我不信第六感,也不信我会爱上姚鲲远。
但是顾莎莎说的每句话,都刺在我心底最深处。
我不得不去承认,她说是有道理的。
之前每次见到姚鲲远的时候,我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也许真的就是顾莎莎说的,是爱情的激素在起作用。
如果是,我能确定那一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爱上谁不好,非要爱上这么个善变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姚鲲远!
“好了你也别难过了,我再给你说个高兴的事你要不要听!”顾莎莎在我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神婆一样的存在,可以预见可以答惑。
我连忙点头:“你说。”
“这种激素的延续,是你们在真正在一起以后,三年左右的时间,如果在这期间你们开始有分歧,可能会慢慢消散到最终没有。”
“真正在一起,是几个意思?”
“哎呀,就是他把你给睡了以后!这么说你动不动?”
“......”
“我能感觉到现在我和sanne,已经在属于荷尔蒙的消退期了,现在对她无奈和心寒的很多时候,我都是靠回忆我们以前的美好,在延续我爱她。”
“意思是,你不爱她了?”
“不是不爱了,是我们在爱情最美好的日子,没有延续和保鲜。”
“说得太深奥我理解不了。”
“天呐,你这脑子怎么当园长,以后怎么做生意啊!我的任园长啊,你能不能没事儿的时候多看看书,提高一下你的情商和智商呢!”
“你跟我再解释解释?”
“我真是服了你!”顾莎莎无奈地说:“通俗点来说,就是我在为她全身付出了很长时间以后,我的关系没有办法再进一步,我开始疲倦和没有自信了!”
这么说我终于懂了!
顾莎莎起初和sanne在一起,是本着去国外结婚的。
现在,sanne的系列变化,让她越来越看不到美好结果的希望了。
失望太久,自然就感情就会变淡。
她还爱着的已经不是sanne,而是她和sanne曾经快乐美好的那些记忆。
就像曾经后来知道朱旭的身不由己,我还会心痛还会去找他那样。
念着的,不过是过去和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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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是顾莎莎休息,又恰逢sanne去了鄞州。
她在家里,和张姐一起帮着我,做着开学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第二天早上9点,两名保安准时赶到。
但是昨天问我要钱的那个,来第一件事就是哀求我,能不能把钱给他了?
“放学以后可以吗?”我问。
“老婆现在还在医院里,昨天已经停药了,我先把钱早点转过去,让她把药给续上。”保安说着,又开始那种要流泪的状态。
昨天谈好的工资,是每个月3500,三个月就是一万出头。
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马上拿出这么多现钱。
“马上小朋友要来了,我现在也没时间去给你取钱和弄手续,等等好吗?”我无奈说。
保安没说话,用怪异地眼神看了我一眼,默默地离开。
当时的我正忙着安排其他事,把他的沉默离开,当成了默许答应。
跟着回头:“莎莎,你把这个东西,再往旁边挪点儿,待会儿孩子一多怕摔!”
“好叻——”
“张姐这个东西,你帮我拿到楼上去一下,待会儿开学典礼上要用到。”
“嗯。”
幸亏有莎莎和张姐帮忙,开学前的准备工作才顺利进行。
眼看一切都安排好,徐警官和张姐的女儿,牵着虫虫第一个走了进来。
本以为,许久没有见到我的虫虫,会像以前那么向我扑过来,我还伸开双手准备迎接他的到来:“虫虫,老师好久没有见到你,感觉又可爱了呢!”
没想他超乎冷静地停了下来,四周打量着我的别墅,站在原地憋了半天才说:“我说任老师,你这根本不是学校吧,而且这房子好小!”
我面露尴尬,徐警官呵斥一声:“虫虫!”
但他却丝毫没有怯意,索性挣脱开徐警官的手,像个小大人似的径直往里面走。
“唉!”徐警官叹了口气,往里面追去。
跟着陆续来了些孩子和家长,年龄阶段基本都在2-3岁。
这也是我之前,只准备了一个班的原因。
我对着名单挨个确认,之前联系过的学生和家长都到齐后,我转头对保安说:“基本到齐,你们看着这下面吧,如果再有人先跟我汇报。”
两个保安都同时点了点头。
莎莎在二楼教室,张姐正在厨房。
其他大部分的家长和孩子,或是在客厅或是在花园里。
我走进去,拍拍手说:“亲爱的孩子和家长们,之前报名的人基本到齐,现在让我们先参观下,未来你们要在这儿,跟我一块儿玩耍的场地吧。”
“玩?妈妈不是说,是送我们来学习的吗?”有个孩子眨巴着眼睛,问我。
我凑近过去,笑笑说:“是哒,你妈妈说的没有错,但是咱们在这儿啊,并不是以学习为主要目的的,老师是想要让你们怎么玩得最开心!”
爱玩是孩子的天性,如果上来就告诉他是学习,对于不懂学习是什么的他们来说,可能会产生抵抗甚至会觉得有压力。
通常我的习惯,是跟孩子说我们上课,其实是在玩。
刚还有点不懵的孩子,瞬间喜笑颜开起来,雀跃着往楼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