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莎莎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跟我说,整容女约她了。
“啊?你要去?”
“去啊,这种刺激的事干嘛不去!”顾莎莎满脸兴奋:“我不能再把我的身心,都交给sanne一个人了。但是夕颜,这事儿回去你还是别说啊!”
“好!”
我不接受顾莎莎这么随便跟人约,但是她去了会变得开心,我就会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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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顾莎莎是容光焕发回到房间的。
她说,她就知道那个整容女,虽然矫情但是特别放得开。
我问她,“你们昨天是戴上面具以前就认识的,你就不担心回到国内,再见面么?”
“出来玩儿的人,都是懂得游戏规则的。”
“什么游戏规则啊?”
“不牵挂彼此,只解决生理需求!”
“那你们回国以后,还约么?”
“看情况咯,有时间有机会的情况下,就可以也没有问题的呀。”
“她是哪儿人啊?”
“没问。”
“叫什么名字你也不知道?”
“我不关心这些。”
我盯着眼前的顾莎莎,知道其实这才是真实的她:自由洒脱不喜欢被束缚。
这样的她笑起来,也都特别真实。
而在sanne面前的那个她,是她们这段感情中,牺牲了自我然后延伸出来的那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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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第一件事,我把所有的钱打给了姑姑。
姑姑收到钱以后给我回电话,才跟我说:“你回去上坟发生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