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刚出去接了个电话,刚好遇到老朋友,她非要进来跟我坐坐。顶 点 x 23 u s”
sanne进包间就对里面的人这么说,让我特别地不爽。
明明刚才是她将我军,我没办法才跟着来的,怎么进来摇身一变就成了是我非要来的了?
即便是为了顾全她的面子,那也不该是这么来贬低我的呀。
她这么一说,包间里的人都觉得,我大概是生意场上有求于sanne的什么人,对我表现得并没有那么客气和友善。
只是轻飘飘地看了看我,就任由sanne把我带到旁边的聊天区去,他们继续在那喝酒唱歌,嗨得很。
“任夕颜,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震耳欲聋的歌声,sanne得大声说话我才能勉强能听到。
我慌了下神,有些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嗯?你说什么?”
隔着不是很清晰地声音,sanne大概是以为我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重复了一遍以后我还是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依然是那么问她。
就这么在沟通不是很畅快的情况下,sanne大概是觉得我在装神,之前在那边被顾莎莎气得不清的她,顿时就把所有的怒火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直接起身走到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音乐和歌声同时都停了下来。
她拿着话筒朝着我这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问我:“那我这样说话,你能听得清楚了吗?”
我脸一下就红了,才知道她刚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刚才我是一直在重复说,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她听着就觉得是我在说,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所以她直接怒了,把本来该我们两个人单独说的话,这么拿出来当着那群我都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说出来。
很自然地,所有人看到她怒发冲冠的表情,再听到她这么说话,自然把目光全部全部都凝聚在我了我的身上来,好似都在疑问着我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来路,怎么就把刚还好好的sanne,给惹得发了这么大的火。
从她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他们停下音乐和唱歌,我大概也知道这些人和她的关系,自然也都是有求于她,所以会尊重和听命于她。
我知道,这情况对我很是不利。
脸红阵阵之后,我放缓着脚步走了过去,站在sanne的面前不卑不亢地,保持着我应该有的谦和笑容说:“很抱歉啊sanne小姐,我想你大概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忘了你跟我说的话,确实是我记忆不是很好,也是你跟我说过的话太多,我一时间没有想起来说过什么。”
“别装傻,你都知道的。”
“我真的没有装傻,我们认识也有快要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来我对你都是相当尊重的,你跟我说的每句话我都有认真在听,但是真的确实太多,你这么一说我哪儿知道,你说的什么话啊?要不sanne小姐,我们还是坐会到那边,你给我点儿提示看看?”
其实到这个时侯,我酒有些醒了点。
联合起刚才她跟顾莎莎的事,我大概有些猜到她问我的是什么。
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启点早教开学的那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一件事,那可以说是sanne第一次那么严肃地,在跟我交谈顾莎莎的事。
她手里拿着可以救顾莎莎命的药威胁我,她说的原话我都急得清清楚楚。
“既然你说你和她是朋友,我希望在未来,你要成为我和她关系的良性朋友。如果她要跟我分手,我第一个是要来找你算账的!毕竟,在这之前,她都那么挨饿我。”
“以后,多跟她说我的好,别让她的思想开小差!只有我sanne,才是她这辈子最爱的,能够陪她到终老的人。”
那天的sanne,态度强硬地认为,我是可以左右她和顾莎莎感情的人。
她把她和顾莎莎出现问题的矛盾和焦点,都强行地加在了我身上,那次是因为假面party以后,莎莎约了那个整容女被抓了现行,而她也很戒备地警告我以后,她和顾莎莎出现的任何问题,我都有义务去承担。
这就很搞笑了对不对?
朋友是她们在谈,平日里的日子也是她们在过。
就连在那次事情闹大以后,顾莎莎都越来越开始跟我保持距离。
她最后跟我说得比较私密的话,是说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就让我去鄞州找她爸。
不过到现在,我也没有机会去找。
因为我一直都觉得,顾莎莎是有那个能力,在这段感情中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全身而退的。
所以此刻的我,对sanne的无端指责很是懊恼和烦躁。
但是碍于这么多的人,以及对我不利的环境,我只能是装傻。
“刚才是想着给你点儿脸,让我们俩人单独说说,结果你要在那儿装傻听不懂,那我只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来跟你说了,这都是姚总的亲戚,也都不是什么外人,你做为曾经姚总的众多女人之一,拿出来说也是没什么的。”
在sanne那儿,说的姚总自然就是姚鲲远了。
她向来叫姚坤鹏,都是叫鹏总的。
大概是因为姚家的兄弟太多,对于称呼上也是有个很奇怪的现象。
只有姚鲲远的鲲鹏集团里的那些员工,才会叫他叫姚总,其他不管是在鹏远集团还是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习惯性地用最后一个字做称呼。
比如在鹏远,多都是叫远总或者是鹏总。
sanne这么一说我才抬头,趁着灯光的昏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