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末的两天,过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拖着满身伤,看到孩子们也开心不起来。
大概是张姐跟罗老师打过招呼,她见到我直接让我去休息,说今天的课她一个人都能上。
我也没有推迟,直接上楼回了房间。
这一躺,直接睡到凌晨一点。
朱紫玲的电话都打过来,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看到是她号码那瞬间,这两天压抑在心底的所有情绪,立即就爆发了出来。
接起来冲她大喊着,责问:“朱紫玲你要死啊,答应好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做!”
“有病吧你,那天话不都说清楚的嘛?实验是49小时不能出来,我这不是出来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吗?”
“你就不能不做实验?你就不能那天晚上就过来?”
其实朱紫玲说的我都知道,也很清楚。
这么跟她说话,完全是在发泄自己心底的怨气。
然而,听到我这样的态度说话,朱紫玲也没了好脾气;“可以啊任夕颜,敢这么跟我说话了?那行,房子我可以不要了,我也没有义务去阻止我妈妈,不再来找你的任何麻烦,当然,我哥的死,你依然要承担起全部责任!”
瞬间我就怂得,不敢再说话。
朱紫玲的火气似乎比我还要更大:“所以,药我也可以不用给你了!就这样吧,协议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