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娣良被她一番话轰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脸色不好,诡异的苍白,脸上慢慢又泛上滥光羞愧的红色。
姜娣良看着众人,只见他们都充满鄙夷地看着她。
她摇头呢喃,神情慌乱:“沧远,你凭什么?就算我犯了错,也轮不到你来判,你凭什么治我得罪?”
淡远眯起眼睛,执剑走向她。
姜娣良连忙后退,惊恐地望着白衣少年。
只见,白衣少年红唇潋滟,微微启唇:“凭什么?就凭我出灵渠沧家,拿金科状元,题无双国士,拜东盛左相!就凭我以十人之力覆了突厥三千兵,以一人一狼之力带领三千将士走出极北沙漠!就凭我敢在这钦天狱替先皇屠了你这卖国求荣通奸叛国勾搭士兵毒杀天子的畜牲!”
凝冰剑在空气中散发出寒光。
姜娣良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古潭般幽深的眸子里淡漠无比。
剑尖似乎动了,朝她靠近。
她尖叫一声,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