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涩不已,“人已经跑了,阿赞吉正在跟对方请来的降头师斗法,一会儿情况不对你就跑。”
陈虎喘了口粗气说,“老子不是不讲义气的人,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的,大不了我亮出身份,我就不信赵家人连警察都感动。”
我只能苦笑,赵家人或许对陈虎这层警察身份心存顾忌,可这位来自缅甸的阿赞布坤却不会,降头师都是些无视规则的亡命之徒,他可不会顾忌什么。
几分钟后,雨停了,阿赞吉和阿赞布坤的斗法也进入了尾声,两人还保持着倒地撕扯的姿势,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阿赞吉正在疯狂喘气,他的脸已经白成了浆糊,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甚至连他用来施法的域耶人头也掉落在了地上。
人头上的符文经咒已经变黑了,这是法力消耗过度的表现,我急忙把目光转向对手阿赞布坤,只见对方瞪大了眼珠,被阿赞吉死死掐住,已经快要失去呼吸。
“赶紧让他停手,千万别把人弄死!”陈虎大喊道。
我也慌了,给刘媚解降的希望还在阿赞布坤身上,他一断气就会变成死降,我赶紧大喊,“阿赞吉,快停下,别再掐了!”
阿赞吉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我,再低头看向只剩最后一口气的阿赞布坤,他狞笑一声,忽然拔出刀子在阿赞布坤两只胳膊上各划了一刀,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