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很堵,约勇哥出来吃饭,到了常去的那家火锅店,勇哥替我倒上一杯啤酒,“小叶,安啦,别去想那么多,你为陈家人做的已经够了,甚至连累自己差点死掉,还有什么心事?”
我说道,“勇哥,接触越多,我越来越感觉到佛牌的恐怖,这玩意反噬太大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发明这种东西。”
勇哥笑了,“存在即为合理,既然有这样的市场,自然就有你我这样的人做这种买卖,其实阴牌没你想像的那么可怕,我前一阵子在泰国进货,接触了很多同行,他们都说阴牌本身没有善恶区别,关键得看供奉佛牌的人是个什么心理,客户和阴灵的影响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