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你这是好酒,能治病吗?”李世民像个好奇宝宝一般,他这会儿一心都在晋阳公主的病上,但凡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过,同时又对所有的治病方法都抱有一丝怀疑的态度,这就叫患得患失。
李承乾看着老鬼进去,转身扶着李世民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下,叹了口气道:“回父皇,这是酒精不能治病,但是能退烧。”
晋阳公主是李承乾穿越以来唯一一个对他只有善意的妹妹,刚刚在东宫听说晋阳公主发高烧两天了,李承乾差一点没有动手揍丘神绩,骂了丘神绩两句,急匆匆地让老鬼抱着两坛子酒精两个人骑着马就往太极宫来。
在进入偏殿前恰好遇上被内侍送出去的那群名医,李承乾简单问了两句就进来,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玄奘回来了。
此时李承乾一面为那个叫自己大哥的小精灵担心,一面还在想着玄奘、李思摩以及佛门和突厥等问题,实在没有心情给李世民普及酒精的作用。
但是李世民听说酒精不能治病立即变了脸色,瞪大眼睛看着李承乾,见李承乾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
怒声道:“不能治病?不能治病你拿来罢依然惊怒交加地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见此知道李世民误会了,长出一口气摆摆手道:“父皇别着急听儿臣慢慢说。”
“嗯。”李世民怒嗯一声,意思让他快说。
李承乾想了一下道:“小妹现在因为体内有地方发炎所以高烧不退,一直发高烧她体内的炎症就会越来越严重,吃的表解散发的药就没有效果,因为体内的炎症消解不了,高烧就不会退下去,最终内外夹攻会要了她的命。
这个酒精擦拭在她身上会强行让她的身体退烧,……然后再吃些御医开的药,慢慢把体内的炎症发散掉也就好了。”
李世民听了想一下勉强也能理解李承乾的意思,满怀希望地道:“这么说晋阳一定好?”
李承乾看着李世民满怀希望的脸,不忍心告诉他‘不一定’,更不敢在此时欺骗他,过了一会儿才安慰他道:“父皇不必忧心,等一会儿看看能不能退烧再说。”
李世民看李承乾的脸色就知道他欲言又止的意思了,哪还用他安慰?
但是想到刚才李承乾走进来时着急的模样,这会儿还出言安慰自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无奈地叹一口气,反而伸手拍拍李承乾的手背安慰他。
一时殿里没有人说话,李承乾可以听见李世民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但是抬头看看李世民的脸,见他面上依旧平静。
李承乾突然有些心疼李世民,想转移一下话题,便直接对在殿内侍候的宫女内侍道:“你们都退下去。”
跟李世民内侍闻言忙朝李世民看去,见李世民微一点头才带着人退下去。
见人都退出去了,李世民看着李承乾道:“承乾有什么事?”
李承乾见问便直接道:“父皇昨日儿臣召见了李思摩。”
李世民闻言叹口道:“朕本想让突厥一族守护大唐的北疆,没想他们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儿臣看他们不是不堪一击,而是想保存实力。”李承乾面色严肃地道。
“嗯?”李世民一怔,旋即道:“这倒也是,李思摩若是再在驻守在定襄,恐怕薛延陀真能灭了他们。”
“薛延陀怎么敢?别忘了李思摩部背后是大唐?”李世民闻言一怔,疑惑地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见此接着道:“贞观十五年李思摩与薛延陀交战不利时就是李世绩带着大唐铁骑打走薛延陀的,这三年来李思摩部虽然与薛延陀冲突不断但是没有真正的大战,李思摩部也没有受什么大损失。
此时李思摩突然统领不住手下的小部族退回长安,只有两个原因,他手下的小部族想要休养生息不愿意替大唐守边,还有就是他们担心大唐与薛延陀和亲后,会坐视他们被薛延陀灭掉。”
李世民闻言点点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李承乾一见李世民反倒理解突厥急忙道:“父皇您难道没有看出来通过这件事说明突厥各部与大唐仍然不是一条心吗?”
李世民闻言不悦道:“朕当然知道他们跟大唐不是一条心,不然何须要把他们分成十部统御,还把他们的君长留在长安充做宿卫?”
李承乾见此不解道:“父皇,您既然知道他们跟大唐不一心,为什么还给他们休养生息的机会?”
没想到李世民听却是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看着空旷的殿门毫气万仗地道:“当今中国一千步卒可胜过胡虏万骑,朕给他们休养生息的时间又有何不可,让他们再如何休养生息也不可能再现吉利时的突厥盛况了,朕连吉利都灭了,大唐还怕他区区突厥残部?”
李承乾看着自信到暴的李世民感到十分无语,半晌才道:“大唐也终会有弱的时候,比如儿臣就不如父皇。”
李承乾想以此激起李世民对他的保护**,然后主动替他消灭掉所有可能威胁到他和大唐的存在。
李世民闻言回头仔细打量起李承乾来,从上到下把李承乾身上看一遍,最后看着李承乾的有伤脚微微叹一口气,伸手拉住李承乾的手,眼里充满慈爱地看着他道:“承乾你虽然脚上有伤,但是父皇也看得出来你还是能做守成之主的,你写出大唐第一个十年规划要把薛延陀等灭了,父皇一定做到。
你放心父皇会在有生之年把大唐周边这些部族全部灭掉,再给你留下能统兵的社稷之臣,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