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在这颗树上发现了一条丝巾才知道日丹失踪了?”尼科诺斯突然打断张晨的话问道。
“对啊,就是这颗树上发现的,”张晨说。
“丝巾在哪儿,让我看看!”尼科诺斯说道。
“千万不要是粉红的丝巾,千万不要是粉红的丝巾!”尼科诺斯心里暗暗地祈祷着。
因为在江原本地有一个黑社会团伙,团伙的老大肖黑鬼早几年前在一场争夺地盘的帮派械斗中死去,接任的是他的独女肖秋莎,肖秋莎三十出头,外表柔美,但是心狠手辣,光是狠凶两个字,就令邦内的男人无一不折服于她的裙下。社会上的人只要听到她的名字也会怵三分。
肖秋莎有一特点,凡是她做的事,在现场总会留下一条粉红色的丝巾,至于为什么要留下粉红色的丝巾,外人谁也猜不透她这一作法目的是什么。
“丝巾是粉红色的,我扔在前面的垃圾箱里去了,怎么了?丝巾有什么问题?”张晨对尼科诺斯和金国栋说。
尼科诺斯连声说着:“完了,完了,”小跑地朝垃圾箱走过去,尼科诺斯弯腰在垃圾箱里翻找了几下,又把张晨扔了的那条丝巾找出来。
尼科诺斯如此紧张粉色丝巾,张晨与金国栋不明所以,也跟着走过去,想看看尼科诺斯搞什么名堂出来。
尼科诺斯不怕手脏,在手里左右翻转观看着丝巾,说道:“这种丝巾正是肖秋莎惯用的那一种,肖老大做的场子。”
“肖老大做的场子?谁是肖老大?”张晨一脸疑惑地问尼科诺斯。
尼科诺斯对张晨和金国栋解释了一番肖老大和她的帮派,以及帮派过去的一些逸事。
“照你这么说,日丹有可能是被肖秋莎掳去了?而不是她部落的人劫走的?”金国栋问。
“极有这种可能!”尼科诺斯说道。
“丝巾上的名字是假冒写上去的?难道有人敢冒用尼娜的名字?”张晨不解地说着。
“就是冒用也不奇怪呀,肖秋莎可不是吹出来的,有她平常习惯遗留的东西在场,总不是一个好兆头。“尼科诺斯担忧地说着。
仨个人一时也没有了注意:究竟是返回日丹的部落里里通过肖秋莎这个黑老大的帮派揪出日丹来。
“我们与其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还不如逐步去了解。”
尼科诺斯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满怀希望地想要更快地找到日丹,好让自己的蛇毒赶紧从体内消除,几天的功夫,要是没法找到日丹,自己会不会死啊?
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尼科诺斯的病情,好像并没有继续蔓延下去的症状。红肿的唇,还是在肿着,而疼痛,也同样继续疼着。
不过,疼得并没有原来那么厉害了。就连张晨都对尼科诺斯说道:“或许原来那些蛇毒是挺厉害的。可经过这么多年之后,这种毒应该已经减弱了不少。只要没有继续加重,相信没有药,这毒也会慢慢地消失。”
尼科诺斯对张晨的话是深信不疑的。金国栋用十分崇拜的语气跟他描述过张晨给他母亲治病的全过程。
当然,还有金国栋给那个白衣女人和她的男朋友治病的时候,尼科诺斯也是亲眼看见了的。
事实证明,张晨是个比他尼科诺斯可靠一百倍的家伙。他的话,当然是可信的。
三个人现在目标很明确,那就是要兵分三路去找日丹。否则,这个寻找的速度太慢了。
张晨苦恼的是自己不懂这里的话,也不了解日丹,否则,要找到日丹还是挺容易的。
尼科诺斯寻人心切,他提供主意说:“不如我们把自己的放在大众眼皮底下,我呢……我化妆成像日丹的女孩子,看看人群里是不是有人会有别的反应?”
“这个……”张晨略一沉吟,点头说道,“也是一个好办法。上次我们就是这样找到日丹的。这一次,虽然日丹很可能不会主动跑来,但却很有可能会引来别人对我们的觊觎。”
在张晨看来,把日丹掳走的人,或许真正的目标不是日丹,而是张晨他。
日丹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嘛。
这么一想,张晨就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他连忙对金国栋说道:“走吧,你往东边走,我呢?从西边走。”
“我呢?”尼克诺斯问道。
“你跟着我来!”张晨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尼科诺斯嘿嘿一笑,然后屁颠屁颠地走到张晨的旁边,对着金国栋得意地嘿嘿地笑。
金国栋对尼科诺斯的这种幼稚行为,完全无视。他哼了一声,然后,一转身就往外面走了。
看着金国栋走远了。张晨和尼克诺斯才商量着说道:“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当然是直接到人流多的地方去啊!”张晨说着话,就大踏步地走过去。本能地,他觉得人多的地方,知道的信息一定会多。
尼科诺斯对这个地方特别地熟悉,他率先往前走去,大声吆喝说:“来,你跟着我一起走哇。”
两人一前一后地前行。张晨的眼睛,在人群里不断地逡巡着。总觉得或许在这么多人里面,会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前行了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尼科诺斯突然转了个身,对着张晨说道:“你看,那边,那边是什么?”
顺着尼科诺斯的手指看去,张晨居然惊喜地看见日丹正在人群中呜啦啦地叫着什么。
张晨赶紧招呼尼科诺斯说:“走,我们赶紧过去。”
这简直是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