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买个塞进嘴巴里,还能把口腔里的空气呼出来的装置,好象是叫做嘴套,买来后让他放进他嘴里。”
日丹照着去买了。张晨就开始在后面摇晃这个男子的头部。他先是圆圈运动了九九八十一下,接着呢?就让这个男子跪在地上,头更要紧紧地贴住地面,尽量把屁股撅起来。
在场看的人,都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尖叫声。这可是他们从来不曾看见过的治疗方式。
张晨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按照自己想的去做。等那个男子把屁股撅起来之后,他从旁边拿来一条鞭子,开始对着这个男子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打起来。
力道不算大,但也不算轻,那个男子刚开始对这种鞭打,有点抗拒,可接下来不久,他就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这种难得的鞭打了。
张晨左一鞭右鞭地抽打那个男子的屁股,日丹则站在不远处观望着张晨的举动,时不时地与男子的佣人在低头小声交谈着什么。
张晨持续地抽打男子莫约过了二支烟的光景后停了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状如柳轻舞脸颊的冰石,用手摸娑了几下,然后放到男子的风池穴上。火石则让男子用嘴叨着。
张晨用手示意男子双手撑地,继续跪伏于地板上。张晨暗暗地运了运元气,感觉到自己内力提升正常,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张晨将真气提聚于右手食指与中指,尔后将右手食指与中指探向男子颈部两侧的动脉与静脉。
张晨试图用内功逼着男子的血液循环加快,以期驱动男子全身细胞的内外循环。
不一会儿,张晨就开始自己就热汗直流了,由于自己竭力驱导真气到男子身上,每用意念导功一次,都感觉到气力将尽的样子。
这也难怪,从金国栋的母亲再到这个富豪少爷,十几天来,张晨已经是连续运功作战,没有来得及调整自身了。每个会气功的行家知道,每发一次功,对自己元力都是一种损害。
气功作为中国人特有的武术传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修炼成功的,有的人由于没有得到气功师的指导,或进行规范训练,导致走火入魔,乱了心志最后变成颠颠狂狂的废人也不一定。也有极少数具有天生异能禀赋的人,能无师自通,自学而成。
张晨凑巧属于后者,也凑巧遇上了奇石。所以,对于自己不觉而然至的异能,张晨没有过多的奇怪与不安。
渐渐地,张晨觉得自己发功治疗的男子,不是一个跪伏于地的富足男人,而是一个慈祥安坐的老者。
时而,又是一个双手执石作势,貌如柳轻舞的含情脉脉的美少女正在深情地注视着他;
时而,又是一个手捧《金天方》的皓发童颜的老者正在对他微笑;
时而,又是上回自己获赠的古医书,正在一页页地翻动着,里面的文字一个个变成黄灿灿的金字,飞向自己的口中,而自己对它们早就了熟于胸。
时而,又变成自己与柳轻舞俩人正在双手执石相互注视……
张晨心里不觉一禀:大事不好!知道自己产生了幻觉,进入了幻象,这是气功者大忌。走火入魔的前兆。
张晨沉下了气,促元气从手指里收回来,定了一下神。
张晨用眼扫了一下四周,发现日丹与男子的佣人们则站在外围正目不转晴地望着自己与男子。
日丹见到张晨似乎是在收功了,赶紧向他问道:“怎么样,塔吉克的病好治吗?他管家科尼问你情况怎么样?”
原来眼前这个富有的少爷名叫塔吉克,和日丹说话的佣人是科尼呀。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放心吧!”张晨平静地说着,它既是回答科尼也是对日丹一个交待说明。
说罢,张晨不再理会日丹,微合双目,引导真气从头上天门下来,只见他的头顶处升起一股白烟,随着他缓长的呼吸,头顶的白烟时而忽上忽下地飘动着。张晨聚提真气后,始又开始对塔吉克进行治疗。
塔吉克在张晨运功治疗时,先是感觉自己的嘴里臭苦不已,后来,慢慢地感觉到嘴不再那么苦了,实际上还是有一丝丝奶香的甜味,他居然不由自主地咂吧了一下嘴巴。
张晨看见塔吉克的表情,他就知道,现在他的治疗方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周围的人,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晨对塔吉克的治疗。从刚才的质疑,到现在的担心。原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不见了,代替的是一片安静。
很静很静,静得张晨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现在逐渐变得沉重的心跳声。
日丹也是十分地紧张。她双眸紧紧地盯着塔吉克,至于张晨怎么样,她反而不怎么关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塔吉克是个富二代的关系。
呵呵,哪里仅仅是富二代呢?这个叫塔吉克的,还是一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子。无论是什么年龄的女人,对长得帅气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