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凉,加上水下作业极耗体力,我实在有些扛不住了,便拉着刊铎到上面休息。
云裳一早点了酒精炉,帮我们了罐头,上岸以后,我猛灌两口罐头汤,暖流在胃里徘徊一圈,便迅速朝全身蔓延,总算让我感觉舒服了一点。
刊铎看着热乎乎的罐头,馋得要命,却没敢吃,他们这些吸血鬼,除了鲜血和酒水,好像不能吃别的东西,说起来也挺可怜。
我将罐头抱在怀里,对云裳说:“酒精灯熄了吧,这里的氧气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
那个“久”字还没能说出来,就听坍墙那边传来“夸”的一声闷。
我心下一颤,听这动静,好像是……水底下某块石头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