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皇上就吩咐她,要无所不用其极的碾压对手。
然而,她心目中,最大的对手,或者,准确的说,仇人,就是南梁。
她理解的无所不用其极,便是用最小的力气,讹诈南梁最多的钱。
然后用南梁的钱,充裕我军装备,攻打南梁,再告诉南梁人民,军费是南梁燕王资助的。
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京都那边动静开始之前,咱们慢慢玩!
南梁燕王盯着苏清,铁青的脸上,写满了不愿意,然后,不得不愿意。
这种狰狞,持续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燕王眼底神色一松,转而一派坦然。
“是我们做错了事,理应接受,拿笔墨纸砚来。”
大笔一挥,刷刷落下,亲笔信的末尾,落款姓名,一个随从递上一枚印章,燕王接过来,盖上。
福星怀里,鸭鸭一双眼睛,盯着那个随从,看着他将印章小心翼翼重新收好。
福星拍了拍鸭鸭的翅膀,旋即,将鸭鸭放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苏清,燕王和慕容雪身上,谁会主意一只鸡去干嘛了。
接了五十万两欠条的亲笔信,苏清将信上下一瞧,连同燕王的玉佩,一起交给刑部尚书。
“这里的比赛,我能应付的了,劳烦尚书大人代我跑一个腿,将银票取出来,送到我家。”
刑部尚书一脸恭顺接了银票,“臣一定办到。”
说完,刑部尚书转头就走了。
众人……
大夏朝的人,是不是太奇怪了点。
从头到尾,除了福星和云霞,没有一个官员关心过苏清的肚子和她本人。
是苏清人缘太差还是什么……
众人难解的看着苏清。
苏清扯嘴一个苦笑,抬手一拨额前碎发,纨绔不羁的叹一口气,“没办法,人设不太讨喜。”
说完,转头走了!
众人……
走了……走了?……走了!
就这么,走了?!
被人下毒,生出的孩子都有可能是个怪物,她就这么走了?
无数道匪夷所思的目光,落在苏清的背上,苏清顶着头顶的阳光,大步流星向前。
背对着一众人,抬手挥了挥。
“放心好了,我是大夏朝大佛寺方丈亲自开光的祥瑞,自有佛祖庇佑,我的孩子,不会有事的,健健康康!”
这话落下,众人……
心头忍不住人人升起一缕奇怪的期待。
十月怀胎,苏清到底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若当真不是畸形怪胎,那苏清是祥瑞的名号,岂不是再次被落实?
她当真是个祥瑞?
这一瞬,大家似乎都忘了,参赛之前,他们彼此达成约定,要杀了苏清的。
别人忘了,南梁燕王没有忘。
不论是苏清提起的江心月三个字,还是中毒闹出的彼岸果,这全部都与前废太子有关系。
当初陷害废太子,他用的,就是彼岸果。
现在,这么巧,就又闹出彼岸果来。
绝对不可能是个巧合!
偏偏慕容雪……
想到这里,燕王恨不能将慕容雪生吞活剥了来消气。
五十万两虽然是个大数目,可到底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颜面!
狠狠瞪了气的道:“还不滚回去养伤!”
慕容雪眼底带着畏惧,看了燕王一眼,爬起身离开。
燕王回头看向各国的几个参赛领队,“各位莫要忘了,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南梁的笑话再好看,也不及达成目标来的好看!”
说罢,南梁燕王一甩衣袖,离开。
全然忘记,南梁参赛队的队员,还正在林子里找夜明珠呢。
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组委会将夜明珠藏得的位置,都充满危险。
而之前的参赛队,已经在林子里把所有能力范围内能找到的夜明珠,全都找回来了。
余下的……
都是本次大赛第一轮,最为难找的珠子。
可为了争取进入第二轮,他们又不得不冒险。
反观大夏朝的队员,这个时候,正在烤野味儿吃。
就凭那只鸡给他们找回了一颗珠子!
真是!
人比人,气死人!
其他参赛国的队员,看着大夏朝的队员有说有笑的正在吃烤野味,有实在压不住心头疑惑(好奇)的,就凑了过去。
“你们王妃被人投毒,你们还吃的下去啊?”
大夏的队员齐刷刷看着问出问题的人,齐刷刷的点头,“嗯。”
那人……
“你们就不为你们的王妃担心?”
大夏朝的队员,齐刷刷的摇头,“不呢!”
那人……
呢个屁!
第一轮比赛,因着南梁参赛队还未归来,大家便都各自休憩。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大夏朝这边。
议论着,疑惑着,观看着……
苏清躺在吊床上,翘着二郎腿,盘算着军费。
皇上从西秦那边,打劫了一笔,算上她现在送去的这笔,应该就不少了。
但是为了将士们能打的安心,她必须还要给家属们再弄点钱。
还有,这次大战,皇上的野心那么大,战线必定拉的长。
不光给平阳军,叱云军还有其他大军的军费,她也得能者多捞啊!
这真是个费脑子的活。
云霞倚靠在树上,看着苏清,眼底还泛着担忧,“你这毒,真的没事?那个彼岸果,听着很可怕啊!”
苏清就笑道:“放心吧,没事,彼岸果可怕,我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