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昨天的身份证是怎么回事？”玖雅站到曾瑶面前，自己被冤枉更像是受害者，她居然无视自己。
“假的，为了让你相信，我就是个卖化妆品做微商的，店就在何磊纹身店隔壁，我做的产品黄了，欠了二十万，我为了不还钱才被何磊坑了的。”曾瑶看着玖雅身后，已经被吓哭了。
“你卖的什么化妆品，给人毁容了？怎么还能欠二十万。”玖雅还想质问曾瑶，却被曾瑶挣脱，不断向后倒退。
玖雅察觉不对，回头看去，单晴的头就在自己身后，漂浮在自己肩膀附近。
“别吓她了，她不说了吗？自己也是受害者。”
“你到底帮谁？她是受害者？你问问她！她的那张脸是她自己的吗？”
“她的脸？”玖雅不明白什么情况扭头又看向曾瑶。
“是何磊给我整的，我不是自愿的！”曾瑶已经退到墙边了，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