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摇摇头:“没受伤,但是很丑。”
喝了酒的苏锐在李想的引导下,话比平时多了许多。
李想:“谁的手不是一个巴掌五根指头,你的不是?”
时数说:“我还断掌呢。”
他摊开左手,一根线横贯手掌。
时数接着说:“老一辈的人认为断掌不吉利,克人,很凶,下手没个轻重。”
李想想了想,也摊开右掌说:“看这里。”
他指着右手食指的一个小地方说:“看到一个牙印没?我妹妹刚长牙的时候咬的,给我留下了永恒的伤疤,每每看到这个我就想打小孩子。”
苏锐:“双胞胎?大的还是小的?”
“毫无疑问是大的,大的淘气鬼。”
李想说完,对苏锐说:“我和时数都介绍完了,你是不是也展示一下。”
苏锐稍稍犹豫了一下,摘下左手的手套,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当他翻过手背,把手掌心摊开来时,哪怕李想有心理准备,也还是心惊了一下。
正如苏锐说的,他的手没有受伤,只是特别丑。确实没有受伤,因为这些不能算是伤,是日积月累各种小伤痕累积在一起变成的样子,就像一张干瘪的老树皮,布满沧桑。
但是看看苏锐的脸,分明还稚嫩呢。
他20岁的脸,却有一双40岁的手。
李想看着这双手,不需要问苏锐的经历就能猜到一些,因为都记录在这双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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