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信并非狂妄。
从根特来到这里,帝国舰队所向披靡,贵族们献上妻女求饶的模样,让巴加内尔耻笑不已。他认为这些人根本不懂得“暴力”大于“一切”的道理。
他们从一开始就失败了!
在没有足够规模的军队拥护时,就急匆匆的宣布独立,该死的天真。
他哼着《天佑吾皇弗朗茨》的曲调,抿了口酸涩的红酒。
大副又打断了他的雅兴。
“船长!我们……发现了一艘大船。”
巴加内尔眼皮都没抬,摇头嗤笑道:“除了俾斯麦号,和另外两艘战列舰,还有什么配的上大船的称号?大副,你不会是看错了水上的雾气,眼花了吧。马上就要到勃兰登堡,我希望你下一次来告诉我勃兰登堡已经被摧毁,而不是这些无聊消息。”
说完这一大串话。
巴加内尔牟然发现大副依旧站在原地,汗水浸湿他的身体,在衣服表面画出不规则的圆形,眼角惊恐的抽搐。
这位跟随巴加内尔九年的老水手声音沙哑,像是梦呓。
“那……真的是一艘巨大无比的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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