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龙一直在想着,他觉得宛城这个地方似乎很耳熟,历史上有名的宛城之战,曹操好像是败了,并且败得很惨,好像他儿子曹昂死在了那里,起因是因为曹操强占张绣的婶婶,潘龙也记不太清了,他只知道此次曹操若要败了,那孙方极有可能会脱不了干系,毕竟主意是他出的,就算不受到惩罚,那之后也会被冷落。
所以潘龙觉得有必要阻止这场战争,于是站出来,把手一拱,道:“主公,在下有话要说。”
曹操一看潘龙站出来,一脸的不愉快,心想孙方说之前我就让你说,你推辞再三,现在又来插一腿,我看你小子能不能说出个四五六,若说不出来,我绝不轻饶!
曹操想完便咬了咬牙,然后故意从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对潘龙道:“顶天你早该说了,快快道来,曹某洗耳恭听。”
潘龙道:“主公,宛城不可攻啊,那张绣确是一员猛将,并不好对付,并且他手下有谋士贾诩,二人配合实在是天衣无缝,极难对付,反观吕布和刘备就不一样,吕布虽说是天下第一猛,可他是出了名的没脑子,再看刘备,虽说有关张,也略懂点儿武艺,但全是些卖鞋屠猪之辈,难成大事,所以在下建议去攻徐州,主公定能大获全胜!”
在潘龙说吕布是天下第一猛的时候,典卫极不乐意的咧了咧嘴,虽说他的嘴还在疼,但他非咧不可,他不承认吕布是天下第一猛。
曹操虽然也觉得潘龙说的有点儿道理,但他并不打算接纳,于是把脸一板,“啪!”的一声拍到桌上,道:“呆!!潘顶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曹某,方才让你献策,你借口推辞,现在别人献了策,你又来当马后炮,曹某主意已定,就按孙方之策,打宛城!”
众人看曹操发飙,皆不寒而粟。
曹操又接着道:“传我的令,孙方献策有功,赏,钱五万,美女十名,华丽府宅一座,官至中令!”
孙方此次献策三喜临门,潘龙却不替他开心。
钱槐一听,眼睛睁得如鸡蛋般大小,心想:呀呵!这老孙可以啊,马上就升官了呀,都是从河东来的,你怎么就那么特别呢?
铁道几人也对孙方羡慕不已,只是潘龙被骂,孙方觉得心有不安。
曹操赏完孙方又接着道:“俗话说得好啊,赏罚分明,这有赏就有罚,传我的令,荀,郭嘉,潘龙,程昱,因白吃白喝,不思救国之法,思想怠慢,每人拖出去重打十军棍,以示惩戒!”
潘龙听到这里,有点儿急了,心想:奶奶个熊的曹操,你王八蛋,头一天来就打老子,分明是想给老子一个下马威,你等着,你让老子不好过,老子也让你难受!
曹操一声令下,门外立时冲进来八个人,两个押一个,把潘龙他们四人押到门外,然后按趴在刑凳上,只听到“啪啪啪啪。。。。。。”
棍棒打在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此起彼伏,四个人一起挨打,场面甚是壮观,只可惜这时却没一个人敢出来看热闹,因为他们都知道,指不定哪天水火无情棍就抡到自己屁股上了。
荀,郭嘉,程昱,这几人挨打之时,硬是连吭也没吭一声,他们都在练闭气功,就算脖子憋粗了,也绝对不叫一声疼,这就是文人,文人爱面子,看着软弱无能,其实他们心似钢铁,每个人心中都有一股浩然之气。
潘龙就不一样了,他觉得人生在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该笑的时候就该放声大笑,该哭的时候就该放声痛苦,该放荡的时候就该放荡,当然疼痛的时候该叫也得叫。
“哎哟!疼死啦!。。。。。。”
只不过十军棍,其实就是数了十个数,但就是这十下,潘龙就觉疼进了骨子里,十下他就叫嗷嗷的叫了九下,他觉得水火无情棍质量真的是太好了,要不就是打的人和他有仇,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有响声,并且一下比一下的劲道大,潘龙本想着超级dna会及时护体,哪知道却令他大跌眼镜,他终于知道超级dna并不是每次都有效的。
潘龙叫疼之声,让众武将一百个瞧不起,都觉得潘龙一个武将,现在连弱不禁风的谋士都不如。
当潘龙捂着屁股艰难起来的时候,却看到方才打他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恶狠狠的盯着他,好像还没打够一样,潘龙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有一棍轻有一棍重的,原来下手重的正是这小子所为,他觉得这小子定是替许褚报仇的,不是许褚的铁杆儿粉丝,就是许褚的小舅子。
几个人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回到了议事堂站回原位。
曹操皮笑肉不笑的瞧着潘龙他们,道:“嘿嘿嘿嘿。。。。。。,诸位觉得如何呀?”
几个人如丧考妣的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觉得脸上无光,不敢抬头看曹操。
曹操却似乎很兴奋,又问他几人:“方才曹某听到有人叫疼,不知是何人所叫?”
潘龙听曹操有此一问,突然觉得大事不妙,曹操明摆着是要挑事了,但被打屁股疼了自然要叫出来,这是名正言顺的事,为什么就不能叫了?
潘龙知道曹操这是明知故问,但还得要他亲口承认,于是把手一拱,道:“回主公,是在下所叫。”
“哦?”曹操故作惊讶道:“我还以为是荀他几个文人叫的,你一个武将叫什么疼?这不是丢众武将的脸吗?来人呀,拖出去再打十军棍,打到他不叫为止!”
“哇特?!”潘龙只觉得头翁的一下就大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