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准备访吕布的事情,摞下不提,跳过小沛来徐州表一表吕布。
却说吕布被张飞叫做三姓家奴,十分生气,但这次他也收获了不少兵马,加上原来的四五万,现在可以说是小十万了,话说兵过一万无边无沿,兵过十万扯地连天,谁若有十万兵马,腰杆子基本就很硬了,说打谁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谁也不必怕,再加上吕布的大名,更是牛气冲天,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也不是浪得虚名的。
吕布是三国第一猛将,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典卫估计也不是吕布的对手,典卫虽说勇猛,但武艺明显差了些,吕布不但猛,武艺还高,据说他五岁就开始练武了,不知在哪座名山拜的师,反正现在师傅都已经归西了。
吕布腰杆硬了之后,陈宫马上建议攻打刘备,因为陈宫知道刘备其心志不凡,本来与刘备合作成犄角之势可以抵挡曹操,但现在不一样了,刘备越来越胖了,居然有了几万兵马,再不削一下的话,他们就要超标,超标的话就要跑到徐州来减肥了,一打杖又要损失惨重,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众人已经在议事堂内。
吕布道:“刘备这一次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居然得了几万兵马,只怕这会儿他在偷着笑。”
候成把手一拱,道:“主公,趁刘备羽翼未丰之时,咱们不如给他剪一剪羽毛,不然他羽毛多了,就要单飞了,咱们就不好控制了。”
候成一说话,陈登就忍不住道:“主公,万万不可啊,当下咱们与刘备修好,两家互成犄角之势,让刘备把守徐州的大门,就是为了防止曹操进犯,咱们两家若是打起来,那曹操必会偷袭,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陈登一说完,宋宪把脖子一伸,瞪着他道:“哼!你个怕死的家伙,曹操算个什么玩意儿,当时被咱们还不是打得割须断袍,哭爹喊娘?现在刘备兵马多了起来,一定要及早控制,他若真飞起来,就抓不住了。”
吕布听得倒是有些心动了。
宋宪说完,陈这老头儿把胡子一捋,又想说话了,陈倒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七八十岁了,该养老养老,该溜弯儿溜弯儿,非要趟官场这场浑水,弄得时不时气晕,时不时挨打的,一口气喘不上来,还要把人家讹了,为了能多拿仨核桃俩枣的,也算是拼了,但陈倒是不缺吃穿,他只不过是喜欢当官的感觉罢了,可以说他现在也是公务员,这三个字一听就高人一等。
官虽小,但好歹也是个官,说出去都比别人高一个头,古时候为了当官,多少人掏钱买,这时流行举孝廉,其实也不乏掺水的成分,谁和谁关系好了,一举就成了官,到时候送礼干嘛的,自古如此,也不必奇怪。
陈见宋宪对曹操不敬,马上就出来替曹操圆场了,在他心里,曹操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于是把胡子一抖,指着宋宪的鼻子道:“呆!!好你个宋宪,你莽夫一个,整天就知道打打打,那曹操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虽然前期败了,最后还不是把兖州夺回去了吗?把咱们打得无处可去,惶惶如漏网之鱼,茫茫如丧家之犬,何其狼狈,当时还是刘备收留了咱们,本来嘛,咱们夺了徐州,已经算不仁义了,这时又要回兵打他们,在下觉得于心不忍,有失道德。”
魏续一听,也是火往上撞,把桌子一拍,指着陈道:“呆!!好你个老家伙!话里话外都向着别人,不是替刘备求情,就是替曹操说话,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快快从实招来,今天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魏续就弄死你!”
陈听魏续说话如此难听,气得脖子都粗了,马上就从帅案后蹦了起来,道:“魏续!你个王八蛋,说的是什么屁话,你吃人饭不说人话,我怎么会收他们的好处?我。。。。。。老夫跟你拼啦!”
陈说着话,猛的一蹦,从帅案后蹦了出来,直接就冲魏续扑来。
魏续可不像陈宫那样手下情,看老家伙蹦过来,上去就是一脚,一下踹到前心,踹得他后飞几丈远,当场就晕了过去。
陈登一看,爹爹被打了,当儿子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打不过也要打,所以也向魏续扑来,魏续又是一脚,把陈登也踢到了地上,陈登挣扎着又要站起来,只听吕布“啪”的一声,一下把帅案给拍断了,大叫一声:“住手!”
陈这老头儿倒是也能演戏,吕布一喊助手,他当即就咳了几声,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对吕布拱手道:“主公,魏续必须重罚啊,如此莽夫,军中不能留,老朽建议,即刻处斩,不留害群之马在军中。”
斩魏续,只怕是陈想多了,魏续可是西凉兵,跟了吕布多年,陈是什么玩意儿,本来就是徐州的老油条,最近吕布也有点儿烦他了,每次都是他先动手,却还要反咬一口,真是倚老卖老,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吕布自然不会理陈,而是望着陈宫道:“公台,你意如何?”
陈宫倒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看着陈登父子被打得惨不忍赌,他嘴角就浮出了笑,心想,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这对父子呱呱叫。
他在一边看得起劲儿,想着今天终于不用自己动手了,这会儿就差没鼓掌了,听吕布问他,才收了收笑,道:“奉先哪,杖自然要打,只不过咱们现在出师无名,在下建议,先问刘备要兵马,让他把在寿春得到的兵马交出来,若是不交,咱们再打也不迟。”
陈挨了打也还是不老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