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岸将断剑握了,扶着焦瓒到了背风的地方,从怀里取了个瓷瓶,一股脑将里面的丹药吃了。
“你疯了!”焦瓒匆忙去打落,但打掉的只有空瓶。
“现在都这样了,活不活的,就看老天给不给面子了。”孟岸咳嗽几声,吐出几团黑血。
他用脚踢了雪过去盖上,小心看了眼一旁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人在江湖小心鼠辈,可咱倒好,反倒是让雪女宫算计了,真他吗的。”
孟岸搓了搓手,看着从风中渐近的几道身影,笑了笑,“这些娘们儿,大爷我是真看不惯啊。”
焦瓒也跟着咧了咧嘴,将腰上的绳剑解了,“fēng_liú才子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可咱爷们儿不能死在女人的手里。”
孟岸看他一眼,一笑之后,脸色便冷下去。
他握紧手中的断剑,大喝一声,便冲进了狂风之中。
喝骂与怒吼交织在兵器的铿锵声中,焦瓒提了口真气,嘶吼一声同样冲了过去。
……
练剑者,剑心通明,剑意凛然,百折不挠。
唯有诚与人,方可诚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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