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恭难过地低下头去,嘴唇颤动。
黄小俭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张良面色铁青,沉默不语。
草屋内变得极为安静,没人说话或是吃饭,尽都陷入了沉思。
舒温叹息道:“我真的不希望……残酷的现实浇灭了小师弟的一腔热血。”
……
……
正午时分,牧尧来到坐忘峰,经过名册登记后,顺利地进入了峰内。
与墨竹峰弟子相比,坐忘峰弟子要严肃得多,也骄傲得多,比如记录名字的时候,执事弟子看到他的容貌,也只是露出一瞬间的讶异,很快便神色如常。
山间清溪流动,叮咚有声,一座座木桥搭在溪流之上,慵懒肥胖的锦鲤从水面游过,见到人也不害怕,反而张开嘴巴,看样子平时没少被人喂食。
小桥流水,似这般幽致景色,哪怕内心再烦闷,也能很快平静下来。
坐忘峰的弟子更多,排队的情况肯定也会更严重。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玉清堂竟然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大堂内也没什么人,只有一名执事弟子,百无聊赖地坐在堂中,桌上还放着一个木牌,写着司徒光雄三个字,想来应该是这名弟子的名字。
牧尧径直走到司徒光雄面前,放下那张清单,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来意。
司徒光雄拿起清单,仔细看了很久,摇头道:“你要拿的这些东西,若只有我批准的话,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