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于挺帮骆驼换好鼠标后,正准备离开,从楼梯涌上来几个魁梧的大汉,于挺打眼一扫,这几个人都是有些蛮力的人,其中一个应该是个练家子。
经常习武之人,武术修为到一定程度,能够通过人的微弱气息,感受到一个人功力的强弱,普通人是感觉不到的。
那几个大汉在前台问清楚洪老师在46号机位,气势汹汹的涌进了于挺所负责的区域。陶冉眉头就是一皱,心说:“这几个人来者不善,难道是找茬的?!”,脸上却堆着笑道:“几位大兄弟,我是这里的老板,我叫陶冉,你们这是要干啥,上网的机器我这里有,如果是有其他什么事请也可以和我说。”
那个领头的大汉,脸上有一道疤,说话还喘着粗气,打量了陶冉一眼,咧嘴露出一排大黄牙,生意沙哑的像个破锣,道:“我们哥几个不是来找事的,我们找洪老师。”
“我就是!”,洪老师端坐在椅子上,抬起头,放下鼠标,笑着冲几个大汉道,一脸的慈眉善目,好像一位长者看小辈的目光。
“洪局让我们几个过来,老爷子,刚才是哪个小子对你出言不逊,我们几个跟他好好聊聊人生,谈谈尊老爱幼。”那个领头带疤的大汉一脸恭敬的说道。
骆驼刚才那高傲嘚瑟的神情,此刻僵坐在在椅子上,脸成了猪肝色,手握成拳头,攥得紧紧的,没有吭声。
“这位小友,刚才你说修理你的人还没出生呢,这几位小友这不火急火燎的来了吗,你们认识认识吧。”
洪老师,一脸的轻松对着骆驼道,还不忘花椒他几句。
那个领头的带疤大汉顺着洪老师的目光看去,落在骆驼的身上,朝身后一招手,几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那骆驼把椅子往后一撤,抄起椅子就准备向冲过来的几个人砸去。网吧的椅子比较笨重,不灵便,那骆驼刚把椅子抄起来,一个大汉的大脚丫已经踹在骆驼圆滚滚的肚子上,骆驼的后背狠狠的撞在焊接的方钢桌台上,联排的桌子一阵轻颤,椅子掉落在地,骆驼龇牙咧嘴的揉着后背。
另一个大汉已经伸手一个大嘴巴抽在他那肥胖的脸上,五个指头印,触目惊心,力道十足。
能看到骆驼的脸被抽的变了形后的轻颤,半边脸瞬间肿了,像个大馒头。
另外两个大汉上去拽住骆驼的胳膊,往后一扭,如同逮捕的罪犯似的,制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推着他向外走。
那骆驼不断的挣扎,被那两个大汉一脚踹到腿弯处,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大理石地面,骆驼的膝盖撞得生疼。
又被两个大汉给拽起来,向外拖去。
那个领头的带疤大汉,冲洪老师笑着一抱拳道:“洪老师,我们和这位兄弟好好聊聊,就先走了,您慢慢忙。”
洪老师风轻云淡的坐在椅子上,笑着没说话,朝他们挥了挥手,几个大汉带着骆驼离开了。
陶冉蒙圈了,网吧的其他上网的人,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这整的跟拍电影似的,还以为是假的呢,直到骆驼被连推带搡的带下楼梯时,这些人才回过神,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说话,看着这边的陶冉和洪旗。
陶冉恭敬的冲洪老师说道:“洪老师,这骆驼从我这里被带走,如果出了啥事,我这个网吧也脱不了关系,您见多识广,您老给我支个招,我该咋办?”
“小陶啊,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事由我而起,到时真的有什么事,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行了,你该忙忙去吧。”
“那好吧,你先忙,我先走了”,陶冉有些心神不宁的说道,连忙退了出来。
对面的李倩影更蒙圈了,看着骆驼被人修理,整的这么惨,很心疼,他老公喝醉酒摔得鼻青脸肿的,他都没有这么心疼过。怎奈她一个女人,即便心疼又能怎样,他总不能告诉他老公,让她老公救她的情人吧,不能!肯定不能!可是又确实放心不下,连忙站起来,向着外面的楼梯快步跑去,想跟着看看骆驼到底被带到哪里。
当她下楼的时候,看到一辆无牌的破面包已经窜出去,冒着浓浓的黑烟,他一跺脚,掏出手机报了警,报完警开始拨打骆驼的手机,响了两声被挂断,再打已经无法接通,她只有怔怔的看着,那辆面包车离开的方向,蹲在地上,心情很糟糕,落寞无助。
不大一会儿,一辆警车停在网吧门前的路边,从车上跳下两个警察,一个是瘦高个子的中年警察,有四十岁的样子,说话官腔十足,另一位是一个年轻的小警察,看样子就二十出头,英俊的脸庞,带着一脸的朝气。
向网吧走来,看到蹲在路边的李倩影,便问道:“同志,是你报的警吗?”
李倩影抬起头,站直身子,仿佛看到了救星似的,眼神放光兴奋的说道:“是的,是我报的警,我的朋友被几个大汉带走了,那几个人不认识,我的朋友可能有危险!”
“你能详细的说说经过吗?”
李倩影就把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那个洪老师是幕后指使人?”
“对,就是他!你们把他带走,一问便知。”
“你带我们去找他!”
李倩影在前边带着路,两个警察找到洪老师,初步了解情况,并把网吧的监控给拷贝了一份,要把洪老师和李倩影带回派出所。
那李倩影慌了,她从没没有去过派出所,本来的目的是让警察把洪老师给抓走,问出情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