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个仗罢了,你别这样,我一定会回来的。”景暄大气的说道。
“嗯嗯。”屈姝使劲地点着头。
“你在这也要好好的,我走了。”景暄和煦地笑着。
屈姝看着他的样子,只觉没什么好担忧的,因为他相信如阳光一般的景暄一定会得胜归来的。
景暄和景祺上马走了,景暄一身红衣战袍,英姿挺立,慢慢地走远,最后只余一抹耀眼而和煦的红与阳光融为一体。
景暄到了军营,将景祺安排到屈定手下,就直往项燕的营帐中。
“将军,战况如何了?”
“公子终于来了。”项梁急切道。
“这粮草筹备实在麻烦,才这么迟。”
“无碍,现在也是赶得及。”项梁指着地图道:“据探子来报,李信带二十万秦军前来,也不隐匿,大张旗鼓向楚国奔来。”
“听闻李信擅长奔袭战,恐怕是想速战速决了。”景暄沉思道。
“李信这年轻将领,急躁自傲,竟如此不耐。”项燕道。
“他可有偏师?”
“有,另有两支秦军,一支往岭南方向,一支往荆楚方向,想来是要阻止宗室退逃之路。”
“公子可是有想法了?”项燕道。
景暄想了一会儿,眼中露出精光,道:“李信不是想速战速决嘛,我们陪他演一出戏。这一战我们弃淮北而保淮南,随后伺机出战对抗,淮北城中守军皆可佯装慌乱而逃,但必须要带 走城中所有粮草,将这一空城留给秦军。”
“好啊,这样我们既可以避开秦军锋芒,又可以让其占领城池,从而分散他们的兵力,等他们粮草不济,兵力分散之时,我们便一击必胜。”
“将军知我也。”
“公子好谋划。”项燕笑着说。
待决策定后,项梁发布了军令,景暄则况了。
秦军中,李信带着大军一路向南飚进,在楚国边境外扎营,准备攻城。李信走出营帐,看着远处巍峨的城墙,李信心中涌动着无限的激动,他知道这一战对天下而言意味着什么,对秦国来说意味着什么,对自己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他可以证明给天下的人看,他李信不比王贲这一类年轻将军差,他也是一代将才,清风吹来,带来了些许清凉,暂时压住了他心头的躁动, 夜色也愈深了,他转身回营了。
次日,李信召集众将,依着遮绝江淮,攻取淮北之策,给众人分配了任务,先命蒙武带人攻战平舆,勾出楚军主力,再行南下,直至攻占汝阴,就可打通楚国王都,全歼楚军。
李信带着一众将军出了营,见秦军将士一列列排开,黑压压地望不见边,李信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大秦锐士,激昂地喝道:“秦国大业,一统天下,我等当冲锋陷阵,为秦万世基业,立不朽之功。”
将士们激动地喊着:“大秦,万岁。”
李信命人拿来秦酒,给将士们倒上。
李信一口饮下,喊道:“大秦必胜。”
将士们应道:“大秦必胜。”
蒙武带着秦军一路奔向楚臣平舆,刚到城下,欲令人放箭,可平舆城中的官兵就慌乱起来,携带着粮草就向淮南跑去,蒙武直接就收下了平舆。
秦军这一战,丝毫没有出力,一些兵士有些窝火,都纷纷骂骂咧咧道:“这群南方人怎的这般若,我们秦军一来,就屁滚尿流了。”
“还不是我秦军威武。”
“是啊。”
一时之间,秦军中竟有些骄躁之气。
蒙武巡视了一番,觉得有些蹊跷,这楚民倒是都在城中,可府库之中却是粮草兵器全无,另外这兵马也退的太快了些,真的是畏惧秦军嘛,蒙武心中疑惑,只得向李信禀明了军情。
“秦军势如破竹,这是好事啊。”李信欢喜地道。
“可这退的也太快了,好像故意给我们似的。”蒙武有些顾虑地说。
“想来是畏惧秦军。”李信不以为意地说。
“可······”蒙武还想再说些什么。
李信打断蒙武的话,道:“无论楚军是否有诡计,我们只要将一座座攻下的城池守好,自是有了根基,到也不怕其反攻。”
蒙武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破绽,只好作罢。蒙武又带兵攻向了寝城,可这次楚军也是以同样的方式退逃了。
李信得知消息后,心中流露出必胜的喜悦,准备在汝阴全力一战,拿下楚国。可这时秦军的探子和在楚国商社周旋的姚贾带来一个消息:楚军在汝阴处秘密埋军。
李信看了这消息,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可又觉得不可能。蒙武却是心中不安。
“将军,这可是异动啊。”
“蒙将军,楚军粮草可备足?”李信反问道。
“探子倒是回报,楚国尚无大规模地运粮之举。”
“那将士可全?”
“大多还是以江东将士为主。”
“楚国管制分散,根本无法筹得作战之粮和对抗之兵,此举岂不多余?”
“不得不防。”蒙武担忧道。
“虽说不通,却还是要谨慎些。”李信还是稳重地说道。
楚军中,景暄听着探子报着这几日的军情,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着一旁的项梁等人 道:“看来秦军上钩了。”
“一切如公子所料。”项梁笑道。
“此战还是得小心,只要小胜秦军。”景暄沉声道。
“此战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