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起码公子身边有人照应。”
“也是,这次保不定二公子的风头可以胜过长公子,我们娘娘也高兴。”
秦王听完了婢女的话,脸色阴沉,对着身旁的内侍赵高冷冷地说:“去,查一下近来宫闱进出,我倒要看看哪些人敢结党营私。”
赵高听后冷汗盈盈,这结党营私可是陛下最痛恨的,严肃道:“诺。”
几日后的小朝会,秦王召集了几位重臣商议。
“这大梁迟迟不得破,实在心急。”
“陛下,大梁城坚,不易啊。”王绾沉稳地说。
“总的有个解决之策。”
扶苏似是思忖了半日,道:“臣有一计,可水淹大梁。”
众人看向扶苏,他将水淹之策一一道来,大臣们醒悟过来,纷纷道:“好计谋啊。”
“扶苏你竟能不到大梁而知大梁形式,当真用心。”
“臣只是依据地图便可设计一二,想是以王贲将军的将才早已想出,因是有人仁厚,不愿下手罢了。”扶苏隐讳地说道。
秦王立刻想到了,说:“扶苏,你带着郑国前往前线。”
“诺。”
“另外传我旨意,嬴将闾延误战机,领军不当,夺其将权,回国听审。”嬴政冷然道。
众人也知道其中腻味,都沉默的站向公子这边了。
扶苏领了旨,回到宫中,将甘罗留了下来,嘱咐道:“此次你不必随我前势。”
“可之前那些侍女的话我们都让陛下巧合的听到了,还需在宫中做什么?”
“决计不能让父皇知道那两个宫人是我们安排的,另外紧盯惠妃一方行动,直到父皇将他们拿下,就立刻与我报信。”
“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公子这一路自当小心。”甘罗叮嘱道。
扶苏直接和郑国说明了攻魏的原委,郑国也是欣然同意了,就一同到了秦魏战场。
将闾看到扶苏来了,心中有一丝不安之感。
王贲见了扶苏,行礼道:“长公子。”
“将军请起。”扶苏扫了眼营帐,道:“陛下旨意,嬴将闾延误战机,领军不当,现在开始由我代替将闾。”
将闾听后,刷的站起来,惊慌地道:“大哥,不可能。”
王林吼道:“长公子,这军前换将可是大忌。”
“是嘛,可你们延误战机是事实,领军不当也是事实,况且你们还有······”扶苏说着望了王林和嬴阳一眼。
将闾会了意,立马没了话说。
“来人,现将将闾带下去。”扶苏淡然道。
将闾仍有些不甘心地看向扶苏,可扶苏却不以为意。
待将闾等人走后,王贲起身,问:“公子,可有之策?”
“将军想必也想到了水攻之策,只是之前将闾推脱,此次我来,带了郑国大人,按照将军心中所想攻城。”扶苏慢条斯理地说道。
王贲有些惊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远在咸阳之远,且能想到破城之策,请到郑国,又将这将闾代替,当真厉害。
郑国一来就在外面勘测地形,好半响才到秦营之中。
扶苏、王贲等人见到郑国,扶苏起身恭敬道:“前辈,可知晓如何挖渠了?”
“看得差不多了,你只派两千士兵于我,差不多半月,再依着天时,就可决堤放水灭魏了。”
“好,我这就给前辈安排,这些日子舟车劳顿,前辈先去歇了吧。”
郑国也不客气,扭头就走了。扶苏却仍旧温和地站在那儿。
次日,郑国带着两千士兵在夜间悄然开工,尽量不让周边村庄知道。秦军则在营中照常练兵,做出随时准备攻魏的样子。
半月之期,郑国在大梁西北挖好渠,将黄河、鸿沟之水储蓄其中。天时也帮的秦军,在渠成之后,连着下了十日的雨,两河蓄水大涨,王贲看着情况,就下令决堤放水。
扶苏和王贲站在高处看着这大水冲向大梁城,不消片刻,只觉一片汪洋。
这一日,魏王还在王宫之中戏耍,想着秦军也攻不进大梁,许是再过段时日就撤兵了。可当他抬头就看见这漫天的河水,朝着宫中汹涌而来,吓得他忙向这宫中高处跑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几时,大梁城中的人只知道遍地的水,他们的粮食没了,屋子没了,只能爬到屋顶上度日。
魏王站在高处瑟瑟发抖,看着这片土地,看着自己的国家,看着自己的臣民,一个个面黄肌瘦,一个个苦不堪言,他的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大魏是要亡了,这个原本强大的国家,是全天下最富庶的城池,有震慑天下的大魏铁骑,可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今在自己手中竟是要亡了。
丞相尸埕破破烂烂地跑来找魏王,喊道:“陛下。”
魏王浑浑噩噩地回头看着自己的丞相,落得这般不堪的境地,他漠然道:“我们降了吧,这样大梁的臣民就不会有伤害了。”
“可这大魏······”丞相不甘地说道。
“大魏早该没了,我们都无力回天,不是吗?”
尸埕无奈地低下了头。
魏王带着臣子开城门投降,王贲接纳,并安置百姓。扶苏则带着郑国去到大梁城中疏通河渠,规整田地。
公元前225年,魏国灭。王贲尽取魏地,为三川郡。
这一战后扶苏重视大梁恢复,又与郑国一同将这大梁之地变为肥沃土地,一时间,扶苏的仁义、勇武之名为众人称道。
秦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