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贵谈完,正想出去,门外忽然一声惨叫,紧接着冲进院子三个人,蒙面黑衣,手持大刀,挥舞着奔向屋内。孙贵身边亲兵急速跑出屋门,上去挡开一刀。孙贵手里没拿武器,他忙在屋内提起一把椅子,冲出去。他亲兵已被三人包围,身中数刀,倒在地上。两个黑衣刺客迎面砍来,孙贵大喝一声,拿着椅子砸开左边一刀,再往左侧一转身,椅身顺势挡住右边横切来的一刀,被砍的破碎一地。孙贵手无兵器,只得退身跳进屋内。此时又有十来个刺客从门外冲进院内,孙贵站在客厅门口怒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
“哼!胆敢绑架我们杨副帮主,今天叫你领教我们伊洛刀的厉害。”一个黑衣人呵斥道。
看来伊洛刀帮众救人来了。孙贵守住客厅门口,他见边上靠墙竖着一根门闩,顺手拿在手里。两个黑衣人提刀同时杀进门内,孙贵有棍在手,胆气大壮。未等俩人跨进门槛,他前出一步,门闩横扫,势大力沉,打飞一把大刀,把那刺客的虎口震的生疼。另一人挥刀砍进门内,孙贵抽棍翻身一跃,如鱼跃龙门逃开一刀。
杨智勇靠墙脚站着,吓的不敢动弹。他的家人早到其他屋里躲起,那还顾得上照看他。屋内现在跑进来两黑衣人,把客厅空间占得满满的,孙贵冲客厅另一边的杨智勇吼道:
“杨智勇!老子好心放你,你倒叫人来杀我?”
孙贵话未说完,又是两个蒙面大汉进门,四个黑衣人一起攻来。孙贵拿门闩舞动如转轮一般飞快,四把大刀一时无法近身。不过他们刀法凌厉,非寻常之人,孙贵只能打成相持。孙贵抽眼看另外几个黑衣人站在门外,没有进屋救杨智勇,倒在一边看着四人围攻自己。孙贵想,看样子今天伊洛刀的第一目标是自己,要取自己性命。
“杨副帮主,稍安勿躁,等兄弟们结果这孙贵的小命,便救你出来。”门外一人向屋内喊道。
这话提醒了孙贵,他瞧准四人之间一个空挡,拨开最左边一刀,闪身从左侧穿出四人包围,奔向杨智勇。杨智勇知道孙贵来者不善,可腿脚不麻利,挪步不得。孙贵近身一把捏住杨智勇喉咙,把他推到自己身前,作为肉盾,向复围上来四人吼道:
“你们再上前一步,杨智勇小命不保。”
“少废话!”其中一人说道,率先挥刀砍来,孙贵见吓不住他们,把杨智勇猛的往前一推,正中黑衣人刀上。杨智勇惨叫一声,立即扑倒,身下血流了一地。
孙贵一看,喊道:“岂有此理,你们连自己副帮主都杀?”
四人也不搭话,分上中下三路继续猛攻孙贵,孙贵左挡右支,体力渐渐支撑不住。只怪他自己这一月在韩氏身上纵欲无度,掏空了身体。此时院外一人喊道:“大队官兵来了,快撤!”
屋里的、院里的十来个黑衣人赶紧跑出去,迎面见五六十官兵赶来。他们不敢恋战,忙混进人群跑。孙贵追出来,跑在最后一人转身一支飞镖扔向孙贵。孙贵听声一个弓腰后仰,飞镖贴着他鼻尖掠过。孙贵勉强躲过一劫,心惊不已。再立起身,只见街上人群中一阵混乱,那还找得到黑衣人影子?
官兵们跑到孙贵身边,领队抱拳说道:“小的救援来迟,请孙校尉恕罪!”
孙贵把门闩往地上一砸,冲他们吼道:“救个屁!等你们来救,老子的命早没了。快关闭城门!给老子全城搜索!”官兵们忙领命四散去搜黑衣人。
孙贵回身往杨智勇家里走去,门口自己两个看守早被伊洛刀的人砍死,倒在血泊中。刚才去看花灯的六个看守闻得消息,快跑回来,见两个同伴已死,心里愧疚不已。
孙贵见到杨智勇尸体,余怒未消,拿起身边士兵的大刀,一刀砍下他的头。他一时性起,提刀带着六个看守,一个屋一个屋的杀了个遍。可怜杨智勇家中男女老幼二三十口人,一夜之内全部殒命。只留得那个杨若兰被关在县衙内,寄得一命。
次日一早,孙贵想起那个杨若兰来,便到衙门里一处小房间。孙贵让看守的人开门,他推门进去,见杨若兰反绑双手,坐在一把椅子上。
孙贵冷笑一声,说道:“看你今天还咋反抗?”
杨若兰昂着头,看着别处,不去理睬孙贵。孙贵走上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抬,盯着杨若兰的眼眸,说道:
“老子昨晚把你全家都杀了。你若好好伺候老子,我留你一条活路。否则跟你哥一个下场。”
杨若兰一听孙贵这话,死死盯着孙贵,眼里蹦的出火来。她猛吐一口唾沫到孙贵脸上。“畜生!qín_shòu!你不得好死。”杨若兰骂个不停,边骂边哭,既为她的家人,也为自己。她觉得孙贵像是地狱的恶鬼,专门折磨她,向她们家索命。
孙贵用手抹掉脸上唾沫,一扬手啪啪两个巴掌,打的杨若兰嘴巴出血。孙贵正想施暴,不防备后背突然挨了一掌,昏倒在地。杨若兰抬眼一看,见是袁承杰,便哇的大哭起来。
袁承杰对左右说道:“把孙贵给我绑起来,听候处置。”门口的官兵只得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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