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闻知,慌忙赶了过来,一见此状,也是悔之莫及,叹息道“吾带兵以来,所向披靡,今还未曾攻城,就被其损兵折将,挫我锐气,这也是吾骄傲轻敌所致,吾之过也。”邢开山道“元帅不必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看来刘将军并非虚言,这燕木铁山倒是善于用兵,我等可以此为戒,同仇敌忾,猛力攻城,以报此恨。”刘尚传令,令邢统领和张参军连夜备好云梯,协同伍杨二将,明日一早强行攻城。”邢开山同张得仁领令,忙奔赴东西两门,配合伍杨南北的队伍,四面合力攻城。
次日清晨,邢开山率两千兵马攻打东门,曾喜率两千兵马攻打西门,伍林攻打南门,杨洪仲攻打北门,刘尚自率两千兵马作为预备队,只待哪面城破,便率队杀入城中,捉拿元军主将燕木铁山。
燕木铁山早有防备,令大门紧闭,亲率三千官军全部上了城墙,自己亲自率三百人守南门,令阿合巴云率三百人守北门,乌兰巴斯率三百人守东门,一个副千户长率三百人守西门,剩下的官军在四门巡查机动,以便救急。燕木铁山见叛军有数百弓箭手齐向城墙上射箭,掩护攻城官军纷纷冲到城墙脚下,架起云梯向城头爬来,想这叛军也真不可小觑,攻城之策无懈可击。只得令城上的元军以牙还牙,一面令弓箭手不停地向攀登云梯的义军将士放箭。一而强令城里百姓架着大锅烧滚油和开水,泼向攻城义军。一时从早上攻到下午,义军未曾破城,却死伤不少,次日,刘尚只得改四面齐攻变为一面强攻,集中兵力攻打南门,岂料这燕木铁山也随机应变,也集中力量在南门强守。刘尚一连数日攻城,毫无进展。眼见得义军伤亡日增,只得下令停止攻城,召集各将另谋良策。
一时邢开山伍林曾喜杨洪仲等来到刘尚营中,刘尚道“我上万人马连日攻城,没想被燕木铁山三千人马防守得如此紧固,我兵马死伤不少,却一处也不曾攻破。各位头领说说,有何破城良策”曾喜道“这攻城掠地,对我们来说都很是生疏,不是强项。而对方却凭城墙高厚坚固,守护得当,防范有谋,如此这样硬攻下去,只会增加伤亡,却难以打开缺口。”伍林道“既然攻不进去,那就将他们围了,待他城里粮尽弹绝,困死他们。”刘尚摇头道“不可,时间一长,城里官军缺粮,只会从百姓家里掠夺,只怕到时官军没有饿死,百姓遭殃,再说了,时间一长,朝廷决不会坐视不管,必派重兵来援,到时候我等必遭内外夹攻,于我不利。”杨洪仲道“说到破城,下官到想到两个人,就是涂貌和陈虎两位将军,这两人及手下的人马都是擅长攻城的老手,不如请这两位将军来助我。”刘尚一听,大喜,忙对谭粗立道“本帅修书一封,你速赶铁顶寨报告盟主和军师,请调涂貌陈虎两位头领带本部人马前来增援。”谭粗立领令去了。
却说军师冯平得知刘尚连日攻城不下,担心帖木儿等周边州路派军赴宝庆增援,忙令王六派探子各路打探。不一日,王六来报,宝庆燕木铁山被围攻后,已派人速往衡州武冈永州三路搬救兵,现衡州帖木儿命韩褚率三千兵马从衡州赶来,武冈路府总管杨凌成和守将聂东明也决定由达鲁花赤云泽与副将薛文初率一千兵马前来解宝庆之围,永州路守将黄胜宁亲率一千兵马也马不停蹄向宝庆开来。冯平一听,笑了笑道“我就说了,这帖木儿是不敢轻易动大军的。即便如此,我等也不可轻敌。”忙令方云和刘月芳率四千人马,截杀衡州韩褚这股援军,又命王六速转告刘尚,攻城且暂缓,先来个围城打援,消灭武冈永州这几股援军再说。王六领命,速奔刘尚处来。
刘尚正在为攻城受阻发愁,听王六带来消息,不禁欢喜,道“也好,既然啃这核桃不下,先打掉这几股来援之敌,暂且出了这口恶气。”忙同王六一道,召集各将探计退敌之策。王六道“衡州这一路,军师已令方云月芳两位头领率兵截杀,无须我担心。另两路,一路由永州路府守将黄胜宁率一千兵,准备前来救援,出兵时间未定。另一路由武冈路府一副将率一千人马,正在来的路上,不要几个时辰就会赶到这里。”刘尚听了,便下令,由邢曾两统领继续率人马佯攻东西门史亮领率一千人马接替伍林佯攻南门,李头领带一千人马接替杨洪仲佯攻北门,只要不让守城之敌出城援袭或出逃就是。自己带伍林杨洪仲,先去截杀武冈路府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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