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恒之只觉得身体越发的滚烫起来,吻上了那两片粉嫩粉嫩的唇瓣。
“唔啊……”姚羽然睁大了杏眸,吃惊地盯着眼前的俊脸。
那人却扣紧了她的后脑勺,吻得越发的深了,将舌头探进去那幽幽的檀口里,肆意的游走。
姚羽然的酒突然醒了,一把将他给推开了!
赵恒之被她这么一推,直接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zzzzzz……”赵恒之发出阵阵的鼾声。
姚羽然轻轻地拍打赵恒之的发红的脸颊,那人却是半点反应也没有。困意袭来,姚羽然缓缓闭上眼睛,躺在赵恒之的身边,沉沉入睡。
清晨,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照进房间里。
“啊啊啊——”一声惊叫声从侯爷府的云墨院中传出。
星羽正准备敲门,却被那惊叫声给吓到了,忙推开房门。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星羽急切地喊着。
然而,她却一眼看到床上,那衣裳凌乱的两个人。只见姚羽然小脸煞白,而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姑姑……爷???”星羽吃惊地张大嘴巴,下巴差点掉下来。
赵恒之挑了挑眉,稍作整理,他清了清嗓子,强做淡定道:“大惊小怪作甚?没见过夫妻同房吗?”
他想表现得身经百战一点,装出一副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气派。哪知,赵恒之的话才刚说完,姚羽然却一脚踢中了赵恒之的屁股。
“啊——”赵恒之发出惨痛的叫声。他捂住屁股,可怜兮兮地望着姚羽然:“亲亲娘子,昨儿夜里,你喝醉酒,可是为夫把你背回来的,你咋能翻脸不认人呢?”
姚羽然怒瞪他一眼,满眼鄙夷道:“谁让你昨晚赖在我这里不走,就该打!”
“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赵恒之念叨了一句。
姚羽然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厉声道:“你说谁是狗?”
赵恒之最怕被姚羽然揪耳朵了,一下软了下来。
“疼疼疼!是我,我是狗,娘子还是饶我一条狗命吧!”赵恒之求饶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自知不是姚羽然的对手,只得甘拜下风。
姚羽然这才松开赵恒之的耳朵,冷笑道:“那就暂且饶过你!”
赵恒之悻悻地退出姚羽然的房间,他也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如何,千万要小心为妙,不可轻易惹怒那只母老虎。
待赵恒之走后,姚羽然仔细地洗漱一番。
她这才惊觉,昨夜,似乎当着赵恒之的面,吐露了不少心事,当然也包括自己喜欢慕乘风之事。
自己在赵恒之面前,算是脸面全无。
以前,姚羽然想跟赵恒之和离,多半是因为慕乘风。可如今慕乘风已经找到了他自己的所爱,所以,现在和不和离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赵恒之摇头晃脑地走出了侯爷府,与其在侯爷府里跟姚羽然掐架,他倒宁愿去找孟砚启他们。
姚羽然洗漱一番,她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犹记得昨夜半醉半醒中,听到赵恒之提起自己的心结。
她细想赵恒之的种种事情,赵恒之开青楼还有开酒楼,虽是失败的,可他的脑袋已超乎她的预期之内,再加上,上次他被迫成为乞丐,赵恒之不仅能顺利生存,竟能当上乞丐头子。
这样的胆识和智商,证明赵恒之并非草包。
倘若日后,她再循循善诱之,说不定赵恒之还能有一番作为。
如今,她和赵恒之和离之事遥遥无期,而慕乘风却娶了公主。眼前的这种境地,她倒不如将希望倾注在赵恒之身上,最起码凭借着侯爷府的威望,也能让她活得体面些。
想到这里,姚羽然的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一丝笑意。
星羽瞧见姚羽然这似笑非笑的笑容,禁不住勾起好奇心,问她道:“小姐……您该不会昨夜真的跟姑爷圆房了吧?”
姚羽然一听,顿时石化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那个浪荡纨绔发生什么!”
姚羽然面色绯红,脸上两抹红霞若隐若现。虽说没发生什么,可她的初吻……昨夜竟葬送在那个登徒浪子手上!
望月楼,孟砚启和余浪延他们坐在老地方,喝着桃花酿,吃着大鱼大肉。
赵恒之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来到酒楼。
“唉!”赵恒之长叹一口气。
“赵兄,这是怎么了?”余浪延摇着纸扇,他眉眼俊朗,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
赵恒之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吃,吃了几块,才放下筷子。
“你们说,我长得如何?”赵恒之抬起头来,认真的问其他“四害”。
方泓为上下仔细地打量赵恒之一番,半晌过后,才回答:“赵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主动倒贴赵兄的姑娘,数不胜数……”
方泓为嘴里抹蜜似的,脸不红心不跳地拍着赵恒之的马匹。
赵恒之一听,喜不自禁,可又沮丧道:“既然我长得还算过得去,为何会讨不了姚羽然那个母夜叉的欢心?”
昨夜,他虽然也喝酒了,可赵恒之迷迷糊糊听到姚羽然说的醉话。赵恒之一向自翊fēng_liú倜傥,才华过人,却不甘心输给慕乘风。
“额,赵兄,我没听错吧?你竟然想要讨得姚羽然的欢心?”
余浪延惊恐地望着赵恒之,仿佛刚才听到了是一个可怕的鬼故事。
“咳咳,我才没有喜欢那个泼辣悍妇,我只不过是想让她对本公子俯首称臣,这样,我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