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总算进去了。”
远在西北的楚箫收到这消息,莫名露出快意的微笑,言语间无不透露着的期待已久的意味,直接被叶君君一巴掌拍脸上,义愤填膺地指责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恒之哥哥为了你们受苦受难,你还在这幸灾乐祸!是我看错你了楚箫!呜呜呜,我可怜的恒之哥哥。”
楚·算成柠檬精·箫面露惭愧以及安抚之色,心内却冷笑,好个赵恒之,人在牢里还能翻出浪来,厉害得很呐!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再牢里多呆些日子呢?
于是饱受皮肉之苦的赵恒之滴得的一声收到远方来自楚箫的贺信,恭喜您与牢房结下不解之缘,祝您在牢里了此残生……啊不,安度晚年。
叶君君不满地哼他一脸,顿时划心疼为力量,着急道:“咱们不能再拖沓了,得快点,否则还不知道恒之哥哥得受多少苦呢。”说干就干,拽着楚箫就想往外头跑。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苏雅雅瞥了眼笑容微僵的楚箫,火上浇油道:“可不是,我听说牢里的刑具可吓人了,赵恒之那小身板真经不起折腾,指不定哪日就……”
楚箫稳住叶君君道:“过犹不及,须徐徐而图之,否则郑西肯定会察觉出端倪的。”侧头看向苏雅雅似笑非笑,“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苏姑娘与文丞相可不止百日恩吧?要是文丞相知苏姑娘绝情如此,指不定多伤心呢。”
“他要我命,我还要记他的恩?”苏雅雅冷笑,“我又不是个傻的。”
楚箫表示同意道:“苏姑娘确实不是个傻子,只是瞎了点而已。”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苏雅雅:“……”谁年少没有瞎眼的时候?年少轻狂嘛,怪我咯。但是,我明明是要看戏的,为什么要将自己绕进来?
叶君君扶额望天,摊手无奈道:“你俩成日斗嘴不累吗?”
“不累,赵夫人说了,多动动脑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再说了,与楚楼主斗嘴,其乐无穷,旁人求都求不来。”苏雅雅如实说。
楚箫淡淡地瞥她一眼,牵起叶君君的手道:“小君君你别误会,一切都只是苏姑娘的一厢情愿,只有与你在一块我才其乐无穷,咱们还是去将军府看看情况吧。”
苏雅雅:“……”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打嘴炮了?受伤地撇撇嘴,不情愿地抬脚跟上,忽然觉得眼前连背影都仿佛是天作之合的两人无比刺眼,啊,老天,我的真命天子在哪里?
鸡飞狗跳,这就是将军府的现状。
苏雅雅传授了听兰兰一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逼出来的”,不余遗力地鼓动听兰兰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为别的,就为了正室之位,惹得郑西远见着听兰兰就躲着走,但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的,能躲哪去?于是郑西开启日夜不分地在外“应酬”的模式,惹得听兰兰愈发不满,猫捉老鼠正式进入高潮阶段。
三个人的故事,怎么能少了稳坐钓鱼台的正室?听兰兰逮不住郑西,就去找吴怜怜闹了,正式撕破脸面地说了不少狠话,诸如,直言不讳版的:“吴怜怜你有本事抢位置有本事让出来啊!”,撕破脸皮版的:“你个小三,第三者,不知道先来后到吗?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不心虚吗?”,爱情鸡汤版的:“爱情中,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何苦折磨我们又作践自己呢?”
总之,变样的“小三”观念被听兰兰运用得彻彻底底。
三不五时躲在屋顶上看撕逼现场的苏雅雅忍不住想为听兰兰“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鼓掌,还拿出小本本记录下来,准备回去和姚羽然讨论讨论。自从在姚羽然处吸收到不少新奇的观点,她在心内已经将姚羽然引为知己,默默神交已久——虽然姚羽然还不知道。
而吴怜怜,躲不过就翻几个白眼,心里却想着楚箫的俊脸……不,是他所提的意见,嚣张的妾都骑到自己头上了,郑西又不作为,是不是该反击了,否则也太没脸了吧?
三人来得巧,俩女人正好要撕逼。
“吴怜怜你给我站住!”听兰兰见吴怜怜目不斜视地就要和她擦肩而过,当即火了,“怎么,见到我怕了?还没说两句就落荒而逃?”
吴怜怜停住脚步,看傻子似的看她,怕?本夫人只是不屑理会罢了,难道她表现得还不过明显?但见听兰兰大有“不说清楚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她冷淡道:“何事?”
听兰兰:“……”突如其来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敢情姑奶奶跟你说了这么多回都是对牛弹琴?成,那姑奶奶再给你理理,“就一句话,这正是之位你让是不让?”
“哦。”吴怜怜似嘲非嘲道:“本夫人让如何,不让又如何?再者,这事儿也不是本夫人说了算,找你家将军去吧,只要他愿意,本夫人无所谓。”
姑奶奶要是能说服他还要来找你?听兰兰背吴怜怜平静的语气给整的火上浇油,一时干柴烈火心中噼里啪啦作响,抬手就死死抓住她的手,恶狠狠道:“吴怜怜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你作天作地以死相逼阿西,还拿家族的势力胁迫,阿西怎么会娶你进门,又怎么舍得委屈我?你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缠上谁不好非得缠上阿西?贱女人!”
“阿楚”被声情并茂的一句句“阿西”给洗脑的叶君君仍不住对楚箫亲昵唤道,不说旁观者苏雅雅,就是楚箫也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柔情似水,浑身的鸡皮疙瘩使劲儿抖了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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