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玉尧殇这边的情况,却是不如安景澜与杜蕾思那边的轻快了。
只见到,昏暗的房间里面,房门紧闭,而门外边的阿九也是静静地站立在了门口,可是过了好久,阿九还是抬起了手,敲动了房门,而屋子里面的声音有些沉闷,但是阿九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主君,主君,发生了什么事情?”阿九在门外面焦急的询问着,里面的声音在阿舅这样说着的时候,便是有了一瞬间的停止,但是接下来,便是更加大的动静,并且还夹杂着沉重的闷哼声音,隔着门的阿九都能够听的真切,于是乎,便是急忙的退了们进去,真的就是顾不得什么礼仪了,完全就是心里面想的就只有玉尧殇的安全。
刚推开门,便是看到室内的黑暗,但是更让阿九吃惊的就是那屋子里面全来的声音。
“站住!谁让你进来的。”这个声音是主君的没有错,可是阿九却是能够清晰的听得出来,这声音下面夹杂着的痛苦的感受,阿九一个吃惊,本来以为主君又是发作了磬族的残留里面,便是想着要去上前帮助,但是却不从想到,主君的声音又是想了起来。
“你的眼里面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君?”声音更加的严厉了。
这样的声音让阿九呆愣在了原地,可是片刻之后,阿九抿着唇,“主君,您是想要放弃了吗?”
其实阿九这次来,就是想要问问玉尧殇,这个问题的,因为玉尧殇竟然只让杜蕾思去护送,然后就这样回到了北漠,那么他们这一次,至少在这一次的环节上面没有讨到任何的好处。
虽然这样对于他们本来的计划没有什么多大的影响,但是却是有害无益的,所以说阿九现在真的真的很是担心,担心玉尧殇为了那个女人会毁掉了一切,其实真的就是阿九还是那样的一句话,其实他从第一眼看到了那个女人,便是觉得,主君会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出点事情,如今看来,真的是这样,但是阿九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拦,他要怎么阻拦。
他要怎么去做?
他现在真的心里面很是迷茫,真的想要谁来给他指一条路,磬族的复仇大业,真的就不能这么毁掉了,而且主君也绝对不能够有任何的闪失,虽然知道主君这一次让杜蕾思那个女人去送他,定然是有着自己的心里面的打算,但是却是也是明白,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打算,主君也都不会去伤害那样的一个女子,那样的一个被主君放在了心上面的女子。
真的,阿九现在甚至是怀疑的,其实也不是怀疑,或者就是,现在就是这么一回事,那主君的心里面的天平之上,恐怕那个女人的重量,和磬族的复仇大业差不多了,不!或者说是……
阿九想到了什么,目露惊恐,看着那黑暗深处,耳边回想着那粗重的喘息声,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在了阿九的脑海之中,真的……
恐怕现在主君的心里面,那个女子是最重要的了。
阿九想要离开,可是现在真的不能够离开了,于是乎,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而那口中也是银牙紧咬着,最后,最后,却也是站了起来,“主君,冒犯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磬族好,所以说,阿九这样想着,便是抬起了步伐,向着玉尧殇走去了,身体随着阿九的步伐一点点的靠前,而渐渐地淹没在了黑暗之中,阿九的身子也是被黑暗渐渐地吞噬掉了。
而那黑暗之中的玉尧殇已经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是不能够阻拦的了阿九的步伐了,而且经历了那般的打击之后,他现在没有任何的力量了,也是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了,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接收。
于是乎,在阿九靠近了以后,目光也是适应到了黑暗,便是玉尧殇清楚地听到了阿九发出的声音,只听到阿九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那靠着自己走过来的步伐同时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玉尧殇的嘴角一边上扬,露出了嘲讽的笑容,那是自我的嘲讽。
阿九怎么会看不到眼前的状况,只看到玉尧殇那发丝变成了枯木的模样,是那种没有任何的顺滑的干枯,就好像是枯木一般的样子,然后那身体更是让他吃惊,通体得泛着白色,甚至能够看到皮肤下面的血管,皮肤下面的血管格外的清晰,而且渐渐地,骨骼都要泛出来了。
阿九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只听到噗通一声,随后便是整个人都跪了下来,语气颤抖,半天才是找到了自己的魂魄,回了神,语气却是依旧颤抖着,甚至那想要说出口的话语,都是颤抖了半天才是说了出来,便是说到,“主君……你违背了什么……什么誓言?”
主君许下了誓言吗?
玉尧殇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苦笑着,却是心里面明镜儿似的,其实了解自己的莫过于自己了,虽然失去了那之前的记忆,但是玉尧殇却是明白的,自己的这个誓言绝对是和那个女子有关系。
“和那个女人嘛?”阿九也自然是看出来了。
玉尧殇现在的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违背了誓言的样子,有一种誓言是磬族所独特的,如若违背了,那么定然尸骨无存,尤其是太阳底下,定然会骨肉分离,只剩下那一具骨头,但是却不至于死掉,最后死掉的人,都是自杀的,因为他们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
这种誓言的恶毒就是体现在了这个地方,它让你生不如死。
“你应该比我清楚。”玉尧殇的身体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