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杜蕾思那一石头就真的乎了过去,那带头的女子圆瞪双眸,嘴巴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但是身子就是直直的动不了。
“我曹,我不能动了啊!”随着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嗷呜’的一声哀嚎,然后,两眼一黑,人就晕了过去,而那石块却是擦着女子的头发过去的,堪堪的没有碰破任何地方,却已经达到了吓『尿』的效果。
『尿』『骚』味传来,众人捂着鼻子。
“还不赶紧滚!”安景澜声音高昂,战场上磨砺的气势,让他气场庞大,多少次死人堆里面爬出来,那种气场是和死神多次擦肩而如铸铁一般的刻在他的身上,这一声,足以震撼全场。
“你……你……你可是将军。”保护她们玉楼的将军,那帮讨债的人看着自家大姐事情没办成不说,还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壮着胆子也要吱一声。
“所以你应该清楚我手上多少鲜血。”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面具底下的薄唇紧抿,那眼底流『露』着严肃,“还不快滚。”他保家卫国,却也不愿意看到边疆兄弟们拼死守卫的帝都变成如此。
“你……你……”后面的狠话还没说出来,安景澜只抬了一下脚步,那帮人就赶紧屁滚『尿』流的跑了。
那躺在地上的中年『妇』女也被她们抬走了,自然是不敢再放在这里了。
那帮人走了以后,玉掌柜也就告辞了,走之前,还深深的看了肚饿里斯一眼,那眼神中有着瞎子都能感受得到的留恋与浓烈的不舍。
“以后离玉掌柜远点。”安景澜皱着眉头,看着那抹湖蓝『色』的身影走远,总觉得似曾相识的危险气息,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安。
杜蕾思抬起头,看着安景澜,他的银白『色』面具脏了,在阳光照『射』下,却闪着光芒,那光芒有些耀眼。
“刚刚你砸了她也没关系。”头破血流也没有关系,他扛得住。
“你以为我为了你?”杜蕾思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可是一旁的张勤才却是皱了一下眉头。“这是在李家,出了事与李家脱不了干系。”所以,请不要自作多情。
闻此,安景澜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再抬起头,双眸已经恢复平静,他心里现在五味杂陈,竟然吃醋了,而吃醋的对象竟然是另一个自己——红烛。
“我先去宫中见女皇。”天知道,边关刚稳定,女皇就昭告自己回来,更是美其名曰,媚儿想念哥哥了。
眼神看向皇宫的方向,看来女皇的心中,终究没有抵挡住那宝座的诱『惑』力,山高皇帝远的边关百姓,又算得了什么?
口中银牙紧咬,想着逝去的母亲对他的教诲,正因为对上位者的失望,他才更要保护手无寸铁的百姓。
战争,只会让百姓生灵涂炭,受苦的,终究是百姓。
所以,安将军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红烛,是他自私的决定,因为喜欢,因为自己心中的爱,所以才有了红烛。
因为爱着杜蕾思。
安景澜走了以后,杜蕾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芹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芹菜对着安景澜是欣赏的,更希望他是被善待的,可是她心中有红烛,能给的便只是为了家人的安康而有名无实的夫妻。
可是对红烛又有着愧疚,她这个前世没有牵挂,一心只有梦想,所以从没这么矛盾过,在她之前的世界,她的认知只有是与非对与错。
亲情友情爱情是一把双刃剑,有利有弊,所以她现在有些矛盾。
是真的。
“思思,找个机会和将军谈一下。”张勤才怎么会不明白杜蕾思,在她的印象里面,父亲的形象有些模糊不清了,但是他的思想,却是一直烙在自己的心中,他说,成事先成人,做事先做人。
她从第一眼就看得出来,杜蕾思和自己的某些地方是相似的,甚至是和父亲的教诲相似的,她这个人的根是好的。
只是现在情况复杂,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的。
李子冉扶着她娘亲进了大厅,走之前还担忧的看了一眼杜蕾思的腿,撇着嘴,“思思啊,呼呼,真不疼吗?”
杜蕾思汗颜,“要不我让平胸踢一下试试?”
“别别别!”李子冉胖乎乎的身子摇晃着,双手摆着,可别了,平胸一脚下去,轻则骨折,重则李家宅子发生命案。
说到平胸,她今儿有些反常啊,杜蕾思和张勤才对视了一下,然后走到贾平匈面前。
“怎么了?”张勤才拍了拍贾平匈的肩膀。
回过神,看了看杜蕾思,又看了看张勤才,眉头还是皱着,“刚刚躺在地上的中年『妇』女我认识。”
“你认识?”
“你认识?”
张勤才和杜蕾思异口同声,表示很吃惊,因为这个贾平匈为人就很直,绝对不会和那些黑典当的人有联系,所以那中年『妇』女……
“你还记得花魁之夜那个『射』中把心的男子吗?”贾平匈接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丫的看上人家了?”张勤才怼了一下贾平匈的胸膛,胸虽然小,但是还是有肉的,又转过头,和杜蕾思讲了一遍花魁之夜那让醉酒的贾平匈孟浪的冲起来大赞的那个男儿楼的『妓』子。
杜蕾思听完,做恍然大悟之状。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张勤才哈哈大笑。
杜蕾思尴尬的应和着一起笑,tmd ,她要说那日最后神秘的花魁是自己的话,吃惊的肯定是张勤才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