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昂~~~!
“驴儿快撤,前面有个悬崖,跳下去咱就能得救!”
“昂?”
“别犹豫,一只翅膀也能滑翔,这是战略计划,仇咱以后绝对会报!”
“命都要没了,还想着报仇?就算侥幸活下来,本驴本大驴雕也绝不跟你这魔头一起疯!”
身体惨遭眼前之人重组,好不容易遇到肯欣赏它的主人,结果又因为他,死伤惨重,俩同类伙伴白蛇青虫、龅牙猪猩猩双双阵亡,连主人也都命垂一线。
现在还被三尾青狐逼至悬崖边,这头在大地上撒丫子狂奔的独翅野驴大雕,若非怕连主人一起弄下去,恨不得甩掉背上那个只会瞎指挥的“魔头”。
不过
如此危局,野驴大雕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听“魔头”的话,再疯狂一回,纵身一跃,从悬崖上俯冲而下
“可恶!气死老娘了!”
另外三头精英生存兽惨死不说,还被他们给逃脱,浓妆女子驾驭三尾青狐追至崖边,只差一步就能抓住那两人一兽,万没想到对方还真敢跳,甭提有多愤怒。
······
于此同时,山林之外那片一望无际的荒野,也是“擒兽监狱”所有新罪犯的初生地。
两人九兽,全速驰骋,最后面那头猪头狼身壮腿兽,被绳索套住脖颈,跟个变异大袋鼠似的一跳一跳,表情很不情愿。
“魍哥,那头金刚虎疯了吧,再往前可就是雷暴区,它想被电成渣?”如犀牛般大小的象牙野猪背上那名肥胖男子,面露忧色,因为他,也不想被雷给劈死。
轰隆隆~~~
隐约,已能听到雷鸣,此起彼伏,看样子很密布。
奔行在最前方的血冥狼,若不是独眼壮汉主人克制着,它肯定早就甩开同伴,说不定,已和金刚虎在一决雌雄。
为求稳妥,再加上必须要活口,独眼壮汉很清楚自己的目的,他要做一件事,必会坚持到底,哪怕付出生命代价。
“就就算是是陷阱,也也给三三爷我往往里跳!”
“陷阱?”猪头狼身壮腿兽闻言,眼睛一亮。
······
啾~~~
晨曦,一头成年镇山雕自峭壁巢穴迎着东来紫气振翅高飞,风声咧咧,毛羽颤动,那庞大身躯,很快化作黑点,消失于天际。
啾!啾~~~
紧接着,一头又一头镇山雕离开自家巢穴,为了填饱肚子、为了嗷嗷待哺的幼崽,开始了新的一天生存考验。
放眼望去,千丈崖壁间,巢穴数十窝,因为这里是
镇山雕的地盘!
甭提走兽,一般飞禽,根本不敢踏足,但凡发现外来者,它们必会群起而攻之。
尤其那些孵蛋中的镇山雕,它们更为警惕与凶猛。
最中间,有个巢穴很奇怪,雕头朝下、屁股朝上,根本没覆盖那枚蓝白斑纹蛋,而且一只翅膀整体铺开,散落了大量羽毛。
仔细一瞧,它已遍体鳞伤,命在旦夕,看来这头镇山雕很可能为了护蛋而遭此重创。
母爱,总是那般伟大!
等等
蛋旁边好像还有两个小家伙,根据体格判断,不像是幼雕,而且也没有多余的蛋壳。
拉近距离才发现,居然是俩大男人。
一个身形瘦小、贼眉鼠眼,还血痕累累,另一个只穿着破烂的黑白条纹监狱裤,似乎故意显摆他那矫健的一米八倒三角身材,以及英武容貌。
“咳咳咳。”
后者嘴角溢血,最先醒来,身体还能动,看样子并无大碍,就是感觉硌得慌,他忽然一瞪眼:“尼玛,这是什么鸟巢,真特么大!”
“大你他娘个屁,坐老子伤口上了。”瘦小男子睁开“鼠眼”,努力挤出这两句话。
“哈哈,豁牙子,你也没死啊!”
“噗”被一记老拳捶在胸口,瘦小男子大口喷血,再次昏死。
约莫一两个小时。
蛋香扑鼻,比炎燚还高半个头的巨蛋,被他烤熟后直接吃得矮上一截,还从中间掏了一个洞,挖走了不少蛋黄。
最后实在装不进肚子里才罢休。
“嗝~~~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蛋。”躺在柔软茅草上,炎燚不禁感慨。
没多会,瘦小男子大豁牙被噩梦惊醒。
不过,比之前精神好很多,好像根本就没有受伤,就是流血过多,脸色颇为苍白。
“是不是梦见被狐狸追了?”炎燚咧嘴坏笑。
“嗯,你咋知他娘的,老子要杀了你!”
好像不是太久。
纯爷们之间的战斗迅速结束,答案肯定是身材瘦小、外加体虚的大豁牙被打的鼻青脸肿。
“肿末豁是你光老纸治好了伤?!”猛咽蛋黄,差点被噎死,大豁牙这才意识到,胸口的伤早就愈合,而且连点疤痕都没。
要知道,昨晚被魔狼那一爪子拍下,连胸骨都断了七八根,差点就伤到心肺,一觉醒来,仿佛真的做梦一样。
简直太不可思议!
若非之前亲眼见识过炎燚的“手术”过程和诸如旁边这头野驴大雕等“杰作”,大豁牙肯定一时半会消化不来。
“别以为这样老子就会原谅你,要没你”
“要没爷我改变了那么多异兽的美好命运,你丫能一下子驯服三头‘加强版’精英生存兽?能特么活到现在?还有,当初是谁饶了你的小命?”
被炎燚这么一堵,大豁牙再也没有脾气,反而“鼠目”精光一闪,打起了歪主意。
聊着聊着,俩人有说有笑,关系突飞猛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