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喊了出来,满脸泪水,满眼绝望。

蒋玉蓉想帮阿燕,却被瘦男堵着,内心焦急。

肥头大耳男抓着不断捶打他的两只手固定在阿燕头顶上方,紧握着,另一只手解开裤带,岔开阿燕的双腿。

“放开我!你个畜生!你放开我!”阿燕哭着厉声喝道,不断地蹬着腿……

肥头男对阿燕的咒骂不以为意,扳过阿燕的脸,看着虽哭泣却眼底带着决绝的阿燕淫.笑道:“爷的美人儿,喊得再大声些,爷喜欢!”一个挺进,一声尖叫随之而起!

蒋玉蓉见此绝望地闭了闭眼,内心钝痛,泪水止不住的流,怎么办,这一刻她好想念慕容痕……慕容痕…你在哪里?

瘦男见着两个兄弟都快活了,也不甘落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面容柔美眼带哀求的女子,咽了咽唾沫,忽然朝蒋玉蓉就扑了过去!

一心无措的蒋玉蓉,看着朝她扑过来的瘦男,难道她就要毁于此地吗?不!见着扑过来的男人,蒋玉蓉抬脚猛地用力地朝瘦男的子孙根踢了过去,紧接着破庙里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正兴头上的肥头男和歪嘴男被这惊悚的叫声吓得停住了动作,只见瘦男惨叫一声疼死过去。

哭泣绝望中的阿燕听着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偏着头,原本充满着死意的朦胧泪眼看向声音的来源,继而看向那纤细的身影,眼底有了一丝生气。

蒋玉蓉脱了身,立马站起来,快步走到草堆旁捡起掉到里面的匕首。

肥头男见此,就要起身,阿燕抓着机会,手挣脱了肥男的禁锢,看着蒋玉蓉拿起了匕首,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肥头男肥硕的腰杆,不让他起身,泪流满面,沙哑着声音对着蒋玉蓉喊道:“王妃!快下手!”肥头男被阿燕缠住,心头大骇!

蒋玉蓉捡起匕首,毫不犹豫地朝肥头男的脖子就是一刀,快狠准,匕首拔出,血如喷柱!

歪嘴男被瘦男的那声尖叫吓得忘了反应,直到听见自家大哥的惨叫声这才缓过神。蒋玉蓉一朝得手,第一次杀人让她颤抖得拿不稳匕首,双手紧紧握着滴着血的匕首,瞪圆了水眸,满眼杀意带着害怕和警告地看着向她们走来的歪嘴男,厉声喊道:“别过来!”见着歪嘴男不敢动弹,蒋玉蓉墩身帮着阿燕推开那已死了的肥头男,不料,手中的匕首又一次被夺,轮到歪嘴男手拿匕首。

歪嘴男夺过匕首,嘴里骂了句找死,就要刺向蒋玉蓉。

刚脱身的阿燕,见状猛地一头撞上歪嘴男的肚子,又大声喊道:“王妃快逃啊!”

歪嘴男被满脸是血的阿燕撞了个踉跄,又被已无意识的阿鹊绊倒,匕首掉入草堆不见影子。

蒋玉蓉看着衣衫不整紧紧抱着那歪嘴男的阿燕,听着阿燕嘴里一声声喊着:“王妃快跑!”死死的咬着唇瓣,眼角带泪,最后看了一眼阿燕,转头就跑。

见着连杀了自己两位兄长的女子逃跑,歪嘴男骂了句娘的,猛地给阿燕一巴掌。

体力不支的阿燕被这一巴掌一扇就给扇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在心中祈祷着上天保佑王妃能逃过一劫,紧闭的眼睛,残留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滴入干草堆里。

即使晕过去的阿燕也依旧紧紧的抱着歪嘴男,歪嘴男用尽力气才将阿燕推开。提起裤子,看了眼死去的兄弟,眼底满是凶狠,骂了句臭娘儿们,便追赶蒋玉蓉去了。

白华峰下,慕容痕神色极其阴狠,鹰眼变得十分赤红,他一路跟着车轮的痕迹到了这里,山脚风大,所有的痕迹到了这里全被风给抹平了。慕容痕抬头看了眼白华峰,驱马前行。玉儿,你不能有事!玉儿,你一定……不会有事!嗜血的鹰眼几欲要将这白华峰看穿,找到心中惦念的人儿。大手紧紧握着缰绳,用力过猛,缰绳咔的一声应声而断!

身下的黑马似乎感受到主人的焦急和暴躁,马鼻哼呲哼呲的喷着热气,烦躁地在雪地里跺着强劲有力的马蹄,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又不时的甩着马头。

慕容痕扔了手里断裂的缰绳,改用腿控制胯下黑马,轻踢马肚,黑马缓慢前行。慕容痕鹰眼犀利的扫视着视线所到之处。

王府暗卫一路搜寻,在白华峰下散开,分头寻找。

离着一段距离有两队人马悄悄跟着……来时程晨便在小道上看见带有乌王府标志的马车,命人掀开车帘,入眼的只是几匹布料上等的布匹,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已无生命的女子。程晨可以肯定乌王妃被俘,想起慕容痕当街纵马,忽然命人赶紧回去汇报陛下,乌王妃遭遇伏击,不知踪影。又命人赶紧疏散保护福宁街上的百姓,唯恐又有一次街上纵马狂奔的现象出现……

御书房,慕容渊听着下面的人的汇报,紧皱着眉头,蒋玉蓉遭遇不测,现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容痕是因为蒋玉蓉而当街纵马,看来这慕容痕很是在意蒋玉蓉了……若是蒋玉蓉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的计划还能不能进行?若是蒋玉蓉身遇不测,那他是否要培养出另一个蒋玉蓉来?心中顿时有了一计。

“来人!”

“陛下。”

“宣左相觐见!”

“是,宣左相觐见!”

不一会儿,王梁快步走了进来,对着慕容渊拜道:“臣王梁拜见圣上!”

“爱卿免礼。左相,慕容痕当街纵马你可知道?”

“回陛下,臣知道。”

“左相可知,慕容痕为何当街纵马?”

“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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