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瞪着王梁说不出话来,本是跪着,如今改为跪坐,扭头不看王梁,瞪着地面重重地哼了一声。众人闻言皆点点头,与左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慕容渊看着王梁满意赞赏的点点头,说道:“左相之言亦是朕之意。”
“是。”众人赶紧起身躬身应话。王梁对着慕容渊拜了拜。
“乌王之事莫要再提。”
众人赶紧应是。
苏明看了一眼慕容渊,一挥拂尘,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
在朝堂上成为众人议论焦点的俩人尚在房中浓情蜜意。
一大早醒来,蒋玉蓉就瞪了眼把她吻醒的某人,经过昨天,某人似乎找到了新世界,昨晚入睡前就没放过蒋玉蓉,今早还在睡梦中的蒋玉蓉就被某人以这种方式叫醒,顿觉既好笑又好气,不由得庆幸,还好没教他……似乎想到什么,小脸顿时红彤彤的。翻身坐了起来,不理会直勾勾看着她的某人。
进了浴室洗漱完,坐在镜子前看着红肿的嘴唇,又羞又恼的,这样子她还怎么出门,今天她要出去帮窦氏买布匹的。这下子可怎么见人?忍不住嗔了一眼坐在床沿的慕容痕。
慕容痕挑眉,一大早就瞪了他两眼,看着那水眸里淡淡地责怪,感到新奇,问道:“玉儿怎么了?”走了过去,从后背抱着蒋玉蓉。
“怎么了?你看看这样子。”对着镜子指了指自己红肿的嘴唇,透过镜子看着某人嗔道,“我今日要出门给父母亲挑布匹,这模样,我怎么见人?”
慕容痕透过镜子看着蒋玉蓉娇嗔的水眸,不一般的可爱灵动,又瞧了瞧微微红肿的樱唇,笑道:“好看。”扭过蒋玉蓉的头,低头再次含住饱满的樱唇。
“你…唔……”混蛋!嘴被堵住,只能在心中怒骂。
待到蒋玉蓉被吻到没了力气,缺氧,慕容痕才放开,含笑看着蒋玉蓉那又怒又嗔,带着羞涩的明亮的水眸,笑道:“好看。”
肿着嘴唇好看?好看你个头!蒋玉蓉瞪了眼慕容痕,不理会他。穿戴整齐,吃了早饭,看着一直盯着她看慕容痕问道:“今日可有空和我出去买布匹?”
慕容痕轻轻地摇头,魔都送来了许多事务,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道:“今日忙。”
“哦,那你有没有想买的,我顺便帮你带回来。”
“没有。”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慕容痕想将蒋玉蓉捞过来,却被蒋玉蓉躲了过去。
听着带着轻笑的女音道:“即是没有,那我走了。”说完,赶紧走人。
慕容痕看着空空的俩手竟被那窈窕的女子躲了过去,又看着那逃也似的地快步走开渐走渐远的女子背影,忍不住痴痴笑了起来。
蒋玉蓉带着阿鹊和阿燕,自然还有冷碟一道出府。门口,莱福早就备好了马车,蒋玉蓉上了马车,说了个地点,车夫便驾马离开。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了锦绣布庄门口,长着一对精明的眼睛的掌柜迎了出来,看着着装非富即贵的蒋玉蓉,谄媚道:“这位夫人,可是想买衣服?我们这有最新款的冬装,有成衣,夫人进来看看。”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只想来买布匹。”
“布匹有,各种布料的都有,我看夫人气度不俗,定是富贵人家的夫人,那些个寻常布料可配不上夫人的气质,我们这刚进了一批南蚕丝布匹,布料滑软,冬暖夏凉可是布匹中的精品,夫人可要看一看?”
“拿来我瞧瞧。”看着着笑得谄媚,极力推荐的掌柜,蒋玉蓉觉得好笑。
“诶,好嘞,成子,快将那批南蚕丝给这位夫人拿过来。”掌柜的立刻朝店员喊道,脸上的褶子越发深了,有一笔大生意快入手了。
“诶,小的这就去。”
在店内,蒋玉蓉带着阿荷和阿燕并着冷碟一块挑布匹,没人注意到门口的车夫被人悄无声息的调换了,那车夫与原来的车夫穿着一模一样,甚至长的一样,只是眼底里的冰冷不似原来的老实。
半柱香后,阿燕和阿鹊各抱着两匹布跟着蒋玉蓉走了出来,冷碟上马车时忽而转头看了一眼车夫,车夫坦荡地与之对视,又微笑着点点头,冷碟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就钻进马车。
蒋玉蓉看着时间尚早,对着车夫道:“去相国寺。”
“是。”
马车原本还很平缓地行驶,出了城门,走上小道便越行越快。冷碟已经注意到不对劲,掀开车帘,喊了句停车,车夫非但不停,反而越发频繁地抽打这着拉车的马。冷碟对着车内三个弱女子道:“不要出来!”音落,锵的一声抽出剑,剑锋直指车夫。这时从小道两旁冲出好几个黑衣人,蒙着面,二话不说抽出佩剑朝冷碟进攻过去。
车夫一个跳跃,灵敏的躲过冷碟刺过来的剑锋,坐到马背上,勒住马,马车停了,同时从腰间抽出软剑加入那群蒙面的黑衣人,一同围攻冷碟。
马车内的三人一听到剑击的声音都吓得不敢动弹,一个个小脸煞白。阿燕档在蒋玉蓉面前,眼睛紧紧盯着垂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