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慕容痕看着桌子上那张写着他的名字的秀气的字,看向蒋玉蓉的眼光带着温和。
蒋玉蓉已经习惯了慕容痕时常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边了,抬头看着站在身边英俊的男人,笑道:“在想阿痕啊。”
慕容痕看着笑容和煦的蒋玉蓉,鹰眼温柔,心中对面前这女子满满柔情,嘴角弯起一抹开心的开心笑意,“玉儿和我出去走走?”
“好啊。”蒋玉蓉起身,难得慕容痕提出出去散步。从架子上取下自己的银狐大氅,不想被慕容痕拿了过去,看着面前弯着腰的男子似模似样的给她打蝴蝶结,心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慕容痕看着自己打的蝴蝶结,还算满意,这是他第一次为她做事,感觉还不错。嘴角的笑意深了一层。
看着笑得纯粹的慕容痕,蒋玉蓉忽然觉得她不想将这个男人拱手让人只为…贤妻之名。
“王妃,您的手炉。”阿鹊适时地出现在小书房门口,手里抱着个外罩金丝镂空雕工细腻的小巧手炉。那双狐狸眼迅速看了一眼温柔的看着蒋玉蓉的慕容痕,便垂下眼睑,心中羡慕,原来王爷也能这般温柔。又忍不住幻想着慕容痕这般对看着她,刹时间脸上多了一丝羞赧。
“不必了,退下吧。”蒋玉蓉淡淡地撇了一眼面上羞涩的阿鹊,语气平淡不似以前的亲和。
阿鹊有些诧异,怎么今日王妃语气这么平淡对她说话,心中不解。难道是阿格又给王妃打什么小报告不成?她的将来可是王妃说了算啊。心中不由得恼恨上了阿格。
慕容痕听到蒋玉蓉这么说,又看了看还飘着雪花的外头,夺过阿鹊手中的手炉,塞在蒋玉蓉手里大手包住,音线仍有些刺耳,“外面冷,你抱着。”
抬眸看着会替她着想的男人,蒋玉蓉心中无疑是快乐的,点点头,柔声道了一句好。看着依旧站在门口的阿鹊,这一刻觉得这丫鬟有些碍眼。
“阿鹊,前头的事还没做完,你跑来这里做什么?”阿格的声音忽然在阿鹊身后响起。
“我来给王妃送手炉的。”阿,原本想开口怼阿格,转眼想到面前站着的人,便对着阿格笑脸相迎,语气似乎有些汇报的意味。
“我说呢,几百年也不见着你给王妃送一次手炉,还以为今日的太阳打南边出来!原来是跑来这里假好人来了。”阿格满脸的讽刺地看着阿鹊。
“阿格!你……”阿鹊的你字刚落音,就被一道极其冰冷的声音打断。
“滚!”慕容痕冷声。
阿鹊冷不丁听着那刺耳有冰冷的声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附身低头,“…是。”说完匆匆地往外身边,狠狠,被王爷听了阿格的话,指不定怎么想她,死阿格,我和你没完!
冷碟依旧抱剑站在门口守着,冷眼看着落荒而走的阿鹊,眼底不屑。如今蒋玉蓉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例行进行主子吩咐她的保护任务,寸步不离。
阿格不理会阿鹊,对着蒋玉蓉和慕容痕行个礼,见着蒋玉蓉对她微笑,便知道自家主子没怪她的意思,她刚刚还担心自己没听主子的话依旧正针对阿鹊会被批评一顿。阿格心中明白,自家主子心中也是不痛快的。既然主子心中不痛快,那她就没必要在对阿鹊做表面功夫了。
阿格转身走了出去,手底下还有些许活没干完,也不能老这样时时刻刻盯着阿鹊,刚刚是她开始培养的一个机灵又本分的小丫头来和她说阿鹊丢下手头的活往小书房走去,她才追了过去。
“阿格你给我站住!”一道压抑着怒气,生怕过于大声被人听见的女音响起。
“哟,这不是自称王府的未来姨娘嘛,王爷还在前头呢,赶紧回去献殷勤啊,那么快就跑开,就这么点胆量还想着伺候王爷?!我呸,上辈子在勾栏院里干活将那些个勾引男人的本事带到这辈子来的下作的贱婢!”阿格见着一脸狐媚相,特别是看着那双狐狸眼,气就不打一处来,开口就是一顿骂。
“阿格,你骂谁从勾栏院出来的你说清楚!”阿鹊气红了眼睛,死死地撰着拳头,听着阿格毫不留情的谩骂,坚硬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里。
“呵,这里除了你我还有谁?自然骂的就是你!”阿格面带嘲讽,又道:“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往王爷跟前凑,那一身狐狸骚味也不怕熏着王爷和王妃,没脸没皮的下作东西!就不怕站脏了王府的地,熏浊了王府的空气!如今看着你我都害怕我的眼睛被你那一身骚气熏坏,和你说话我还怕会被你熏臭了自己的嘴!我呸你个不要脸的下作东西!”阿格是越骂越得劲,看着面色一会白一会青一会黑一会有黑青交加,心中好不痛快!
在暗处的暗卫们憋着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路过小竹桥的忍一听着不远处一声声毫不客气的怒骂的女声,忽然好奇便飞上枝头,看着站在一小径面带嘲讽,一手指着阿鹊破口大骂,一手叉含讽刺和冷意,颇有几分泼妇骂街的架势,倒是有几分可爱,却是皱着眉头,也不知忍一在想什么……
“阿格,你凭什么说我,你我同是王妃的奴婢,你骂我是贱婢,你自己又是什么东西?”阿鹊起的小脸涨红。
“哟,自称王府未来的姨娘的你居然还能记得自己是王妃的侍婢啊?难得啊,不容易啊,我是不是得到王妃那儿帮你记一功啊?让王妃早日给你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