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忽然想起一到轻盈魅惑的女音,阿泰尔齐眼里闪过厌恶和杀气,抬起头,笑得如沐春风,眼睛扫了一下眼前穿着和行动间极具诱惑的侍女,大手一拉,那侍女就软趴趴的贴着阿泰尔齐。
阿泰尔齐,抬起这侍女小巧的下巴,看着这双带着诱惑和渴望的媚眼,又因为这侍女碰到他的左肩,眼底毫不掩饰的嗜杀,看着还毫无自知的婢女,心里涌起一股厌恶,大手似抚摸般划过如玉的脸颊,看着瞬间变得欢喜的眼睛,阿泰尔齐嘴角勾起一模诡异的笑意。
当那只大手划过纤细的脖子瞬间握紧,那欢喜的眸子,变得不可思议和怔愣继而害怕,张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纤细的手一直掰着紧紧捏住她脖子的大手。
耳边传来一道极冷的低沉的声音,“本殿最讨厌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又不会审视夺度的蠢女人!”手下的力道加重,看着极度惊恐的眼睛,阿泰尔齐眼底有一丝满足,“这模样可比刚才可爱多了呢!”
不顾那侍女满眼的恐惧和哀求,阿泰尔齐大手一挥,那侍女就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撞到柱子,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阿泰尔齐眼底毫无一丝怜悯,“来人!”
“殿下!”书房瞬间出现一位深绿色的男子。
“她,赏给你们了!”
“谢殿下!”那侍女来不及求饶就被那男子揪着衣襟消失在书房里…
“阿穆!”
“殿下!”随身侍者赶紧进门伺候。
“今日守门的拉去砍了。你自行去领四十板子,跟在本殿身边这么久还不知道本殿的规矩?念你跟在本殿身边多年,且留你一条贱命,再有下次…本殿身边不需要废物!”
“是…是!奴才知错!谢殿下不杀之恩!”阿穆跪在地上,额头后背全是汗他不过是走开一会,就发生这样的事…怪他太粗心,以后得多加防范!
“滚!”
“是,奴才告退!”四十大板,不知道能不能挨过去…阿穆神情悲戚地朝领事馆走去。
没有了讨人厌的侍女,阿泰尔齐眼睛恢复了平静,看着摆在面前的慕容痕的资料,这男人不简单!而蒋玉蓉…呵,他喜欢像他母后那般有貌有才有手段有志谋的女子,蒋玉蓉嘛…他很期待她的表现呢!懒散的靠着椅背,百无聊赖的看起其他资料来……
几日后,御书房。
“陛下,南盟三皇子求见。”
“不见!”慕容渊头也不抬。
“呵呵呵,这就是你们北冥的待客之道?”一道低沉充满魅力的男音在御书房响起。
慕容渊眼底暗涌,冷声道:“无召擅闯御书房,这就是南盟国三皇子的修养?”
阿泰尔齐无所谓的耸耸肩,笑容可掬地道:“你们如此待客本殿自然就这般为客咯。这叫入乡随俗,北冥陛下您说是不是呀!”挑衅的冲慕容渊眨眨眼。
“你!”慕容痕深吸一口气,满眼冷意,要不是北冥兵力比不上以游牧民开国的骁勇善战的南盟国,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斩了眼前这个肆无忌惮的人!压下怒意,慕容渊冷冷地道:“不知三皇子求见朕究竟有何要事?”
“这个…”慕容渊冷淡的看了阿泰尔齐好一会儿,慕容痕挥挥手,意思明显,宫人鱼贯而出。
阿泰尔齐也不介意慕容痕一直没喊人赐座,收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认真的询问道:“不知北冥陛下对那人人闻风丧胆的‘魔帝’有何看法?本殿听说,北冥深受其扰,有许多人死的不明不白。”
慕容渊眼神深邃,“这是我们北冥的国事就不劳三皇子费心!”
阿泰尔齐摆摆手“老实说,我们南盟这两年也深受其扰,这人十分猖獗,行动无踪可寻,不知北冥陛下有何打算?”
“三皇子有何打算?”慕容渊反问。
“北冥陛下,咱们做一笔交易如何?”阿泰尔齐眼底快速划过一丝算计。
……
阿泰尔齐直到晌午才离开皇宫,无人他在御书房里与慕容痕商谈了些什么…
自宫宴之后,只要南盟三皇子还在北冥一天就必须闯乌王府一次,每闯府一次必定要挨一次揍,乐此不疲,可谓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越挫越勇!
而对于三皇子像娘们似娇弱的语气,王府众人已经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麻木了,似乎三皇子不这般娘里娘气的才不正常一样!
这天,阿泰尔齐依旧闯府,意外的看到了十五晚上遇到的女子,“嫂子!嫂子好啊,我们又见面了啊,真是有缘啊!”
一声嫂子,成功的让刚要出手将这个讨厌鬼挥出墙的某人停了下来,一双冰冷无情的鹰眼看向蒋玉蓉。
蒋玉蓉有些惊讶,她知道这阿泰尔齐这段时间一直闯府,也一直被无情的某人挥出府,却没想到今日会见到他,当看到他对面的慕容痕时,若不是场景不对,她还真要感谢阿泰尔齐让她成婚以来第二次见到慕容痕呢!
平静的面容带着疏离的微笑,蒋玉蓉轻轻的点头,不做任何言语。
阿泰尔齐看着对他毫无所动的女子,继续讨好,不怕死的道:“十五那夜不知道原来是嫂子呢,怎么嫂子就是那女子呢,哎…不知嫂子过的可好?”语气要多惋惜有多惋惜!
亏得刚才还在想着感激他呢!若蒋玉蓉会武功,现在就想拍死眼前这个不断冲她放电的,眼睛快抽筋的某男。看了一眼眼神已经冷到让她害怕的慕容痕,心中叹息,蒋玉蓉退开一步,疏离客气的道:“行人匆忙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