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痕看着蒙着脸的公主,看了许久,看得人家公主不好意思地扭过头,才冷淡地回道:“东惠国想对北冥如何,你们随意,于本王无关,至于你,太丑,配不上本王。”
“……”蒋玉蓉笑看着慕容痕,论直接,乌王殿下的直接能把人气死。
“难不成乌王殿下也是只看样貌的俗人吗?论背景,我是东惠国嫡出公主,可不是蒋玉蓉可比的,本宫还能给北冥带来好处,她能为北冥做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蒋玉蓉?”
“你哪儿都比不上玉儿。”
“既然如此,那不提个人,难道乌王不为北冥着想?本宫……”
“北冥如何于本王无关,滚!”
“本宫……”
“滚!”某人失去耐心,直接挥手将人挥出去,至于落水和抢救声,某人是不会管的。
“玉……玉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慕容痕身子微微向后仰,耳郭微红地看着忽然凑近的脸蛋,水眸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女子,鹰眼带着深色。
蒋玉蓉看了好一会儿,拿出帕子围住慕容痕的脸,“以后你就这样出门吧,别给我招些蝴蝶蜜蜂。”
慕容痕拉下帕子,呵呵笑着,直接把人捞过来,对着红润的小嘴啃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松开,看着微喘,脸蛋红润的蒋玉蓉,笑道:“玉儿我可没主动招蝴蝶蜜蜂的。”
“我知道,你这张脸摆着就能招蜂引蝶,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把它遮起来的好。”
“她那脸……是玉儿做的?”
“对啊,我让人给她下点药,三天后就好了,本来以为这样子了公主是不会出门,谁知道人家对你用情至深简直义无反顾啊。”
“那就说明玉儿的惩罚太轻了,起不了作用。”
蒋玉蓉白了慕容痕一眼,转移重点的能力还真是无人能及。“我倒觉得,不是我的惩罚太轻,而是你长得太出众,根源在你这里,还是听我的,把脸遮起来。”
“既然玉儿这么夸我,遮起来玉儿不就看不到了?那也太遗憾了,还是不遮,让玉儿天天看好了。”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脸皮是越来越厚,这可怎么办才好?”蒋玉蓉笑着,抬手捏了捏慕容痕的脸蛋。
慕容痕听完哈哈一笑,夫妻俩温存了一会儿便离开镜湖。
东惠国公主落水的事一下子就传到北冥皇室,至于落水原因那就是……公主贪玩不慎落水。然而,慕容渊是知道东惠国代王和公主一前一后见过慕容痕,知道的结果就是把御书房给砸了,砸了之后还得给东惠国公主送去礼物表示慰问。
“蠢货!”回到驿馆的阿卡佐藤已收到消息,捶桌子骂道,“人呢?”
“救上来了,太医正在医治。”
“传令下去,在公主举行婚礼之前没有孤的允许,不许公主出驿馆半步!公主身边的孛儿仗着四十!”
“是。”
英兰公主房间里挤满了人,太医、婢女挤一屋乱糟糟。
“代王到。”
听到报门一个个站起身行礼。
“公主如何?”
太医看了眼沉这脸的王爷,小心地道:“回王爷的话,公主受了寒气,属下已经开了药方,公主按时服药不日便可痊愈,并无大碍。”
“嗯,好好照顾公主,其他人都退下。”
“是。”
下人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阿卡佐藤和阿卡拉娜,阿卡佐藤对着阿卡拉娜道:“老实给我待在驿馆直到出嫁,再惹出什么事,我直接让人把你送回东惠,两国交好并非和亲一条路。”说完转身离开。
阿卡拉娜咬着牙,手紧紧地揪着被子,愤恨地瞪了眼阿卡佐藤离开的背影,‘你哪儿都比不上玉儿。’这句话让她越发不甘心,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孛儿!”
“孛儿,死哪儿去了?!”没人应答使得阿卡拉娜更加愤怒。
“回公主,王爷处罚孛儿姐姐四十杖,人……没了。”一个婢女走了进来,汇报道。
“什么?!孛儿是本公主的人,是罚是赏本宫说了算!”阿卡拉娜坐了起来怒道。
“王爷说孛儿纵容……公主恣……恣意妄为,所以罚了四十板子。”
“一个个欺负本公主,好啊,在外头他就原形毕露了,没有父皇母后的约束,他倒是欺负起我来了,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公主息怒,王爷也是为了您好。”
“滚!滚出去!”听着婢女为阿卡佐藤说话,阿卡拉娜越发失去理智,从来没人这么欺负她,一次两次地被拒绝,身为亲生哥哥不帮她反而几次三番的指责她,在宫里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张口要什么有什么,不喜欢的扔了打了骂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她堂堂一国嫡出公主如何就比不上贱民之女?!实在不甘心!
阿卡拉娜一个人坐在床上眼里带着恨与怒还有委屈……
乌王府。
花园里,蒋玉蓉正摆弄着花,一个软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长姐”,回过身看着小可爱弟弟站在身后,笑道:“澈儿,来,到长姐这儿。”
“长姐在做什么?大老远的就见着长姐弯着腰,却不知道长姐在做什么。”
“长姐在种花吖。”蒋玉蓉笑着用赶紧的手背蹭了蹭蒋玉澈的小脸蛋,“爹跟娘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爹和娘在前厅陪着姐夫。”
“那等姐姐洗了手,咱一起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