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这么多账册要看,从早看到晚,本宫一点闲暇时间都没有。”鄂格妃翘着兰花指捻着勺子说道。
“娘娘管着后宫这么一大帮人又要『操』劳各种事务,娘娘着实辛苦。”管事嬷嬷在边上听着立刻走进前笑着道,伸手推了推蹲在地上给鄂格妃捶腿的丫鬟,自个儿凑过去,抱过鄂格妃的腿掌控好力道轻轻按了起来,一边道,“正所谓能者多劳,也只有娘娘这种天人才能处理这么多事还井井有条,要是那些个俗人早就『乱』了神了。”
鄂格妃听着,笑了一声,并未答话,可心里却十分受用。
那嬷嬷是识趣的,只要能在鄂格妃面前留个印象,不怕以后没肥差做,这般想着,眼角和嘴角都带着恭敬谦卑的笑意。
[荣源观]
一个圆脸不失青春可爱的丫鬟,应儿,走进道观,四处空空,便往里面走。
承荣国师在观内见着来人,眼里闪着邪光,躲在门后。
应儿才踏入殿内,门便关上,才侧身便被人从背后抱住,“啊!”
“别喊别喊,好姑娘,是我。”承荣国师一边说一边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应儿身上。
“国……国师……”应儿脸红的应着。
“好姑娘,娘娘有什么吩咐?”承荣一边手扯着应儿的衣带一边问道。
“娘娘给您这两包『药』,说您一看就明白。国师~”随着承荣的动作,应儿脸颊绯红。
承荣看了眼应儿手里的『药』包,伸手拿过随意地塞进怀里,将人抱起往深处走去……
晚间。
尔禾捧着一个紫檀木做的精致的小木盒走了进来,“陛下,国师让人送来新炼制的仙丹,说是梦中得一仙翁指点得的秘方,比之前的仙丹更能延年益寿。”
“呈上来。”正批奏折的南盟皇放下笔抬头道。
“是!”
南盟皇看着摆在桌案上木盒子里闪着紫金『色』的丹『药』,笑着道:“这国师本事不小,这些个丹『药』朕吃着一天比一天精神。”
“陛下洪福齐天,如今又有道术高强的国师辅佐必定能够与天地同寿!”尔禾跪趴在地上说道。
“呵呵呵……”南盟皇拿起仙丹一口吞下。
尔禾想起白天偶见道余后身边的翠萍,得知余后近况不大如意,才想开口替余后美言几句,便听到南盟皇道:“去仁德宫。”
“是。”
阿泰尔兹带着尔禾和一帮奴仆往仁德宫方向走去,夜间清风徐徐,阿泰尔兹难得的好心情便放慢了脚步,迎面见着一个丫鬟低着头步伐快且『乱』地往他这边快步走来,驻足凝视。
“站住!”尔禾吼住那低着头快步走的丫鬟。
“啊!”那丫鬟被唬了一跳,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君威凛然的人,普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直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莫名其妙!说清楚!”尔禾看着阿泰尔兹蹙眉,便冷这声音问道。
“啊!奴婢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见!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那丫鬟直磕头,哭着嘴里只说饶命。
阿泰尔兹看了眼直磕头求饶的丫鬟,直径越过去,往那丫鬟来时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人也越过那丫鬟。而特意躲在暗处的人也跟着移动。
跪在地上磕头的丫鬟,看着人都离开,便往菲宇阁快步走去。
尔禾跟着阿泰尔兹往仁德宫后偏殿的反向走去,只是半路便听见有男女欢愉的呻『吟』声,越走近越清晰。
尔禾已经打手势让后面的人退后而暗处的人早已离开。
“贱『妇』!”
阿泰尔兹一声怒吼也没能让躺在草丛里交织在一起『奸』夫『淫』『妇』停下动作。
尔禾看了眼不知羞耻的男女,招手让小太监拎来一桶井水,接过水桶,挥退小太监,转身毫不留情地往还在地上缠绵的人浇了下去。
哗啦一声,静默片刻后男女声音皆响起:“啊!”
西姆氏的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满眼杀意和怒气的阿泰尔兹,喉咙像被掐着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侍卫胡『乱』地传穿上衣服,使劲地磕头求饶。
[菲宇阁]
“娘娘!大事不好!”门外的丫鬟急急忙忙走进来报道。
“晦气!”正享受着丫鬟妃抬眼骂了一句。
“奴婢该死!求娘娘饶恕!”
“说,什么事?”
“娘娘,仁德妃被皇上撞见与侍卫苟且!”
腾地一下鄂格妃就站起来,先是嘴角微微翘而后又立刻皱起眉头,“你确定?!瞧清楚了?”
“是!奴婢确定!陛下正在仁德宫后殿。”
“走,快扶本宫去瞧瞧!”
“是!”
鄂格妃一路走心中情绪也复杂一路,西姆氏算是完了,而她治理后宫不严,出现这样的事,她掌权的日子怕是也到头了……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鄂格妃抿着唇,搭着丫鬟的手快步走到仁德宫后殿,“臣妾见过陛下。”鄂格妃见着身穿雄狮金边纹的男人赶紧行礼。
阿泰尔兹盛怒中不理会跪在地上给他行礼的鄂格贵妃,“来人!将那孽种带过来!”
尔和知道那‘孽种’指的是谁,亲自走进仁德宫,将小皇子抱了出来,双手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