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都市现代>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一百六十六章 法师之死

然而不管怎么样,殷老板的所见所闻,都为这次作法增添了一层迷雾。d7cfd3c4b8f3事后我曾向他详细了解过当初请的和尚,殷老板说,那和尚其实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到他家门口化缘,鬼使神差就问了句,会不会驱鬼?和尚说会,殷老板就把他带去工地了。

说起来挺简单的,可仔细想想,又不是那么简单。因为殷老板所住的房子位于一处高档小区,管理之严格,比当初痞子学长所在的那地方更甚。不是业主本人亲自带领,说破天去也崩想进入。那么问题来了,和尚怎么进这小区的?

殷老板也想不明白,就像我们无法理解今天的年轻僧人是如何从车子里消失的一样。

这件事。是我做牌商以来经历过最离奇的事情之一!

先前阿赞洞说了,离开的诅咒灵,最终还会回到屋子里。所以阿赞住院的几天里,殷老板按照吩咐,让人把那屋子前前后后把守好。不管是谁,都不能随意进入房间。几天后,阿赞洞伤口愈合出院,而二叔也打来电话,问我阿赞洞事情办的怎么样?他的潜意思是,阿赞在我这呆的太久了。那是公司的“员工”,总不能一直替我这个外人办事。

我说事情比较棘手,估计这两天就能好。二叔嗯了声,嘱咐小心点。他其实打电话来并非真的要催阿赞洞回去,否则直接给师父打电话就行了。我们闲聊了几句。二叔问我还记不记得当初在缅甸玉矿受伤的香港法师?

我回忆了一下,然后想起了那人。记得他一条手臂废了,二叔还多给了十万块酬劳。我说记得啊,怎么,他也要来大陆?

二叔说:“能来才怪。他已经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连忙问:“怎么回事?被人杀了?”

二叔说不清楚,他也是从三叔那得来的消息。这位香港法师手臂受损后,一直呆在家里很少外出,偶尔接几个单子,也没什么大动作。有一段时间,他没和任何人联系,相识的朋友去住所后闻到屋子里传来恶臭味。喊警察打开门,这才发现那位法师已经死在家里。

据说他的死状很奇怪,整个面门都塌陷下去,像是被人一拳把鼻子打进了脑袋里。但奇怪的是,他的面部皮肤没有受损和撕裂的迹象,看上去就像天生长那副样子。在其裸露的胸膛上,被刻出血淋淋的图案。

警察们自然看不懂这图案,法师的朋友便请来一位圈内人,那人仔细端详半天,觉得好像某种文字。但他也看不懂,便把图案画下来,打算寻一些见多识广的人共同研究。

除此之外,法师那条废掉的手臂。也不知去向。从伤口来看,应该是被利器斩断的。这让人感到莫名其妙,如果是自杀的话,没必要自残到这种程度。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拿走那条残废的手臂干什么?做纪念吗?

这是二叔得到的一些消息,到目前为止,那图案的意义,还无人参透。听说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本能感觉到不安,可又说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曾经与那位法师有过接触,让人不禁觉得,怎么会那么巧,死的就是他呢。

这事也让香港那边的圈子产生一些震动,但也仅限于疑惑图案的古怪和手臂的去向,没人会关心法师为什么死,因为和他们没太多关系。

聊完这件事,二叔又说这次放假,最好去泰国看看。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虽然身体看起来很健康,但根据一位高僧在几十年前做出的评断,他只有不到六年可活了。所以,看一年,少一年。

比起香港法师的死,这件事更让我震惊,爷爷的寿命还剩不到六年?

二叔先是叹口气,然后强颜欢笑说:“也许是那位高僧看的不准,你别放在心上,反正有时间就多去看看。”

我哎了一声,然后答应下来。本来今年暑假就想去泰国的,可惜被驾照被拖住,没时间去。而去年寒假,又跟着二叔去了缅甸,与爷爷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仔细想想,顿时觉得很对不起他老人家。眼巴巴的盼着我来,结果一见面就跑到别的地方,想着爷爷一个人孤独在别墅里发呆,我这心里愈发的难受,恨不得立刻就去泰国陪陪他。

挂了电话,我们已经到了殷老板的楼盘。他早早在这里等待。见我们下车,立刻喜笑颜开的迎上来。

之前在这里忙活的工人,都已经撤离了,殷老板一边引着我们看房子周围的铁栅栏,一边说自己为这事花了多少多少钱。又是铸罗汉金身,又是请工人,还得给那些王八羔子封口费,这几年赚的钱,基本全搭进去了。他问我,那男大鬼还在不在,能不能卖给他,好让房子快点卖出去。

我说没问题啊,一万五一个,先钱后货。

殷老板吓一跳,说开始的时候没那么贵啊,不是才几千吗。

我笑了笑,说:“先给你讲个故事。有个人从超市买了鸡蛋,走路上被一孩子撞到,鸡蛋全摔碎了。他当即抓住那孩子的衣服,嚷嚷着要赔钱。后来孩子的父母就来了。说一篮鸡蛋而已,别吓着孩子,我们赔就是了。那人说行啊,不过怎么赔,咱们得先算算账。我买鸡蛋回去。是打算孵小鸡的,一个鸡蛋就是一只鸡,这一篮子有二十五个,那就可以孵出二十五只鸡。这二十五只鸡再下蛋,又是二十五个。加起来就是五十。然后五十只鸡再下蛋,加起来就是一百。一百只鸡再下蛋,然后两百只,四百只,八百只。知不知道你打翻一篮鸡蛋。我就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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