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侧的大厅里,景观树下,阴暗,安静,不会有任何一个工作人员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怎么样?*干得你舒服吗?”冷沉把刁朗牢牢的抵在景观树一侧的墙壁上,让里面的人,无法动弹半分。
“…”
没有半分疼惜和润滑的*爱,是让人难以承受的,刚才过分的那一次,让刁朗疼的连呼吸都在颤抖。
“你刚刚不是说,陪满我三个月吗?那这三个月内,我可是不会浪费,别忘记了,我是商人。还有,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今天这样的事,我保证你会更难堪。”冷沉哑着嗓子和刁朗说道。
声音里有着刚才*爱后的满足感,冷沉低下头在刁朗的唇角轻轻吻了吻,闭上眼睛,感受着刁朗的气息,像个吃饱的猫一样,
“记住了吗?”
“…”刁朗咬着唇,偏过脸,他现在心里乱及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和冷沉聊这些。
就连刚才的“苦难”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承受的,也许疼痛的过度,就是麻木。
冷沉见刁朗这么无视自己,便用手在他的腰侧用力一掐,好像是在提醒刁朗一样,
“知…知道了…”
冷沉最讨厌别人这么挑战自己的底线,只要想想刚才刁朗和薛俊林在一起时的样子,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冷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便离开了这个安静得可怕的大厅,留下刁朗一人在这里。
幸好,这个大厅里没有人发现,幸好,这里没有灯光,幸好…
薛俊林只是见到井千雁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而薛芷蕊则是像之前在造型室那样,很没礼貌的朝刁朗谩骂着,哪里还有富家小姐的做派,这样的妹妹,是薛俊林所不喜欢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对着人家这么骂?知不知道这么做多没教养?”薛俊林见刁朗往一边跑去,心里就莫名的疼了起来,但他又不能放着雁姨和妹妹不管,所以言辞也不由得有些激烈。
“我没教养?哥,你为什么总是向着他说话,这个男生刚才没头没脑的管我的妈妈叫妈,我看他真是想钱想疯了。”薛芷蕊简单明了的把刚才的事,跟薛俊林学了下,同时也往刁朗跑掉的那个方向,狠狠的瞪了眼。
同时也在心里想到:真是晦气,走到哪里总是遇到他。
薛俊林听到妹妹说完,便往井千雁这边看来,而井千雁因为刚才的事,心虚不已,她知道自己刚才做得有些过了,现在最怕的,就是不知道薛俊林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打刁朗的那一瞬间。
井千雁眼神的躲避,和薛芷蕊刚才的话,再结合之前和刁朗的对话,还有自己调查到的事情,足以证明,刁朗就是井千雁的孩子。只不过,井千雁嫁到他们薛家的时候,家里长辈曾问过她,那时的井千雁说道:孩子和他的爸爸在外省市,好像过得不错,不用她操心。
所以对于井千雁的过往,薛家没有做过多的疑问。只是觉得事情发生到今天这种程度,估计换做谁,都不会假装看不到吧。
薛俊林是个个性稳重的男子,很多事情,看到听到,在他这边却不一定会说出来,知道就好。但又有些时候,就是这种深沉,才会让井千雁觉得,如同一个不*一样,让她的心一阵阵的发慌。
薛俊林看井千雁时,她的那种躲避,就是认定了事实的真相,而薛芷蕊除了在生气哥哥向着刁朗之外,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端倪,只是事情还没到那种程度,说出来怕不好。
“妈,你的脚怎么样?”薛芷蕊快步走到井千雁身边,问着她的情况。
“没事的,刚才只是跌倒,脚没有崴到的。”井千雁说着话,眼睛不时的往这边看来,她真的好怕,薛俊林会把事情探究到底。
“雁姨,要不要找医生?”薛俊林好歹也是薛家的长子,对于这个继母,他一直都很尊敬的。
“又没有伤到骨头,休息一下就好了。”井千雁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温柔而又善解人意。
“那我找人给您拿双平底鞋来。”薛俊林说完,便要找大堂的经理。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很贴心的把井千雁扶到了医务室,又找来一双样式十分符合贵妇身份的鞋子。医生在做了检查之后,便告诉薛俊林,她只是被撞得跌倒,身上有点硌红,但脚踝有一点点的崴到,不严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然后,就有医生助理,帮着把那双平底鞋穿在了井千雁的脚上。既然没有事了,便来到了医务室外面的等候室,薛俊林把薛芷蕊支开,让她去倒矿泉水来,然后,整个医务室外面的等候室里,只有井千雁和薛俊林两个人。
薛俊林什么也没说,只是贴心的把窗户关好,虽然窗外是走廊,不是室外,但也到底是深秋,夜晚怎么能不冷。就在薛俊林把窗户关好时,井千雁终于按捺不住了,她觉得,这件事,她自己不主动说的话,日后,必定是各种麻烦事的*。
“俊林,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事情的原委?”井千雁的眼睛看着薛俊林,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的看过薛家任何一个人的脸色。
“雁姨,事情不是已经明了了吗?”薛俊林关好窗户后,重新坐到井千雁的对面,然后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勉强,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对富贵的追求,可以放弃这么多。
因为刚才在联系大厅工作人员的时候,有眼奸的人,看到了井千雁打刁朗的那个画面,所以在几个员工,把井千雁送到医务室离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