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议事书还等他写。
覃炀压根连看都不想看。
他不是听不懂温婉蓉的话,就是被枢密院恶心到了。
温婉蓉分析杜皇后的同时。他联想到宋执调走一事,更坚定之前的想法,不管是杜皇后想敲打谁,还是杜废材怕下属功高震主、取而代之,前后不到半个月,调走宋执,连带几个得力下属悉数调走,明摆孤立他。
覃炀觉得可笑之极,上阵杀敌没见一个二个这么英勇,搞小动作一个顶两。
以为天天坐在府里享乐怎么来的?
不是他们拿命换来的?
写什么分析报告?
难道皇上心里不清楚打一次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现在倒好,他老人家头风病三不五时发作一下,没事不发作,有事就发作。
覃炀想着就烦。议事书就扔着不写,看皇后带着温伯公那条疯狗把他如何。
正好今天被打起不来床,他明天有正当理由告假,算算时间,歇三天,第四天冬至,按习俗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休七天,总共休十天。
覃炀觉得挺好,能拖则拖。
再说皇上态度也不明朗,他急什么。
覃炀脑子想了一圈。突然想到一条绝佳损人利己办法,不就是扩疆之战吗,要打就打,玩阴的他陪他们玩。
主意敲定,他对小绵羊说:“温婉蓉,明天或者后天,你去找宋执来府里一趟,你别问原因,先找他来就行。”
小绵羊听话点点头。
“另外,”覃炀皱着眉挪动下身子,“我们说好啊,以前疆戎的事就翻篇了,我今天被打成这样。前面六鞭,祖母是打给你看的,你心里有数吧。”
打也打了,该解气也差不多了。
小绵羊不是小气的人:“我知道,以后不跟你提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