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先洗澡,去拿换洗衣服的时候,我又看到所有的衣物都被折叠整理了一次。
所谓没比较就没有伤害,原以为自己从小独立、细腻,能管理好自己,现在和易辰过手后的情形相比较,才知道男女之间的本能差别,还真不止一点点。
洗澡以后,穿着睡衣到书房里看书,眼前的学业,不轻不重,但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浪费这次学习的机会。
看到倦怠之时,恍然听到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起,随手拿起来翻看,竟然是屈楚发过来的短信:“常远,电话打给你,你都不接。我知道不该再缠着你,可我想你,想得很难受!”
看完,心里不免有点怨气,坐不住,站起来度步。
推门到了阳台,才发现今晚是月圆之日。满月高悬,清辉铺泄,映衬得这人世间,如梦如幻。
面对这皓月当空的美景,我也心境澄明。已爱到绝路,覆水难收,谁又能比谁更难受?一梦醒来,一念放下,看花落,任风吹,莫如让这一切,随风而逝吧,别让爱情成为了桎梏,画地为牢。
“清风舞明月,幽梦落花间。珍重!”给屈楚写下这一句,我按着了回复键。
回复完短信,我的心里,再也无任何的患得患失,又专心致志地遨游在书海中。
……
也许是易辰走路无声,也许是我读书太过用功,等我感觉到香气袭人之际,易辰的手掌已经抚上了我的双肩。
“小南蛮,你认真看书的模样好吸引人啊!……”易辰把身子,倾覆在我的肩背上,而双手绕过我的脖子,轻轻柔柔地抚摸在我的胸膛。
“姐!…”感受到易辰的亲昵,我也轻柔地呼唤,此时此刻,柔情满怀。……拉过易辰的一只手,放在眼前,手如柔夷,肤若凝脂。我一时看呆了,就一根一根地抚摸着。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样亲昵了会儿,我才突然心生疑虑,嘴里开始责怪起她来,“…干嘛不让我去接你?”
“臭小子!…”我的话还没说完,易辰素手一抬,指节骨就敲在了我的头上,“…给你电话不接,却还来怪我?”
“姐,你电话我了?我怎么没听见?…”我一惊,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她。…刚刚洗浴后的易辰,素面朝天,在台灯笼罩的光晕外,有种别致的朦胧美感。
“臭小子,和我抬杠啊?”易辰手一抬,又敲在了我的头上。
“臭丫头,竟敢做野蛮女友?!…”没听到电话,我自知理亏,嘴上却不让步。就把头后仰,反手圈住了易辰的脖颈,微微用力,就亲在了她的嘴唇上。
吻,是人类自古以来表达男女情感的方式,唇与唇之间的碾压,舌与舌之间的痴缠,唇齿之间的依恋,渗透着无穷的诱惑与美妙,让人类彼此追逐,生生不息。
一触即缠,一缠而贪,一丝丝酥麻舒爽,让彼此情不自禁,让情爱如水交融。
亲着亲着,易辰的身子慢慢地转到了我的身前,然后跨坐在我的腿上。刚刚洗浴后的易辰,湿漉漉的长发还用一个夹子松散地夹着在脑后,亲吻后的脸上,晕红丝丝,明晃晃的灯光下,越发的皓齿红唇,美艳如花。
一件粉红色的短睡裙,露出了整个浑圆雪白的两条大腿。跨坐在我的腿上后,紫色小内裤的蕾丝边就露了出来,那一条窄窄的精致的蕾丝边,恍然如镶金嵌玉般地装饰在她白腻的大腿上。
就在这蓄势待发之时,易辰睁开了眼睛,好似察觉到了我的心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然后开始撒娇:“小南蛮,给我吹头发吧!…”
“你!…”明知道她是故意的,我却无可奈何。
起身,换位,等她坐下,我开始帮她吹头发。
……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属于易辰与我的快乐时光。
自从2002年那个中秋之夜意外地拥有了彼此,我们还不曾这般肆无忌惮地相处过这么长的时间,我的每一天,也从未曾这么有规律地生活过。
她忙着处理公司注册之事,也忙着她广州公司的业务。
忙碌之余,她总喜欢陪在我身边,陪我在办公室上班,也陪我去学校上课,尤其是周末的时候,吴佳慧也回来了,然后就做一顿丰盛的晚餐,饭后逛街购物,或者一起去看场电影,我们像一家人那样陪伴着彼此。
每天都聊很多,易辰的思想活跃、开放、前瞻,个性胆大、却很包容。我们的聊天,总会碰撞出火花,聊到默契处,心生知音慨叹,情不自禁之时,拥抱亲吻,缠绵一处,如胶似漆。
最后,在易辰的旁敲侧击下,我还是没忍住,就把屈楚的事情告诉了她。
自然,易辰听完,少不得心生醋意,但醋劲过去以后,她还是会帮我开解心结。见到我确实放下了屈楚的一切后,就不声不响地开始处理屈楚留下的每一处痕迹,包括屈楚留下来的衣物,也都被她打包清理干净了。
安佑昀回去深圳后的第五天,带着柳韵和儿子包车过来了厦门。
随行的还有五个人,都是安佑昀以前的属下。到厦门后的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忙碌,租房安家、厂房清洗、区域划分、设备采购等等,诸事各项,也就按部就班地行动起来了。
期间,忙完公司注册上的事情以外,易辰基本上都会去海沧工厂忙碌,自然,我和高菡也忙中偷闲的去过几次。四个人都对目前的进度很满意,看着空旷的车间里,慢慢组装起来的流水线,一种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