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岐!”
韩岄艰难的站起来:“我要你命!”
刚走到一般的程岐闻言,停在院子中央,回头道:“那你过来啊。”
韩岄一下子停在原地,瞪眼踌躇。
程岐冷笑,转身进寝楼去。
“只会大呼小叫的废物。”
韩岄目送那人进去,胸口起伏猛烈,又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之初,随着脑海中一个阴谋的形成,心里的怒意也在逐渐减小,直至最后冷静下来。
“好,程岐。”
看我这回如何要你,生不如死。
…
…
今天是回朱雀楼的日子,所以没什么教习安排,冬日天黑的早,到了傍晚,众秀女便都齐齐洗漱准备睡了,马祯也是。
只是她回头,瞧着隔壁帐床上的程岐,那人盘腿坐着,毫无睡意。
“阿岫?”
马祯小声唤道:“你不睡吗?”
程岐是背对着她,手里拿着那瓶避红膏,闻言低低道:“你先睡吧,我还不怎么困,再坐一会儿就睡了。”
马祯没有多想,翻身睡去。
程岐谨慎的瞟了一眼二楼众秀女,确定大家都睡了,这才用食指蘸取了些瓶中的膏体,深吸一口气,涂在左手内腕守宫砂的位置上。
刚一涂上,那膏体是冰凉的,可几秒后,肌肤上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极端痛楚,那万针齐扎的感觉险些让她喊出来,很快,程岐的额头便蓄满了汗水,连着整条手臂都在颤抖麻木。
大抵是一刻钟后,那痛感消失,再看那守宫砂的位置肌肤,光滑洁白,那一点红已经毫无踪影可寻。
程岐眼中一喜,心说这果然是真的,随即,她穿上鞋,向楼下走去。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