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要一个泥人做什么?”家乐不解地问道。
“你不知道?”
“啊?”家乐闻言挠着头,看样子他确实是不知道,黄崇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说他心地善良,还是该说他学艺未到家。
“师兄这是要和一休大师斗法。”
“斗法?”
“就是要整人。”
“啊,不是吧,又要闹啊。”家乐无奈地吐槽一句,两人明明都是得道高人,修为高深,道法了得,可是为何这两人一相遇,就一定要搞出些很幼稚的事情来呢。
是的,很幼稚。
实在是想不懂。
此时,四目道长却是很开心地走了回来,对手中的泥人视若珍宝,哈哈一笑道:“家乐,快,准备开坛。”
“师傅,你真要整一休大师吗?”家乐弱弱地问道,他总想调和两人之间的矛盾,可惜,每次都没有成功,反而总是搞出一堆事情来。
“快去准备,废什么话!”四目道长闻言,呵斥道。
“哦。”一见师傅发怒,家乐赶紧跑回去准备。
“师兄,你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邻居。”
“我就是心中不顺,这个老秃驴,整天就知道敲敲敲,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要是不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我心不静。”四目道长看着手中的泥人恶狠狠地说道:“心不静,如何修道,师弟不用在意,也不用管,这是我和那个臭和尚之间的事情,这次非要他好看。”
“好吧。”四目道长都这样说了,黄崇还能如何,而且是你说不用管的,待会黄崇就打算作壁上观,看戏了。
“师弟且在一旁看着,看为兄法术如何。”说完,四目道长返回小屋,家乐手脚利落,他已经将开坛的各种东西都准备好了。
黄崇也跟了进去,虽然他来到这个位面修道也有两年时间了,不过他还从来没有开坛过,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还属于是第一次,九叔的实力太强,根本不需要开坛,老头子还在的时候,根本开不坛,这次倒是得好好看看。
开坛,能增强修士和天地之间的联系,增强法术威力,另外有一些特殊的法术就必须通过开坛才能够施展。
四目道长深知那个可恶的一休大师老和尚的修为和自己相差不多,如果不开坛的话,法术难以施展成功。
看到法坛上放着一个稻草人,黄崇就知道这次四目道长所要施展的,是茅山中赫赫有名的“人偶术”,在古代曾经为宫廷所忌讳的扎小人,掀起“巫蛊之祸”,其本质上是“人偶术”,当然,巫蛊是宫斗的小把戏,根本无法和四目道长的人偶术相媲美。
人偶术是一门颇为高深的法术,需要一个人偶,加上一些与被施术人相关联的东西便可以施展,施展成功的话,人偶就会与被施术人融为一体,草人做什么动作,被施术人就会跟着做什么。
甚至如果施术人愿意的话,还可以利用草人直接将被施术人杀死,当然四目道长虽然口中恨不得一休大师去死,却肯定不会要一休大师的性命。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四目道长用木刀小心的将泥人身上的一休大师手印给剜下来,然后拿出一张画好的符纸,将这手印小心地裹在符纸中,手一撮,符纸便燃了起来。
“嘿嘿,老和尚,这次我要你好看!”四目道长冷笑一声,直接将符纸往朱砂碗里一丢,将碗里的朱砂也给引燃了。
随后四目道长开始结印念咒,因为两人修为相仿,四目道长需要用咒语来提升法术威力,一通咒语念完,四目道长的食指在那碗朱砂当中一挑,然后草人的身上一抹,法指一挑,随即一声轻喝:“起。”
只见那草人就像装了弹簧一般猛地弹了起来,立在桌上。
“溜了溜了。”黄崇知道四目道长已经施法成功,也不再停留,要是待会一休大师他们找过来,误认为自己是四目道长的帮凶,那就事情可就不妙了。
“师兄,你还是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我到外面去走走,看看风景。”黄崇随便扯了个理由,也不等四目道长回应,就走出小屋。
四目道长也没在意,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目光一直盯着法坛上的草人,颇为兴奋地嘀咕道:“嘿嘿,老和尚,这下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念多久,念念念,我念死你。”
黄崇闻言,摇了摇头,希望待会你不会哭才好。
这样一场难得的好戏,黄崇自然不会真的离开,去看什么风景,黄崇在屋外找了个合适看戏的地方。
“看来我此前的担心是多余的。”黄崇心中暗道。
此话何意?
黄崇此前担心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之间的矛盾可能会影响到自己修道,但是黄崇发现自己错了,两人当然不会真的从早斗到晚,毕竟他们也是修士,需要时间修炼,偶尔这样搞些事情,作为生活的调味剂,也不错,不仅不会影响到黄崇的修道,还能舒缓身心,劳逸结合,对修行也有裨益。
黄崇选择的地方既能看到一休大师的情况,也能看到四目道长的情况,四目道长开始施法了。
一休大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先是将木鱼扔掉,又将桌子掀翻,在四目道长的控制下,还去用头撞了几下木柱子,跳起了一段令人不忍直视的舞蹈。
“师兄还真是,恶趣味呢!”看着一位得道高僧,正在跳着一段妩媚的舞蹈,黄崇也不知如何评价才好,简直是辣眼睛呢,这时候如果配上一首棒子国女团的歌曲,是不是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