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再次摇了摇头:“没有,对方蒙了面,加上雾大没怎么看清楚,不过我捡到了他随身佩戴的一个玉坠,你给看看,知不知晓这是什么东西?”说完唐风便把玉坠递给了徐元直。
徐元直一把接过玉坠仔细地瞧了瞧,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看到徐元直这表情,唐风也知道这徐元直估计也是没戏了。
于是朝着徐元直说道:“看来只有去趟平邑崔家了!”
徐元直把玉坠交还给了唐风,思虑了一番:“应该不会是这崔家的老弱妇孺给指使的,可能的是就是这崔家父子生前留下来的了,不过现在也只有崔家的人能知道一点头绪!”
“是啊,所以我们得去问问清楚,搞个明白,不然今日可能是我唐风遇袭,明日就有可能是你徐元直、周炎或刘明海,我们在明敌在暗,这个威胁不能不除!”唐风硬气地说道。
听到唐风这么一说,旁边的周炎忙接着说道:“哥,我跟你一起去那崔家!”
唐风回头看了下周炎:“不用了,我和徐先生去就够了,你在家好好陪陪小玉。”
“没想到动这崔家的报复那么快就来了,果然这些世家大族都不是好惹的!”徐元直一声叹道。
“元直何必感叹,我这不还没死嘛,要来就让他来吧,早点比晚点来不更好,省得我们日后还得去担心!”唐风宽解徐元直道。
徐元直放松笑了下:“别得意太早了,搞不好下次你就真成了他人的刀下亡魂了!”
“到时你元直可要按时给我坟头上香,这些日子我是饿怕了!”唐风笑着回应道。
唐风包扎好伤口后,小憩了一会,周炎按照唐风的嘱咐带着小玉出去散心了,徐元直在署衙中安排着城建的事宜,刘明海和黄继祖则带着大家伙继续热火朝天的大搞着基建,整个顺州城在他们手中一点一点被完善。
中午,署衙用过饭后,唐风和徐元直便带着几十护卫往那城外的崔家去了,刘明海放心不下,为避免中途再发生刺杀事件,便随唐风、徐元直一同前去了。
来到崔家,徐氏慌忙带着崔家老少出来迎接这刺史大人,一番寒暄入座之后,唐风便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今日来崔府是有要事来请教夫人的!”
听到唐风这么一说,徐氏倒也没什么出奇,大老远地跑来这崔家怎不可能只是为了看看我这老婆子吧,想必也有什么缘由,这不正等唐风发问。
“有什么事情刺史大人且明说,老身必知无不言!”徐氏客气地回答道。
听到徐氏这番话,唐风也就放心了,于是掏出怀中的玉坠递给了徐氏。
徐氏接过唐风给的玉坠后只是仔细地打量着,似识又不太相识,便开口问道:“敢问刺史大人,此物是从何而来?”
“今早有一白衣蒙面人于顺州城内偷袭于我,我从他身上打落下来的,他口口声声要为你们崔家父子报仇,一时不明,所以特来崔府问个清楚。”唐风答道。
听到唐风这么一说,徐氏心中顿惊,忙解释:“我们崔家如今就净剩这些老弱妇孺了,可不敢刺杀大人,况且大人对我崔家已是感恩戴德,岂有言复仇之理。”
“夫人误会了,在下并没有说是夫人所为,千万莫误解,再下料此白衣蒙面人是前崔家门客,所以特携此物前来询问。”唐风也赶忙回答道。
徐氏听唐风如此一说便放下了心来,再仔细地看了下这手中的玉坠:“老身也不是很熟悉,不过老身倒有些记得,以前我夫君与那云岚宗有过来往,我看这玉坠中的岚字,莫非是那云岚宗之物。”
“云岚宗?”唐风和徐元直同时开口说道。
唐风惊呼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云岚宗疑问而已,而徐元直却是对其略知一点。
“莫非是燕云第一大宗门云岚宗?”徐元直用寻求答案地口吻向徐氏求解道。
“是的,就是那云岚宗,夫君生前曾与那宗门的现任掌门有过一段往事,那现任掌门姓方,名应天,早些少年时期是个落魄之人,我夫君瞧其是有志向之人,于是资助他上了云岚宗习武,为此还花了夫君不少钱财和关系,不料那方应天确实有一番本事,在云岚宗习武多年,不仅武艺出众,为人处世还处处周全,为前任掌教所赏识,收为关门弟子,成为云岚宗嫡传。
这不,前些年前任掌教去世,武艺和能力都极为出众的他便毫无阻碍坐上了掌门之位,之后与夫君偶有往来,好像此前不久还派了个弟子过来。叫什么珞苏的,是应我夫君要求前来保护崔家的。”
徐氏停顿了下,想了想似乎没什么了便继续说道:“老身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其他也不曾清楚是怎么回事,至于那珞苏,老身也只是在一个夜晚上粗略地照了一个会面,不曾记得其模样!”
听到这些,唐风便回了句:“无妨,有这些就够了!”
唐风说的没错,有这些就够了,就起码知道对手是谁。该从哪查起而不是想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在得知了这些之后,唐风和徐元直等人便不再崔府多加逗留,于是拜别徐氏回顺州去了,徐氏口头上大意留了一下唐风和徐元直府上用饭,见两人急着离去便不在多言,只是送唐风一行离去。
此时的崔家绝对算的上是很温顺的,没了崔平和崔武两父子,崔家就没有了以前的戾气,二儿子崔炎崇尚文道,讲道德礼仪偏文弱,三儿子更是不值得一提的浪荡公子,每日就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