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沦为了废人,在李襄面前仅剩下了童年玩伴的那点尊严,我心里祈祷着她不要再践踏我这最后的尊严,给我留点颜面。
然而,李襄根本没有听见我的祈祷,她伸手就要解我的裤腰带。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哀求道:“李襄,求你了,不要看了。”
“杨过,我是护士,你是不是真的病了,你自己说了不算,而是要检查后才能知道。”李襄道。
“他太丑,会吓到你的,你还是别看了,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好。”
“我给你留尊严,你自己给自己留尊严了吗?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上吊自杀,值得吗?”
“这,这还是小事吗,一个男人若连男人的事都做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有些不爱听了。
“杨过,你记住,活着可以改变一切,死了只能被人改变,还有,人当疲惫过度或者心情过于紧张的时候,肾上腺素便会停止向下体传导,往往在这个时候,人的生殖器官便不会亢奋,在生理上称这种情况为身体短暂休眠。”
李襄一通专业的解释说的我是云里雾里,抓着她的手也情不自禁松开了。
“放松,这种情况我见过。”
“什么?你见过,你看过别的男人?”我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条件反射的就坐了起来,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们上课的时候,教授给我们讲过这种情况,还有视频教学。”李襄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道。
“噢。你们教授是男的女的?”
“女的啊。”
“女教授?现在这么开放吗?”我嘟囔道。
“不是开放,这是工作特性,学术研究,不懂就不要瞎说。”
“还不是一回事。”
“躺下。”李襄瞪了我一眼。
经她这么一说,我的心结也打开了不少,毕竟谁不想堂堂正正的做个男人,谁不想站着是男人,躺下也是个男人。
其实对于李襄看我身体,我并不反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小时候,她也没少拽着玩,甚至有一次还把我给揪肿了,足足叉着腿走了半个月才好。
我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也不敢去看李襄的眼睛,将头撇向一方,闭上眼,等着她给我宣判生死。
我的裤子被解开,而后褪下。
嘶,我听见了李襄吸冷气的声音,若是时间回到一天前,我一定会为此而得意,自喜,然而现在却只有苦涩。
大有啥用,龙有啥用,还不是死狗一条。
“放松,保持呼吸平稳,不要胡思乱想。”李襄压下心中的震惊说道。
我按照李襄说的,一点点将脑海中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排了出去,而后调整呼吸,放松着身上紧绷的肌肉。
“很好,就这样,继续调整呼吸。”李襄说着,一只温暖而且颤抖的小手按在了我的**之上。
“襄,我是不是真的废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没有起色之后,我闭着眼问道。
“我在书上看过很多***,但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验证方法。”李襄声音中透着意思羞涩。
“什么方法。”
“你闭上眼,不许看。”
我倒是想看,可没勇气看啊。
那只温暖的小手朝着下面游去,而后抓住了我。
在她抓住我的那一刹那,我身体莫名一个激灵,刚刚放松的身体,一下绷了个笔直。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了。
门突然被人撞开,我吓的差点没尿出来,李襄更是松开我站了起来。
“你,你们?”李富丽站在门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和李襄,显然她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尴尬的一幕。
“李嫂,快关上门。”我虽然被突然闯入的她吓的不轻,可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让她关门。
就我现在这样,若是被村里那些长舌妇看见了,指不定得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我孤家寡人一个,爱说啥说啥,可李襄不行啊,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今天的事若是传扬出去,她还怎么见人,还怎么在村里抬头。
啊。
我反应快,李富丽反应也不慢,可还是被紧跟在李富丽身后的杏芳看了个真真切切。
一个大男人,下身被三个女人看了个精光,最可气的是我越是着急,裤子就越和我较劲,我怎么也提不上。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杏芳怪叫后,院子中焦急等候的一帮留守妇女们齐齐朝着屋中涌来。
“别进去。”关键时候,李富丽拦下了她们,我也在这个时候终于把裤子提了上来。
村民们都不傻,尤其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们,虽然没有看见我的身体,但从我的动作中,她们早就猜到了什么。
一个个看我和李襄的眼神变了味道,甚至有尖嘴之称的大山媳妇更是阴阳怪气的祝贺起了张婶。
“张嫂子,恭喜你啊,啥时候办酒席啊。”
“大山家(农村称呼男人的媳妇时,有时候会在男人的名字后面加个家的后缀)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婶脸色早已经铁青,愤愤的瞪了大山他媳妇一眼后,便欲叫李襄回家。
李襄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虽然她是学护士的,可毕竟只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事被人撞见还被误会,她之前的镇定也彻底消失了,脸上又是焦急又是羞愧。
她真的很想解释,可想到这事涉及我的隐私后,她只能咬牙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