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睡很不舒服,梁雪梅无法入眠。
直到确定沈建军深睡,她赶紧进了空间。
“豆芽,我今天做了炸红薯,有没有神秘礼包。”
梁雪梅说话的同时,已经去点屏幕上的农田,眼睛盯着种神秘种子的那块地,看着两片又长大一些的叶子,恨不得摘下来。
空间里传出豆芽的声音:“庄主,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的睡觉,能照顾好你的男人吗?”
梁雪梅翻了个白眼,不能拿到药材叶子,她能睡得着吗?
豆芽能知道她心里想的,叹气着说:“你做的每一道食物,我都能知道,也赶紧看了那地好几遍,除了叶子长大一点,真的没有别的。”
“哼,这空间越来越坑人。”梁雪梅忿忿不平的说。
她又看了下那块地,真的没有变化,死心了。
空间里的温度适中,梁雪梅感到很舒适,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豆芽,这医院的条件太差了,我想要改善,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能有什么建议,想要改善条件,就是给他们足够的物资,这就需要用到钱,你现在有办法挣钱吗?”
“没有,我还得读书。”梁雪梅如实的说。
“那就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照顾好你的男人。”
“算了,话不投机,我睡觉,等下我男人要是醒来,你要通知我。”
梁雪梅说完,躺在了一块长石上,安心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豆芽的叫声,“庄主,快醒来,你男人醒啦!”
梁雪梅迅速离开空间,人刚到床上,沈建军的腿脚就靠过来。
“雪梅。”
“建军,怎么啦?”
“我,我想……方便。”
尽管俩人是夫妻,是亲密爱人,但沈建军还是害羞。
梁雪梅一愣。
白天,沈建军虽有小便,不过,却是让她叫男医生来,但现在这大半夜的,让她怎么去叫人?
“建军,这个时间。
躺在病床上的沈建军说:“嗯,确实是不行,病人没闹倒好,要是闹了,只怕根本没办法休息,你,你能行吗?”
沈建军越说越小声,脸不知不觉中的红了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梁雪梅羞哒哒的说:“我,我该怎么做?”
“床底下有人瓶子,你拿出来……接,就是……”
沈建军不知道该怎么说。
今天他小便时,梁雪梅躲到外面去。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
“媳妇,我憋不住了,你们是夫妻,不,你可以当自己是看护,我是病人,照顾护理是应该的。”
梁雪梅一听到沈建军说已经憋住,蓦地豁出去。
她下床,弯腰,从床底拿出一个瓶子,然后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脱了沈建军的外裤,立即看到他那鼓鼓的帐篷。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
梁雪梅的嘴上不停的念着这句话,手伸过去,瓶子也靠过去。
沈建军憋得厉害,只想着快点方便。
直到梁雪梅拿着瓶子出去倒了尿,沈建军才呼了口气。
说他没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刹那间,他真的很想要梁雪梅再来一次。
但他的身上有伤,不能动。
这一刻,沈建军长叹,为什么就不能快点好啊?
厕所里。
梁雪梅的脸一阵火辣辣,身体也有了些变化。
沈建军的好大,比她前世丈夫还要……
嗯嗯……
梁雪梅不敢往下想,羞死人,羞死人啦!
她赶紧用冷水泼脸,平复脸上的热潮。
回到病房里,梁雪梅看到沈建军正闭着眼,以为他是睡着了。
其实,不是,他根本睡不着,脑子里都是黄色的。
而且,女主角就是他媳妇梁雪梅。
天啊!他中毒了。
他要快点好起来。
要梁雪梅的疼爱。
这一折腾,梁雪梅真的累了。
她坐在病床尾,头靠着椅子,很快睡着了。
凌晨六点,有人来敲门,是值班护士来给沈建军量体温。
被吵醒的梁雪梅,站在一旁,看到护士看沈建军的眼神里有着一股暧昧,心里不爽。
“护士,我自己来。”
说完,她拿走护士手中那支甩了好几次的测体量器。
紧接着,把护士往床尾边挤过去。
沈建军看着这一幕,心里乐开了花。
他的小媳妇吃醋。
护士不能接触到沈建军,一脸的不悦,气呼呼的说:“等下把体温器拿到护士台来。”
梁雪梅本想要回答她说好的,可听到对方那重重的脚步声,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哼!
病房的门关了,梁雪梅的脸上有了笑容。
是阴冷的笑。
让沈建军看着毛骨悚然。
“说,你是怎么勾引人家小护士的?”
“媳妇,冤枉啊,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怎么会勾引她,你,你不要被她骗了。”
沈建军直喊冤。
他确实没正眼瞧过人家。
“有没有,等我调查了再说。”
梁雪梅说完,转身,准备去厨房打热开水。
沈建军不知道,以为她是生气了,急说:“媳妇,我还量着体温,你不能走啊。”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等着。”
梁雪梅留下尾音,人消失在病房。
等她再次回来,拿着体温器去护士台时,刚才那个护士没在,而是护士长。
梁雪梅跟护士长小聊一下,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