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伟来到约好的农家乐,杨文静也刚好过来,二三十号员工们也陆续到齐。这是一家环境很不错的农家乐,半露天的就餐区绿树成荫,虫鸣鸟叫。由于时间还不到十一点钟,杨文静提议大家一起到附近的河沟玩一会,顺便拍拍照发朋友圈。
河沟就在农家乐一百多米处,这天天气较为凉爽,又是周末,前来钓鱼的人真不少,个个全副武装,占据着就近的岸边。看看他们的渔获,却并不多,也难怪,这么多人钓鱼,能收获三五条就不错了。这儿是市郊少有没有被污染的水域,周边是大片的果园和林地,吸引着众多的鸟类,不时有白鹭快速掠过水面,还看到远处有几只野鸭子在潜水。
杨文静她们在果木丛中抓知了,抓了一会没有成果又和她们一起脱了鞋子跳进水里摸田螺,被她们欢快的情绪所感染,陈泽伟和几个男员工也跳进了水里。这时候杨文静她们已经摸了不少田螺,还有几个大号的河蚌,装满了一个塑料袋。
“哎,你们几个男人听着,我们比赛抓田螺和河蚌,大小都算,到时候称重,输掉的一方下个星期请客,还在这一家农家乐。“一个女生提议。
“这不公平,”一个叫杨瑞奇的男性年轻员工说:“你们二十来个人,我们男的才六七个,再说了现在你们已经摸了不少了。”
“先前的不算,”那女生说:“你们男的放得开,可以潜水,也可以游到对岸去摸,所以没什么公不公平。”
“陈哥,可以答应吗?”杨瑞奇问。
“可以,”陈泽伟说:“你问问她们,我们摸到了鱼怎么算?”
“陈哥让我问问你们,我们这边摸到了鱼怎么算数,要是按斤来称可不行。”
“一斤鱼顶十斤田螺,”这回说话的是涵姐。
成交,比赛开始。
陈泽伟卷起短裤的裤腿,趟进深水区,开启“隔空移物”之异能,将附近一条一尺多长的草鱼控制住,慢慢移到自己身边后双手握住草鱼举出水面,尽量做出比较吃力的样子让大家看,然后扔到岸上的草丛里。
“杨瑞奇,赶快上去把鱼用树条穿起来。”看着一脸惊讶的杨瑞奇,陈泽伟吩咐道。
“哇,他们这么快就抓了一条大鱼。”
“姐妹们,咱们得抓把劲啊。”
转眼间功夫,陈泽伟又抓了一条大黑鱼,这条大黑鱼足足有八九斤重,扔在草地上后杨瑞奇废了很大劲才把它控制住。
“杨瑞奇,”陈泽伟向岸上喊道:“你就不要下水了,再找一个人,你们俩专门在岸上负责穿鱼。”
“哇,他们又抓了一条更大的。”
“杨瑞奇说是一条大黑鱼,我过去看看。”一个小姑娘跑了过去,随后又大声报告:“真是一条大黑鱼吶,快十斤了。”
“涵姐,我们这边输定了,”杨文静笑着说:“幸好我只是订了座位,但还没有订餐,看来今天中午就吃酸菜鱼好了。”
在大伙儿惊异的眼光注视下,陈泽伟玩性大发,目光穿透对他而言几乎是透明的深水区,一条条草鱼,鲤鱼,鲫鱼,黄辣丁,鲶鱼,统统被他扔上岸。最后有些腻了,回到岸边的浅水区开始掏鳝鱼。鳝鱼不太好对付,因为它们是藏在洞穴中的,陈泽伟的视力无法穿透泥土,只好先找到鳝鱼洞,运用意念将鳝鱼拖出泥洞,再单手抓住递给杨瑞奇。他不时的故意放走一条小的鳝鱼,好让大家看到他也有失误时候。
掏了十几条大鳝鱼,时间已是中午十二点半,陈泽伟上了岸,看看渔获,各种鱼儿加在一起有六十斤靠上,足够三十来个人吃一顿了。旁边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还不肯离去,他们也是十分惊异,觉得陈泽伟真是个怪物,他一个抓的鱼比比他们所有人钓的鱼加在一起都要多。
“老板,我们自己摸的鱼,帮我们加工吧。”农家乐里,涵姐替杨文静做出安排。
身材高大的东北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堆用树条串起来的各种鱼,心想这群人看着像是城里的上班族,怎么可能在河沟里摸得到这么多的鱼。那地方他晚上下过一些地笼,也能捕做到鳝鱼龙虾泥鳅之类的小东西,但却不像他们这帮人干的这么夸张。
“一共四桌,每个桌上都要一份清蒸鱼,清炖鱼,红烧鱼,酸菜鱼,烧鳝鱼,干炸泥鳅……如果可以的话,再给我们来个洋葱炒河蚌”杨文静极为精细的叮嘱老板。
“前面几道菜都行,”老板说:“最后的洋葱炒河蚌就算了,那玩意贼费工夫,就算你弄一*袋来也出不了几盘菜。”
“也好,快去做吧,我的人都饿坏了。”
大家都选个位子坐了下来,陈泽伟和涵姐,杨瑞奇,小茹,还有两个女生和一个男士坐到了一张桌上。那位男士叫贾世平,是杨文静公司的首席设计师,三十来岁,带着金边眼镜。陈泽伟本能地感觉,这个贾世平爱慕着杨文静,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复杂,满是嫉妒。陈泽伟不以为然,在杨文静面前,任何男人都很难没有心思,既然他都是如此,那又怎么能怪别人呢?
看着情敌坐在自己和杨文静之间,贾世平心中满是不爽,但他不是傻子,绝对不会表现出来。杨文静带人到苟蛋实业集团讨债的时候,他也去了,畏畏缩缩地夹在人群中间,陈泽伟动手废掉苟蛋几个手下的那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因此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得罪陈泽伟,对付陈泽伟这种血气方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