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毫不客气地将还仗着自个儿是女人往前冲的军嫂狠狠地一踹,到底是手底下士兵的家属,他的理智勉强让他避开致命部位,但是她们骨折在床上躺上两三个月还是逃不掉的。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几乎穿透了屋顶,倒了一圈的军属们疼得直倒抽气,望着宫文靖黑沉的脸,浑身竟然像是被冰冻住,牙齿都在打颤。
“这位同志,好男不跟女斗,你想要护着你女人没什么,但你,”黄姐站起身气愤地指着宫文靖刚说了几句,对上他淬冰的眸子,嗓子如同被线系住,发不出一丝声响。
“大将!”听到后台动静想要训喝一番的人,刚赶过来就看到那松树般笔直的人,和一圈哀嚎的军属,他差点没吓得给跪下。他哆哆嗦嗦地勉强敬了个礼。
“呵呵,我还不知道举办晚会能够提高军演的士气和成绩,那我还要他们没日没夜地操练做什么?”宫文靖声音冷冽得紧,后台众人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声。
那些倒地真疼假疼一起叫的人也都紧闭了嘴巴,她们听到了什么?文工团团长喊木杨的男人大将?是大将吧?
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可是跟死神打交道的结拜兄弟,他想让谁三更死,绝对不会留人到五更。
她们疼得都出现幻觉了,怎么可能会招惹上大将呢?
“是,属下这就去将晚会给停了!”
“不,让他们听,顺便也将这个录音给我一起播了,自家女人在后院蹦跶,还不是有人宠的没规矩了,敢越出院子肖想别人的东西,真是有出息!”宫文靖气得很了,脖子间的青筋一股一股的,话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
“你也将我的话给转达出去。咱宫家是有钱,为了让士兵们安心训练守护百姓,特意建了家属区,将妻儿给接过来。家属区一再地扩建,我们宫家已经尽量解决大家的难处,房子连同水电费都没收你们一点钱。
怎么,免费的房子嫌小,住起来不舒服吗?
还是说我宫家主母连一套复式公寓都住不得?
既然大家意见这么大,不惜拿着军演当儿戏,那房子就收回来吧!”
宫文靖说完便揽着木杨往外走去,留下呆滞的众人,听着前台传来隐隐约约的音乐声,她们才细细地将话拼凑出意思来。
木杨是主母?这么年轻娇艳的主母?
不对,她们的关注点是最后一句,大将开玩笑的吧,那么多房子说收回来就收回来,那她们住在哪里?他就不怕引起军愤?
“你,你们!”文工团团长指了指黄姐,又恨恨地点了点其他人,“折腾这一出舒坦了吧?房子谁都别想住了!”
木杨乖巧地一路小碎步跟着他,紧抿着唇,她心里也忐忑啊,毕竟这件事情她是当事人。发展成这样,她要付一半责任的。
他们没有回家,宫文靖揽着木杨直接大步去了单身宿舍,砰地声音极大地带上门,顺便还给从里面锁上了。
木杨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不算大,只站在客厅就能够将房子的构造收入眼帘。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还带着个小阳台。屋子里依旧跟她刚住进家里的感觉一样,虽然装修的精细大气,可没有一丝的生活气息,充斥着冰冷。
她瞄着他脸黑了三个色号,浑身没出息地哆嗦下,往后偷偷地挪着,“我是被算计的,你,你可不能找我算账啊。”
宫文靖扯扯唇角,继续慢条斯理地解扣子,露出里面铁灰色的工字背心,他又开始解皮带。
木杨小脸后知后觉地爆红起来,自己的例假刚走,她下午还为了晚上的演出洗了个澡换上美美的衣服。她反而忘了一直攒着帐快憋得怀疑人生的某人,心剧烈跳动着,转身就往卧室里跑,手刚触碰到门,就被他两三步给追上捞入怀里直接甩上床。
“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之间还有帐呢,”宫文靖脚一踢,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深邃的眸子从上到下将木杨看了一遍,那炽热的视线几近凝实。
“宫哥哥,咱,咱回家不行吗?”木杨撑着自己坐起来,将翻起的裙边捋平,撒着娇讨价还价地道,她现在是能拖就拖。
“有我的地方就是家,”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将衣服都给褪去,露出跟他平日里戴的凶狠面具匹配的壮硕身子,结实的肌肉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和惊人的爆发力,此刻紧绷得青筋都跳动着,为将要进食而兴奋。
“如果你明天不想穿着我的衣服出去,就自己乖乖地脱了,”他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声音也是冷淡的,若不是配上那溜光的身子,木杨还真敢以为能逃过这一劫呢。
男人一步步地逼近,木杨不怀疑他的话,羞怯利索地脱了衣服,钻进了凉被中将自己连头都给蒙了起来。
宫文靖瞧着床上鼓起的一包,心里一热,眼睛充斥着红光,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夜很漫长,从来没有过的长,木杨几乎是连帐带利息地还了好几次,天边泛白,才被允许沉沉地睡了过去。
木杨眨巴眨巴眼睛,浑身上下犹如被车碾了般,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拥着被子脸上还泛着红晕,太凶残了,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得,而且吃相忒难看了,她几乎穿裙子能个遮盖住的地方都被他印上专属印章。密密麻麻的,堪比草莓开会!
她忍不住吃了个裹了些灵气健体的药丸,身上的酸楚去除大半,她拎着自己的衣物去浴室,走路依旧有些哆哆嗦嗦的。
等她洗完澡浑身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