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木杨在岳晟的休息间将保温桶和碗筷给洗刷干净,她没有特殊情况下,生活是极为规律的,午饭后得睡上一个小时。
索性她以岳梓臣还在长身体为由,拉着他躺在休息间两米见方的烟灰色软硬舒适的大床上,被子上是淡淡柠檬的香气。屋外的炽阳透过玻璃减弱了威力,洒下一片温暖,一大一小相拥而睡,漂亮精致的眉眼舒展开。
岳晟推开门就瞧见了这一幕,石头包裹的心被猛烈地撞击一下,久远属于家的温馨似乎才翻涌上来些,带着沉淀的痛楚,让他眼睛不由地一红。他认真而带着强烈侵略的视线毫不客气地将木杨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犹如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竟然有些喜悦和自豪,瞧他等了那么久,等来要跟自己步入婚姻的女子比其他胭脂水粉自然漂亮多了。
虽然有着女人共同的拜金和虚荣,但他给得起,也不算什么大的缺陷。
将女人彻底归于自己羽翼之下,他才收起克制,放纵着一切被她勾起的邪意。他一步步地走到床前,弯下身子,长臂撑在她的两侧。离进了看,她的肌肤光滑的能够当成阳光的跳板,散发着淡淡的粉色,那脖颈颀长而优雅,山峰挺拔而秀美,腰肢纤细而柔弱,跟男人差别太大了。
看着看着,岳晟忍不住又俯近了些,慢慢地磨着牙,她心真够大的,竟然敢毫无防备地在一个男人面前熟睡,虽然那个男人是自己,可他心里还是腾起一阵火,咬上那粉嫩的唇瓣。
滑嫩的触感美妙极了,似乎弹性十足极有嚼劲,他迷恋地一路啃咬着自封的领地,喟叹着,自己真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有这么种美味他竟然要错过了。
木杨困的很,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见一只热情的二哈扑向自己,一直又舔又咬的,让人受不住。她哼哼唧唧地推嚷着,却助长了狗威,二哈更加撒欢起来。
“滚!”这狗崽子忒嘚瑟了,她就不能给它个好脸色,手不客气地吧唧上去,腿也不耐烦地狠狠踹了上去。小样,当她是软萌妹子,好欺负是吧!
她怒吼着猛地起身坐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看向岳晟,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岳晟一手揉着脸,一手弹着衣服,阴沉着脸微眯着眼睛,“你让谁滚?”
木杨浑身一哆嗦,她讪讪笑着看看旁边被自己吼醒的岳梓臣,“总裁,您忙完了?我,我睡蒙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岳晟感觉到脸上有些尖锐的疼痛,估摸着是被指甲划破了点皮吧?虽说他是沾人便宜的一方,可他丝毫没有偷香窃玉的心虚。“也不看看几点了,还睡得跟猪一样!睡个觉也不老实,奖金扣一千!”
木杨瞪着眼睛,她,她不过是睡了一觉,咋就惹到这尊了?他至于跟一个睡蒙了说梦话的小可爱较真?虽然她名利单薄,看不上这一千块软妹币,可这也是她辛劳所得,哪能说扣就扣了?
木杨哼哼地站起身,白皙圆润的脚才在深灰色的地毯上,用力地往洗刷间走去。
岳晟摸着脸的手不经意地划过唇瓣,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丝得意的笑,瞥了眼躺在床上迷糊的一小只,“岳梓臣,你多大了?古人七岁男女不同席,你没学过吗?”
岳梓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嘟着嘴巴不乐意地哼哼:“到底是我睡觉还是你睡觉,火气那么大。”
岳晟被说的一梗,他确实火气大了些,自己都没搂着人睡觉,就先被儿子给征用了。他没好气地将儿子拎下床:“小子,上学要迟到了!”
岳梓臣连忙四处寻摸着自己,也往洗漱室里钻。
木杨洗了把脸,拍上润肤水和乳液,才发现自己脖子锁骨处有一片殷红,她用手戳了戳,不疼不痒的。她脸蓦然涨红起来,自己虽然没了前几世的感情,记忆也淡薄了大半,可到底不是无知的少女,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印记呢?
她使劲地擦着手,望着镜子里的草莓,呵呵,这一世的男配隐藏的够深的啊。她都以为剧情君又给男配寻了个官配呢,自己都成打酱油的了,没想到她早就成别人眼里的狗骨头了。
啊呸,她才不是狗骨头呢!
木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流光一闪,她梳好头发走了出去,扯着领子露出那颗印记,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我做梦梦见被狗啃了,咋还真的留下印了呢?”
岳晟刚多云转晴的脸立马黑下来,他见儿子进了洗漱室,一把将女人扯入怀里,“木杨,你刚才是醒着的吧?”
“啊?”木杨有些懵,可以说她脑袋还没有归位呢,跟不上他的节奏。
岳晟冲着她微张的小口而去,细细地碾磨着,还不满足地乘胜追击,跟那香软纠缠着。他的手灼烫了她纤细的腰,一直到心脏,又攀至脸上。
听着开门的声音,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满意地瞧着半倚靠着自己傻了的木杨,她小脸通红,狐狸眼里水润迷蒙,唇瓣微肿带着种不同以往的风情。他微微叹息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自己果然也不能超脱世俗啊。
“乖,先去送臣臣上学,回来我再跟你好好谈谈。”他拎着包半揽着一大一小往电梯口走去,难得多话地嘱咐句:“路上注意安全。”
直到送完岳梓臣将车又开回昶晟集团,木杨都没反应过来,她这是被人明目张胆地给撩了?呵呵,她是那么没骨气的人吗,别人给个好脸就巴巴地凑上去?
木杨帅气地打了个转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