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多分钟去买纸的那个小伙走了回来,捂着鼻子递给了正在蹲在坑里的小伙:给你,快点擦擦你那个腚沟子吧,离八十米远我都特么能问道你排泄物的味道,真几把恶心,你这“叮咣”的不知道还以为这厕所里放炮呢。
“滚你爹篮子吧,还特么离八十多米远,你咋不说你在你家都闻到味了呢,净特么的扯犊子,蹲坑里的小伙接过纸拆开抽出两张纸照着屁股就抹了一把,脸上的表情特别的狰狞,仿佛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且还发出“咔咔”的那种声音。”
“我草,你干几把啥呢啊,就开个腚咋整出那么个表情呢,是不是痔疮漏了?用手指头捅的么?站着的小伙问道。”
漏个几把啊,我哪特么有痔疮啊,哥们这腚沟子啥水平你不知道么,拿台球杆子怼两下都没啥事的。
“那你这么个表情干什么玩意?这么痛苦?”
你还特么的好意思说啊?我在这蹲多长时间了你不知道么?有半个多小时了,你买个纸买了十多分钟,你是去造纸去了么?还是去砍树磨浆子了,我这屎渣子冻的都堵门口了,现在一扣都扎手,纸瞬间就干漏了。
“行了,别嘟囔了,赶紧蹭巴蹭巴起来的了,开个腚都这么费劲,你还能干点啥?”
催个几把啊,我这不得一点一点的么,蹲在坑里的小伙抽出十多张纸折到了一起照着腚沟子呲牙咧嘴的抠了两下子站了起来。
“快….快点来服我一把…”
“咋的了?”
“蹲的时间有点长了,腿麻了,走不了了,赶紧的,我怕我脚下一出溜我掉里面去。”
“废物,完犊子,拉个屎能干成这熊样,站着的小伙直接薅着胳膊给拽了出来。”
“哎呦,你特么的轻点啊,我都啥样了啊。”
“别特么的墨迹了,赶紧的吧。”
两个小伙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厕所,离远一看就像是侣一样,走的那是相当的近了,就差腾出一只手捂着对方的屁股了,然后在拍打两下,那就更像热恋中的基友了。
……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从张琪的寝室走了出来,一个个喝的脸通红,离着老远都能问道酒味,本来寻思就喝一瓶得了,当是解解渴了,没想到这一瓶下去直接把我们的酒瘾勾搭出来了,感觉一瓶不过瘾;就又整了一瓶。
第二瓶喝完以后那感觉就上来了,咣咣一人有整了第三瓶,一箱多的啤酒喝完感觉没太尽兴,张琪和虎子两个人拿着塑料袋子下楼跑去食堂买了一袋子的啤酒扛了回来,我们接着又喝了起来,一人又整了两瓶。
也不知道这张琪使了什么路子,竟然能够从食堂买出啤酒来,当时的学校还卖啤酒和烧烤,晚上的时候有不少人都在那喝酒,前提是你得认识食堂的老板,跟他关系还得不错,要不然你根本买不了酒和烧烤,不像是现在的学校不允许卖烟酒,当然了,大学除外。
一人干了五六瓶啤酒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打晃了,我感觉我要是不扶着点着什么都容易一下子杵地上去,我紧忙去厕所洗了个脸,让自己精神一下。
洗完以后感觉自己清醒了很多,就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木,后脑勺子特别的沉,李元和二狗子看我洗脸了,也跑过来洗了一把脸,从厕所出去以后,正好看见齐天和小孟他们从楼上下来了。
“哎呀,你们三个中午是不是开小灶了,咋喝成这样了呢?晚上还能继续不?小孟跑过来贱兮兮的问道。”
“会说话不?会唠嗑不?什么玩意叫晚上能不能继续啊,那是肯定可以啊,这点小酒算什么啊,在我眼里那就是洒洒水了,这点酒喝的我那是连底都没到呢,也就是三分之一的量吧,我满嘴酒气的回了一句。”
“啧啧啧,这牛比给你吹的,真是响当当啊,都喝成这样了你也能吹的出来?那眼珠子都直勾勾的,然后还不看我,你瞅那墙干啥啊?我钻墙窟窿里去了?你给我转过来说话行不?小孟拍了拍我的肩膀。”
“啊..?我揉了揉眼睛使劲的看了看,还真是啊,我这咋对着墙说话呢,刚才我看的明明是小孟啊,这是咋回事啊?难道是我真喝多了?那啥…小孟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看看这墙结不结实,能不能承受住我这七伤拳的威力,我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啥意思?咋的,你这是和金毛狮王练过么?”
“那道没有,曾经也切磋过。”
行了,可别几把扯犊子,一个个喝的这个熊样,这还能上课了么,别吐班级里面,迷糊,你去超市给他们买点饮料送他们班去让他们醒醒酒,齐天从兜里掏出钱递给了迷糊。
“不用…天哥,我这有钱,你拿我的,二狗子直接把钱包掏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一百块钱就要扔给迷糊。”
赶紧几把揣起来吧,就这点钱还抢啥啊,愿意抢晚上喝酒的时候你抢,我们绝对不和你挣,齐天笑呵呵的说道。
迷糊接过钱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下了楼,迷糊的这个样子我们早已经习惯了,平时不爱说话,处于二十四小时的关机状态,但又是我们之间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个,天哥….李元招呼了一声,然后奔着齐天走了过去。”
“干啥啊?齐天应了一句。”
“我…..呕……”
李元肚子里面哗啦一声,最里面一咕噜,齐天一瞅这是要吐啊,直接薅着李元的脖领子就给拽进了厕所,直接推到小便池那里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