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间内的情况,有点懵逼的问道:我草,这是咋的了,发生啥了,我是来晚了么,这咋一个个干成这比样了呢?我特么还以为我走错屋了呢,整的这么血腥么?有点屠宰场的意思啊。
躺在地上的小浩抹了一把脸喊了一句:蜘蛛哥,这事我俩给办了,你看看咋样,我俩可以不,没给你丢人,哈哈…
“草,吓我一跳,谁,谁特么在说话,给我站出来,这屋里有点黑,蜘蛛顺手把包间的灯打开,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这是闹鬼了么?我咋没发现谁说话呢。”
呵呵,我在这呢,小浩笑了一下,满是血迹的搭在了茶几上,费劲巴力的坐了起来,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满脸是血的冲着蜘蛛呲了一下牙。
“我日,你咋干成这比样呢,我还以为你让人给扒皮了呢,整的好像血葫芦一样,咋样能行不?没啥事吧?能蜘蛛走近看了一眼问道。”
没事,蜘蛛哥,咱这体格子嘎嘎的,一点毛病都不带有呢,照样能冲他三个回合,一点都不带缩缩的,小浩使劲的敲了敲胸脯子,可能是用力过大,或者是胸腔里被打伤,小浩“噗嗤”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直接喷在蜘蛛的裤子上。
“我草,整的这么几把吓人么,行了,大哥,你别说话了,我知道你了,你确实是个牲口,你消停呆一会吧,没事别捅咕自己了,再给自己整没影子了,剩下的我这个当哥的来处理,蜘蛛呼啦一把小浩的头发笑呵呵的说道。”
蜘蛛转头瞅了一眼坐在小南旁边的那个领头的,还有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小青年:我好像特么见过你吧,你叫三胖子吧?你不是在北区和艾子瑞玩的么?咋的,北区不够你折腾的了啊,还跑到这来闹事来了,你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么?
“知道,今天有点喝多了,领头的捂着脸小声的回了一句。”
有点喝多了这就特么的是理由么,我知道你们北区的人都挺牲口的,但是我也不是篮子,是你能随便捏的么,就算?艾子瑞来这他也得消停的眯着,你还敢起刺?是看最近松花江里的尸体少了么?你也想去填个坑?
没….没有….
“你没有个几把啊,你知道我是谁么?蜘蛛抬起脚踩在了领头的腿上横着眼珠子问到。”
知…我知道….你是蜘蛛…领头的捂着哗哗淌血的脸蛋子回了一句。
“知道就好,我什么脾气你也应该知道呢,不是,我和你说这么多的话,你总拿你那个爪子捂你那腚沟子干什么啊?脸上有花啊,怕别人看么?爪子特么给我放下,不知道尊重人么?在捂着我特么把你脑瓜带给你剁下来,蜘蛛直接把手里的砍刀对准了领头的脖子。”
领头一看紧忙把手放了下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呈现在蜘蛛的面前,上面还挂着丝丝的碎肉,嘴唇子也干开了,一到触目惊心的口子印在脸上。
“哎呀我的妈呀,咋干成这比样了呢,这以后还能找到媳妇了么,我都替你上火啊,挺大个人这么不小心呢,那手背上是啥玩意啊,白不呲啦的,是线头子么?咋不薅下去呢,蜘蛛撇了一眼领头的手背开口问了一句。”
大哥,这不是线头子,这是我手背上的筋啊,能不能给我大哥打个电话,让他来给我送医院去啊,去晚了我这手估计够呛了啊,领头的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条筋有点哆嗦的说道。
“我给你打个几把啊,一会给你打救护车,你别拿你大哥来吓唬我啊,我真不怵他,你让艾子瑞来试试,我特么篮子不给他薅下来,你别几把叫唤,死不了啊,在叫唤一句我剁了你,蜘蛛蹬了一脚领头的。”
这时门口的一个小青年准备趁着蜘蛛不注意推门跑出去,这个小青年身上没有啥伤,挺尖呢,一开始看见小南和小浩两个人就是玩命的架势,自己就没太往前去,一直在后面瞎吵吵了,来的这几个人哪个没被豁,干的都挺几把惨的。
这个小青年刚准备开门,一个瓶酒瓶子就飞了过来,直接砸在了自己的后脑勺子上,瞬间崩裂,小青年直接趴在了地上,捂着后脑勺子痛苦的嚎叫,后脑勺子有丝丝的血迹渗出,虽然不多,但是也挺吓人的。
后脑勺子属于是人体相对脆弱的地方,也是很容易致命的,不像是脑门子,还有头盖骨那么坚硬,很容易一下子给人干死,这也是很多人打仗时候都不敢打后脑勺子的原因,除非是有啥大仇,要么就是精神病和亡命徒。
“马勒戈壁的,你还想跑,来了就想走?咋想的啊?当我不存在么,消停给我待着,敢往出跑一步,今天晚上全给你们扔松花江喂鱼去,蜘蛛转头骂了一句。”
吱嘎…….包间门被打开。
“哎呀我草拟吗的,这是当我说话是放屁么?现在我都混成这比样了么,连个*子都摆楞不明白了么,蜘蛛又抄起一个瓶子连看都没看就甩了过去。”
“哎呦,我草,谁砸我啊。”
我砸的,有意见啊,进屋跟我说话,别在外面撅着,草,蜘蛛头也没回的回了一句。
“蜘蛛哥啊,你砸我干啥啊,一个穿着保安工作服的小青年捂着脑门子领着四五个保安走了进来。”
你们来干几把啥来了,没看见都完事了么,养你们这群保安是屁用都没有,有事看不见你们,完事了都跑出来了,白给你们开工资了,赶紧给我滚出去,在门外撅着,回头在特么的收拾你们,蜘蛛回头看了一眼这几个保安骂道。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