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说了,让孩子们心里有数,那就行了。
至于外面还在玩的两个小的,等到他们长大了,再跟他们说也是一样的。
信物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下午的时候,盛立春就带着镯子去了刘家。
在这之前,中午的时候,盛家收到了有人从镇上带回来的口信,说是盛东山在镇上被人给打伤了,让他们赶紧去镇上把人给接回家里养伤。
这个消息可把正在吃饭的盛家人给吓坏了,盛老爹一迭声地催着盛大伯赶紧借牛车到镇上去看看盛东山伤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耽误了秋下的考试。
盛大伯也是急的不行,撂下了饭碗就往外跑。
盛大伯母原本想要给盛大伯带一些钱,防止他到了镇上要是需要带着盛东山去医馆看看之类的,身上没有钱用。
可是她又一想到盛大伯有可能会把钱给偷偷留下一部分,然后都花到小翠的身上去,她就一文钱都不想要给盛大伯了。
他的身上应该还有钱吧,盛大伯母在盛大伯跑出去之后,就用这样的话在心里面让自己安心。
盛大伯不可能舍不得给盛东山花钱的,盛大伯母这样想着,把自己的那一碗饭给吃光了。
正屋里面的动静盛张氏也都听到了,她眼眸眯了眯,随后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接着就像是平常吃饭那样,在厨房里面解决掉了自己的午饭。
盛夏至是在盛大伯赶着牛车把盛东山从镇上给拉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的这件事。
那个时候她刚好在从季修竹的家里面回家的路上,恰好看见了被村里人围住了的盛大伯和盛东山两人。
“东山子让人给打伤了?这都要考试了,咋还受伤了呢?”盛冯氏得知情况之后,就算是之前她不待见盛东山,也表现出了她对盛东山仅有的一点关心,问着盛夏至。
“谁知道呢,我看着他是躺在牛车上的,也不知道具体伤成了啥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去参加考试,要是考不了试了,那边的人还不得疯了。
盛夏至想到那边的人要是发起疯来,搞不好就会跑过来招惹他们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唉,他要是好好的在镇上念书,咋着也不能受伤。”盛冯氏对盛东山的那点关心在刚刚就已经用光了,接下来就开始全方位多角度的批评盛东山。
供盛东山念书的钱大半都是他们家出的,盛冯氏想到这个,对他的好感就更少了。
“他咋受伤的和咱们也没有关系,咱们知道了这件事就行了,这两天再多注意一下那边的动静,别的咱们也不用管。”盛夏至对盛东山是怎么受伤的不好奇,她现在更担心的是那边会因为盛东山受伤又来自己家里边闹腾。
“对了,你二哥的事情,你看着啥时候合适,就把消息给传出去,把之前的消息压下去。这么一闹,咱们家和里长家的那点交情,算是都没了。”盛冯氏提醒着盛夏至,这件事情要比盛东山的事情重要,处理晚了,没准赵里长婆娘又会带着媒婆上门了。
“这也没啥,咱们两家的关系本来就不咋亲近,上回赵里长帮咱家的忙,礼都已经回过去了,咱们家不欠他们家的人情了。他们家这回的事情做的这么过分,交情没了就没了吧。”盛夏至劝着盛冯氏,她之前其实还存着一点和赵里长交好的心思的,和村里面能说的上话的人搞好关系,对他们家有百利而无一害。
盛夏至又和盛冯氏说了一会话,想起自己好长时间没有见着孟复臻了,觉得自己的身边空落落的,心里有一丝怅然。
“娘,我去隔壁看看,第一批果酒差不多要做好了。”盛夏至想要去找找孟复臻,看看他在干什么。
盛夏至到了孟奶奶家的院子里面,并没有马上就在院子里找到孟复臻。
她就找了沈存柱家的问话,“沈嫂子,看见孟复臻了吗?”
“刚才他还在这里,后来好像是他们家来客人了,他就和孟奶奶一起进屋去了,现在还没有出来。”今天刘桃花没有来上工,切水果的地方就只有沈存柱家的一个人,她的工作量直接比平时多出来了一倍,一天的时间里,她的手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现在和盛夏至说话也是一样的,手里还拿着菜刀在切着水果。
盛夏至就望了一眼孟复臻家的屋子,想着来他们家做客的人是哪一个。
和他认识了这么久,好像还没有看见过他们家平时有什么客人上门做客的,这也是她当时愿意把作坊设在这里的原因。
他们家足够清净,不会打扰到工人们工作,工人们也不会影响到他们家的正常生活。
盛夏至拿了菜刀,开始帮着沈存柱家的一起切水果,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此时屋内,孟奶奶坐在炕上,孟复臻站在孟奶奶的身边。
他们两个的对面,赫然站着这个时候应该在镇上学院里面的骆文。
“姥姥,你们这段时间过得咋样?”骆文一脸温和的笑意,关切地问道。
“我们很好,不劳骆少爷关心。”孟复臻像是一只奓了毛猫咪,护在孟奶奶的身边,回答着骆文的话。
“表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过来看看你们。”对比奓毛的孟复臻,骆文显然就淡定了很多,他试图用言语安抚住孟复臻,让他能跟自己好好说话。
“表弟,今天是因为我的那个在这个村子里住的同窗受伤了,我帮